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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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日单薄的衣衫阻挡不了江瑾年手指的触感,宗聿无奈地握住他的手,道:“我没事。”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

    江瑾年心道他宽慰人的话有些敷衍,转念一想又明白,宗聿是不想他担心难过。除了这三个字,他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语言。

    江瑾年有些心酸,他们在洞内时,缺少药物,没有大夫,他心存侥幸,觉得只要出来了就会好,没想到事实不如他所愿。

    “瑾年?”宗聿没有听见江瑾年的回应,心中生出几分忐忑。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江瑾年的眼中是什么样子,看不见就意味着无法捕捉江瑾年的神情,揣摩他的心思,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可以不在意旁人的眼神,唯独在意江瑾年的看法。

    江瑾年察觉到他的不安,坐起身,反握住他的手,没有问他的腿和眼睛,而是道:“我昏迷多久了?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江瑾年对昏迷前的记忆是模糊的,他不知道被困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救援。

    感觉眼睛一睁一闭,是个极短的时间,但事实是外界已经是好几个日升月落。

    平川的情况复杂,宗聿行动不便,江瑾年需要这些信息,用来分析当下的局面,以便更好地应对。

    下意识地,他敛了藏拙的心思,把宗聿划在自己的羽翼下。

    宗聿嘴角微扬,道:“你才刚醒,别操心这些。饿不饿?厨房温着粥,喝一点。”

    宗聿说着就吩咐暗卫去厨房拿粥,然后又对江瑾年道:“我六哥和表姐带人赶来了,是六哥把我们从矿山挖出来。京都那边宋治和白榆没来,来的人是曲落尘和八弟。”

    他们安然在此,两边的助力不容小觑。

    江瑾年听见曲落尘的名字,先是喜,而后又露出几分担忧之色:“他来了平川,宫里怎么办?”

    江瑾年一开始的选择就不是曲落尘,防的是平川消息走漏,京都的人狗急跳墙。

    没想到曲落尘还是来了。

    “我若不来,你早死了!宋治可救不了你。”

    江瑾年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有功夫惦记别人的安危,没时间顾着自己?”

    曲落尘大步而来,身后跟着宗咏。

    宗咏见江瑾年醒了,友好地笑了笑,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转变,而有半点不满。

    江瑾年看向曲落尘,他的脸色臭的可以,这一看就知道攒了许久的怒意,才能让他本就冷漠的神情,添上几分愠色,仿佛一点就炸。

    江瑾年稍微细想,便知他为何如此生气。他这次确实大胆,有失考量,可人命关天,他能眼睁睁地看着宗聿死在自己面前吗?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江瑾年理亏,说这话时,底气不足。

    曲落尘白了他一眼,对宗咏道:“带你七哥出去。”

    这一看就是有话要单独淡,宗咏的视线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略显犹豫。

    曲落尘这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样子,真的不会和江瑾年吵起来吗?

    宗聿握着江瑾年的手没有松开,担忧都写在脸上。

    他醒来后曲落尘是什么态度他可清楚的很,他现在成了这样,江瑾年的秘密也不再是秘密,他已经能猜到曲落尘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曲落尘冷哼一声:“我要真想拿他怎么样,凭你现在这样,能够阻止我?”

    这话扎心,却是事实。

    宗聿神情一滞,但很快调整好心态,道:“我不至于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曲落尘没再说话,而是看向江瑾年,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对宗聿的话嗤之以鼻。

    一个不明白真相的人,说什么要面对,简直可笑。

    宗聿看不见曲落尘的嘲讽,宗咏和江瑾年却瞧的真切,二人心头思绪各异。

    江瑾年知道曲落尘无所顾忌,也怕他在宗聿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轻拍宗聿的手背,安抚道:“没事,我和他说两句。”

    宗聿想了想,不再坚持。

    宗咏推着宗聿出门,二人就在院子里,没有走远。

    宗咏想着安慰宗聿两句,以免他忧心,话还没开口,猛然想到了什么,愣了愣道:“七嫂会说话?”

    他这后知后觉的反射弧有点长,宗聿原本有点烦闷的心思被这话驱散不少,忍不住笑了。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下摆,平静道:“他不止会说话,声音也很好听。”

    宗咏:“……”

    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他这个七嫂身上秘密太多。

    饶是宗咏不爱动脑筋,这会儿也察觉到不对劲。他看向宗聿,迟疑道:“这一点七哥也早就知道?”

    “这个真没有。”宗聿毫不犹豫地否认。

    说起来确实有点奇怪,他回想前世在战场上的三年,因为白榆跟在江瑾年身边,他以为江瑾年的命令是靠白榆传达。

    可仔细想想,有些时候白榆不在,江瑾年和其他人的交流也没有障碍。

    那些人可不懂唇语手语。

    宗聿想到一种可能,他当时唯独听不见江瑾年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他不曾听过,也或许是别的原由。

    前尘已散,宗聿没有过多久纠结。他抬头看向屋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轮椅扶手,若有所思。

    房内,曲落尘给江瑾年检查身体,他身上的伤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止血,开始结痂。

    要说他幸运也幸运,身上就这一处伤口,其他的都是一些小擦伤,要说他不幸也真不幸,因为这一处伤处理不好足以致命。

    江瑾年不是不明白,可他还是把药给了宗聿。

    这要是换个人,不一定能诊治出来。可曲落尘是谁?他自己的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江瑾年,玩够了吗?”曲落尘收起药箱,冷眼看向江瑾年,面上是不耐和阴冷。

    他可以容忍江瑾年玩闹,但不允许他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自己伤成这样,还敢拿血给宗聿喂药?你有几条命够你这样玩?”曲落尘冷声道,“你是想假戏真做到最后,让我带你的尸体回去给你舅舅?”

    江瑾年的辩解在这句话面前溃散,他当时确实没有想太多,一心想要宗聿活着。

    生死关头,平日隐藏的感情冲击心脏,那些看不清的,想不明白的,在那一刻都有了答案。

    他和宗聿之间,早已不是逢场作戏的敷衍。

    “是我欠缺考虑,下次不会这样了。”江瑾年理亏,没有强硬争辩。

    曲落尘冷笑,并不打算放过江瑾年:“是欠缺考虑,还是色令智昏?你初心已变,还想自欺欺人到何时?如今约期将至,你还会和我走吗?”

    历经生死明悟的感情更深刻,若是以往,曲落尘不会有此一问。

    他认识的江瑾年,从来就不是会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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