不是黄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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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秒后,掩饰性地笑:“你说什么呢,我刚还和你爸”

    蒋司修背靠栏杆,轻声打断她:“你不要骗我,你知道我在这里有朋友,之前跟的老师他儿子在柏林做区长,我想问肯定问得到。”

    温兰轻皱眉,须臾叹了口气,蒋司修这几年国内国外走的地方不少,认识的人也不少,她知道蒋司修没乱说,只是简单的打听事情他确实能做到。

    “对,出了点问题,你吴姨现在在配合调查,称宏伟的情况还不清楚,我和你爸爸前天才跟他通过电话,”温兰停了下,“事情可能有些难办。”

    具体怎么难办,为什么难办,温兰没有仔细说。

    沉吟两秒,温兰又道:“你吴姨想让小黎结婚的对象他家里好像有点关系,最近在跟他家协商,能结婚的话”

    温兰的话被蒋司修打断,他沉声:“这些都没有跟她讲过?”

    温兰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对,小黎还太小,跟她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蒋司修的声线彻底沉下来:“所以又是随便安排她的人生?”

    温兰当然知道不对,但也无奈:“我到底只是小黎的干妈,人家一家三口要怎么过也不是我能管的了,你快给我从柏林回来”

    “你们不说我会说。”蒋司修道。

    温兰提气:“你说什么你说。”

    蒋司修后腰抵靠在围栏,沉稳的声线:“我会托朋友问清楚,能帮上忙也会帮,但我了解清楚之后会把事情告诉她,她不是小孩子了,她有知道一切事情的权利,而不是一直被安排。”

    “还有如果她不想结婚,谁都不能逼着她联姻。”蒋司修说。

    温兰觉得自己儿子疯了:“你又不是亲哥哥,难不成你真想登堂入室和小黎在一起?人家有人家的生活,你能不能不要插手。”

    想到半个多月和蒋司修的几通电话,温兰更是郁气积在胸口:“还有你之前说的那叫什么话,丢人不丢人”

    蒋司修声音依旧平稳:“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是她不能被别人控制她的生活,谁都不行。”

    他之前已经犯过一次错,她说得对,没有人能不过问她的意见帮她随意决定。

    电话再挂断,他在阳台站了会儿。

    他先前读博时往来过德国几次,留了不短的时间,除刚通话的那个朋友外,还有几个认识的人。

    一一联系上,认识的人里有两个朋友家在德国本地有些背景,动用关系,可以帮上程家的忙。

    问题不说多严重,但也不是什么小事,审查结果还没下来,所以具体怎么定性还不清楚。

    挂掉最后一通电话,蒋司修轻吐了一口气,片刻后,直起身,推开了阳台的门。

    回到房间时程轻黎还睡着,他摸了下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出汗也没有着凉,帮她把露出的胳膊塞回被子里,才绕到另一侧再次掀被上了床-

    两天后,蒋司修正在实验所跟人开会,却接到医院的电话,让他去接程轻黎。

    甚至来不及问清楚,跟同事讲了一句,脱掉实验服,拎了外套就出了门。

    开车到最近的医院不过十几分钟,他却觉得还是慢,车子停在医院门口,一路小跑到急诊室。

    程轻黎躺在病床上还没醒过来,床前除了柯岩还有上次别墅聚会的姚兴炎,以及另两个女生。

    蒋司修右臂搭的大衣扔在一旁的床上,上去就揪住了柯岩的领子。

    事情本来就是柯岩闹的,他自己知道就是蒋司修打他一顿也不亏,但衣领猛得被攥死,他还是下意识扬手握住蒋司修的手腕:“哥,对不起。”

    蒋司修气压很低,明显的生气,姚兴炎几个都不敢上前拦,任由蒋司修扯着柯岩的领子把他抵在墙上。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出现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会喊她去赛车了。”柯岩两手举高,对压着他的男人解释。

    他喜欢玩儿,什么都喜欢,下午下了课非拉程轻黎去一处山路看人飙车,中间程轻黎夸一辆车好看,他怂恿了半天让她坐上试试,没想到出了意外。

    好在车开得不快,也在安全地段,只是左上臂骨裂,以及脑震荡,但现在没醒。

    “我真的不会了,我错了。”柯岩举着手,表情懊悔,再三保证。

    一旁有护士走过来制止两人激烈的动作,蒋司修右手紧攥了下,松下卡着柯岩的手臂。

    身前压制的力量骤然消失,柯岩往前半步,右手抬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咳了两下。

    蒋司修侧身,用英语问护士程轻黎的情况。

    护士简单叙述,扫了眼站着的几个人,把手中的检查表交给了看起来最靠谱的蒋司修。

    柯岩还愧疚着,往前两步,试图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对不起,我…我在这看着,我明天后天也都来,陪到小黎醒……”

    蒋司修走到床前,声音冷淡:“你们走吧。”

    柯岩还想说话,被姚兴炎拉了下。

    明眼看蒋司修不想理他们,虽然姚兴炎觉得蒋司修的态度过于硬了,但仔细想人家是把程轻黎从小带到大的哥哥,现在人家妹妹躺在病床上还没醒,就是把他们几个都打一顿都是正常。

    姚兴炎拉着柯岩,对脸色依旧冷然的蒋司修道:“那我们先走了,明天我们再过来,或者你需要我们可以直接打电话……”

    “嗯。”蒋司修回应。

    姚兴炎拽了下柯岩,使眼色:“先走。”

    柯岩抓了抓自己后脑的头发,自知理亏,再次点头认错,跟着姚兴炎离开了。

    几个人一走,病床前比刚刚安静了一些,蒋司修抽开椅子,在床前坐下,垂眸看了眼手上各项检查单,刚刚护士已经说得很清楚,确实不严重,但他还是担心。

    单子放在一侧的床头柜,撩开床上人的被子,看了眼她被绷带裹着的肩膀。

    她上身的衣服被剪开了一半,破布一样罩着另一侧没有受伤的那半,他目光扫过,良久,提着被子帮她重新盖上。

    卸力后靠,看着床上的人。

    这大概是她从小到现在受伤最重的一次,柯岩人不坏,但喜欢玩儿,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可能会照顾得好她。

    蒋司修哪儿也没去,一直在病床前守着,一个半小时后,天色暗下来时,程轻黎终于醒过来。

    睁眼看到蒋司修,她还懵了一下,头还晕着,花了两分钟才想起来前情,明白自己现在在哪儿。

    睡了好几个小时没喝水,她开口嗓子有点哑:“柯岩呢?”

    蒋司修把手里的矿泉水瓶丢进脚边的垃圾桶,床头半人高的柜子上有他刚给医护要的热水,此时拎起小壶,往纸杯里兑了杯温水。

    他嗓音冷淡:“让他滚了。”

    程轻黎:

    她感觉蒋司修现在说话越来越粗鲁了,动不动就滚什么的。

    她动了动身体,有些不自在,绵软的声音:“他是我联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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