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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拉过勾的》 20-30(第10/20页)
不是在一起了。
宋再旖当时就回了一句:看你信不信摩尔曼斯克会结冰咯。
乍看文不对题的回答,不懂点地理的人还真转不过弯,百度搜索之后才恍然,这他妈分明是来自学霸的降维式嘲讽,因为信或不信,摩尔斯曼克这个北极圈唯一的不冻港永远都不会结冰,信或不信,这就是一道谬论,是假的,永远都没可能成立,宋再旖就是这么个意思。
……
不过,这话她当时是在一个女生群里回的,沈既欲怎么会知道。
她懒得费脑细胞,直接问沈既欲,沈既欲也没瞒,说是周肆北转给他的。
“哦。”宋再旖悠悠点一记头,这样就说得通了。
沈既欲狐朋狗友一大堆,每次组局一呼百应,买单怨种却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周肆北,也是位爷,美高在读,家里有支电竞战队,刚拿下LPL的夏季总决赛冠军。
而周肆北女朋友就在那个群里。
当初周肆北追她追得全世界都快知道,整个儿非她不可的架势,那女孩宋再旖见过几次,脸幼,实际却比他们都大四岁,一袭白裙,一双厌世的眼睛,很迷人,也很神秘。
因为提起这号人物了,宋再旖顺嘴问道:“周肆北现在怎么样?”
沈既欲闻言扭头看她,没两秒嘴角又斜起来了,下巴稍扬一点角度,宋再旖秒懂他那副“想知道那你求求我”有样学样的的臭德行,没说话,抓起桌角的橡皮往他身上扔,沈既欲侧了下身,那橡皮就擦着他的下巴过,不痛不痒地砸在肩膀上,掉在地上,他笑着轻啧一声,然后弯腰捡起,反问:“你不是前两天才点赞过他的ins吗?”
“那你不是才跟他鬼混了一个暑假?”
宋再旖回得也快,本意是想说他们哥俩好,关系近,知道的总比社交平台展示出来的要多点,可没想到话脱口而出感觉却变了,倒像她对沈既欲的事儿多了解,多在意他似的,后悔想要找补,沈既欲已经接上话了:
“挺关心我啊,再再。”
太久没听他喊过的小名,如今就这么猝不及防入耳,宋再旖指尖瞬间有点麻,但脸色撑住了没崩,朝他笑一笑:“还行,彼此彼此。”
第26章 SEV喜欢宋再旖
沈既欲对她这一句和上一句都不置可否。
那确实是他和周肆北在国外鬼混的一个暑假。
南城高一下学期的课业在六月末正式结束,盛夏将近四十度的高温,烈阳当空,蝉鸣不止,沈既欲领完成绩报告单,站在校门口,时不时有几个同学从身旁经过,热络地喊他去打球去开黑,可他全都摇头婉拒,手机在掌心握到微微发烫的时候,他解锁滑开,打开订票软件,先看了看回北江的票,挺充裕,挺便宜,但是没买,转而在到达城市那栏重新输入三个字:洛杉矶。
买下当晚最后一班飞机这个决定只用了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回公寓收拾行李用了一个小时,然后他给沈听择打了个电话,说今年暑假就不回来了,他去找周肆北。沈听择听到这个消息也没说什么旁的,只问他卡里钱够不够,他说够,沈听择说那就行,末了叮嘱他玩归玩,不该碰的别碰,少抽烟喝酒,多给裴枝打视频,别让她担心。
沈既欲一一应下。
临飞前坐在候机室,他点进和宋再旖的微信聊天框,两人对话还停留在蒲以晟毕业宴前一晚,她回复他的那句晚安,此后便是长达一年的空白,又点进朋友圈,发现她半小时前刚更新了一条,是她家那只波斯猫,一张照片,没有配文,露出她半截细白的胳膊,手腕上缠着VCA这季新出的银链。
还是那副地球照转日子照过没心没肺的样子。
他无声地笑,给她点了个赞,然后起身登了机。
落地洛杉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周肆北得到消息的时候挺惊喜的,嚷着昨儿夜里还梦见他特别想他,沈既欲让他闭嘴别恶心,车疾驰在公路上,周肆北笑笑,话锋一转地问他怎么来了,怎么一个人来了。
前一句仿佛是为后一句铺垫,说着偏头看沈既欲一眼,沈既欲靠着椅背,目不斜视地叫他好好看路。
周肆北不死心地问:“我那么漂亮那么大一个再旖妹妹呢?”
其实严格说起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是他们三个,偏偏宋再旖沈既欲关系莫名更近,久而久之显得周肆北多余,不过他向来对这些无所谓,也不是很在意,拿杆秤都会一高一低,谁的心里还没点亲疏远近了。
“你可以现在停车打电话问她。”
“是吗?”
“嗯。”
话音落下,周肆北还真一脚踩了猛刹,声音刺耳,轮胎硬生生在地面拖出一道长痕,得亏后车反应够快才没撞上来,绕道超车时朝他
骂了句fuck,周肆北置若罔闻,拿出手机,当着沈既欲的面翻到宋再旖号码,作势就要拨过去。
下一秒不出意料地被沈既欲摁掉。
“国内现在是凌晨。”他压着声说。
周肆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手搭在方向盘上,望着道路尽头,加州那轮常年高悬的太阳即将西落,笑问:“吵架了?”
沈既欲没说话。
“来我这儿找情感安慰了?”
还是沉默,周肆北重新发动车子,叹口气都随风消散,“那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
沈既欲终于有了点反应,“丁梵又拉黑你了?”
丁梵就是周肆北情窦初开一直在追的那女孩。
这回换周肆北沉默,沈既欲见状也不催他,从他置物台里翻出一包烟,一盒薄荷糖,搁膝盖上看两秒,放下烟拨开糖盒,往嘴里扔两粒,闻言转头时短发在风中微凌。
因为周肆北说:“那也好过她心里有人。”
……
这话沈既欲听明白了,俩意思,丁梵没拉黑他,甚至某种意义上跟周肆北开诚布公地谈过了,说她心有所属,她不喜欢他之类的屁话,可也正是因为这样门儿清,他才满不在乎地嗤笑道:“有人怎么了?那个人现在不是你又怎样?别告诉我你准备就这么算了?这不像你啊周肆北。”
但周肆北很快接:“是个死人。”
沈既欲笑容一滞,嚼糖的脸颊也缓缓停住。
“她说要谈也行,但我想要的东西她没法给,让我自己决定。”
要是活人,他周肆北多的是不管不顾去争去抢的办法,可他不知道要拿什么去和一个死人比,据说那人死在高考前,死在丁梵最“爱”他的那年。
……
周肆北的课要一直上到七月中旬,这期间沈既欲就待在他公寓里哪也没去,认真把暑假作业写了,竞赛题研究了几套,楼上楼下的姑娘认识了几个,她们都很惊讶于他居然会做饭,味道还那么好,以至于三天两头打着学习的名义来敲门,沈既欲忍无可忍,叫周肆北去解决。
周肆北听说这事后笑嘻嘻地摆手:“别啊,人家姑娘多可爱,你忍心把人拒之门外吗?”
沈既欲面无表情地回:“那你就会被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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