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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拉过勾的》 60-70(第20/21页)
过多久有瓶矿泉水放到她腿上,微凉的瓶身贴着她腿侧的肌肤,存在感强烈。
宋再旖转头。
沈既欲一言不发地收手,视线偏看的是他那侧的后视镜,没看她,她看见的只有他的侧脸,就这么盯了片刻,她低头问:“你要跟我聊什么?”
沈既欲闻言却不答反问她想吃什么。
话题转得这样猝不及防,宋再旖一愣,沈既欲接道:“先带你去吃饭。”
说着他终于又看回她一眼,平静地打量,平静地撂两字:“瘦了。”
……
宋再旖说想吃他做的饭。
适时旁边有人想超车,沈既欲一时不置可否,打着方向在相距三十厘米的地方直接将人逼停,自己的油门倒是一点没松,超跑的引擎声在刹那震耳,扬长而去后才传来他低低的一个行字。
于是二十分钟后车子先停在一家生鲜超市前,两人下车买了菜,最后开到汇景湾。
宋再旖隐隐觉得事情可能偏轨了,但她始终沉默地跟在沈既欲身后。
进门,还没来得及将熟悉的一桌一灯收进视野,一团熟悉的白影就蹿到她眼前,爪子扒着她的鞋,朝她细细奶奶地喵叫。
宋再旖怔住。
沈既欲睨一眼说:“Snow,过来。”
Snow就立刻松了她,亦步亦趋地跟着沈既欲,沈既欲从储物柜里拿出猫粮,给它倒上,又摸一把它的脑袋后走回宋再旖面前,说:“知道你没在北江,叔叔阿姨也不在,我就把Snow接过来了,这两天我住这儿,养它。”
“为什么?”
沈既欲看她。
宋再旖也仰头看他,“为什么要把Snow接过来养?”
“不想它没饭吃,”沈既欲回,顿了顿补:“瘦一圈。”
……
然后他就进厨房了。
三菜一汤做得很快,在宋再旖脑子还乱如麻的时候,手机终于在颠沛流离之后由警方交回她手里,她坐在沙发上,翻看着这小半个月以来贺庭周代她回的很多消息,其中当然包括最开始他给聂书迩发的那条,“分手”两个字长在屏幕里,刺进她的瞳孔,那个暴雨如注的傍晚说过的话全都记起来了,所以就算有沈既欲那句“我会帮你顶罪”的表态在先,但从见面到现在,他眼里的无悲无喜也不假,宋再旖还在琢磨沈既欲当下的想法,他已经叫她过去吃饭了,自己却没动,问他只说吃过了。
说完,她哦一声伸手拿筷,而他伸手拿她的手机。
宋再旖微愣,问他干什么,他答非所问地让她慢点吃,小心烫。
然后客厅就静了。
宋再旖发过烧,失过血,身体还很虚,胃口也还没调回来,所以没吃多少就吃不下了,沈既欲从她手机屏幕里抬一眼,叫她把鸡蛋羹吃完,宋再旖不得已照做,仍是她放筷的同时,他放了她的手机。
屏幕朝上,停在她给他发但失败的那篇小作文。
兜兜转转还是入了他的眼。
他问她这是谁的手笔,“你还是贺庭周?”
宋再旖让他自己看发送时间,显而易见,是在她给他打最后一个电话之前,除了她没别人,可沈既欲说:“我要听你回答。”
“……这个答案会影响你要跟我聊的内容吗?”
“会。”
“是我。”所以宋再旖秒答。
“那和聂书迩聊天记录里撤回的那条是什么?”
“是我说没分手,”近乎一轮快问快答,宋再旖说着,胸口跟着起伏,“沈既欲,我那时候是想马上去找你的。”
而后才在潮湿呼吸里停顿一下,注视着桌对面的沈既欲放缓了语气说:“是我后悔了。”
……
客厅的气氛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变的。
下午两点半的光景,窗帘没拉,落地窗外阳光刺眼,四目相对到受不了地想要别开眼,但紧接着听到那一声椅子后撤的呲啦声,沈既欲起身,宋再旖没能挪开的视线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两步走到她面前,一句你干嘛根本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嘴就被俯身低下来的他快而准地亲住。
他一手撑着餐桌边缘,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一点高度,方便他辗转吮吻,毫无怜惜可言,似在发泄连日以来的痛苦和煎熬,又像在感知她终于回到身边的真实感,而宋再旖也只有两秒呼吸被掠夺的懵,再回过神就是双手搂紧沈既欲的脖子给反应,主动松了牙关和他热吻,一波一波排解所有的思念和血泪,到后来嫌这样仰得头酸,她干脆自己站起来,然后下一秒就被沈既欲抱到桌上,一只碗被不慎碰倒,摔在地上。
陶瓷碎裂的声响,吓到了不远处的Snow,但根本没影响桌前的两个人。
浑身的虚劲全部化软,宋再旖后知后觉这大概是从踏进这房子就可能失控的事情,而后沈既欲稍稍放开她一点,喘着气,指腹重重揉过她被亲到潋滟的唇,哑声问:“贺庭周碰过这儿没?”
宋再旖说没有,然后看着他问:“你几点的飞机?”
“四点。”
所以其实他现在就该离开这里去机场了。
但宋再旖重新反过来按着他的后颈亲上来,不让他走的意思昭然若揭,沈既欲没闭眼地看着,到她伸手来脱他的衣服,他才勾一下唇,把人直接拦腰抱起,本来想在客厅沙发的,但瞥到Snow从猫窝探出来的脑袋,觉得少儿不宜,于是转身,一脚踢开房门。
站在床前两手交叉揪着T恤下摆把衣服甩到地上,帮宋再旖脱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手臂,将愈未愈,以至于还有点疼,她皱一下眉,咬着唇没发
出声音但还是被沈既欲捕捉,所有动作跟着一顿,他问她是不是很疼。
宋再旖缓过后没急着回答,她撑着床起身,伸手,将沈既欲从床沿拉到她身上,他不得已也用手肘撑床,鼻息近乎相抵,她说:“沈既欲,我在伦敦发了整整三天的高烧,而那三天梦里全是你。”
沈既欲因为前半句而皱眉。
然后因为宋再旖的下一句而理智寸断。
“我想你让我疼,做梦都想。”
……
所以那个下午,床单被压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皱褶,凌乱不堪。
飞机在四点整准时起飞,而彼时的沈既欲,正箍着怀里的宋再旖,远在天际的轰鸣声根本盖不过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他的吻从上往下地落,每亲一处,都要哑声问一句“贺庭周碰过这儿没”,宋再旖被问烦了,转身想要打他,却刚好挨了他很重的一下,她感受到那瞬间半个身子和心脏的满胀,与此同时沈既欲还在亲着她的耳垂,整个人因此抖得厉害,濒临崩溃的那个点,一句脏话到头来变成难以抑制的喘,向后抓的手更是被他配合地十指紧扣,按到腰侧,然后他抬另一只手捋开她颈侧汗湿的头发,让她放松。
没一会儿她又被捞着坐到沈既欲身上,房间光线昏暗,空调冷气根本降不了满室的潮热,宋再旖有种今天真的会被他弄死的感觉。
那条受伤的手臂从始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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