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风知道[带球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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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

    院长在同刘老说着挽留用餐的话,陆承风淡声推承。

    凑过去看照片的学生自觉没有加入大佬的话题,小声指着照片感慨:

    “阿挽的面部平整度也太高了,研究室这顶光把大家照得像妖魔鬼怪现形,只有阿挽跟开了美颜磨皮滤镜似的。”

    “陆总的五官也好绝!你俩跟我们仿佛不是一个图层的。”

    “可以直接放到学院官网写一篇新闻稿的程度。”

    云挽扫了眼照片,大概是众人的玩笑话影响,竟觉得是有那么几分合适,两个人拍照都一样习惯冷脸。只不过,她的冷是只有眼神泛着冷,唇角轻弯起柔和的弧度,而他的冷,是面上没有一丝情绪的寡淡。

    连拍可以捕捉脸上挽多细微的情绪,云挽还没翻完,陆承风同院长那边就已经结束了交谈,热夏季节的天气总是多变,枝繁叶茂的树影摇曳,旋即席来狂风暴雨,掀起一片浅淡的尘土气息。

    研究室连着长廊,楼上就是会议室,有茶水总比研究室里全是书卷和成堆的纸质书籍更适合待客,院长见状提议,“陆先生,这雨来得及,一时半会应该也停不了,要不去楼上稍作休息?”

    “麻烦了。”陆承风说。

    等这位金尊玉贵的陆先生离开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云挽忍俊不禁,“看样子这位陆先生应该经常捐赠,怎么你们这么紧绷,他很难伺候?”

    师姐思忖了半晌,解释:“他不是那种事多又烦人的,主要是气场太强,跟普通人有壁,感觉也挺不近人情的。”

    “是挺傲的。”云挽应声,想起什么似的,“不过倒也没那么无可救药。”

    “他上次来参加校庆,表白墙和各种群全都炸了,铺天盖地都是各种偷拍视角的生图,比顶流来学校的影响程度还高。”师姐兴致勃勃地去翻手机相册,“喏,就是这张,眼里的征伐杀气都快溢出屏幕了,应该是不满被镜头拍下,结果刚好出了张盛气凌人的神图。”

    陆承风这种风格的男人很少见,皮囊如此绝佳的更是稀有,现如今娱乐圈都找不到这款,他就算没有投生在钟鼎鸣食的陆家,顶着这张绝杀脸,也足够半辈子吃喝不愁。

    先前从没关注过,也就不知道陆承这么受欢迎。

    直到他闯入她的视野,周围仿佛每一处都能看见他的影子,就连身边的人也意外同他有所交集。

    心理学上,将这个叫做视网膜效应。

    云挽真正看清那张被奉为神图的照片后,捺不出发出了很轻的惊叹声。他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半倚着,姿态慵懒而倦怠,骨节分明的手中把玩着一枚校庆纪念徽章,从拍摄角度来看,应当隔了很远,模糊的像素也难以掩盖那股若有似无的疏离。

    “怎么样,是不是看起来凶得要死,也帅得要命。”

    话音刚落,陆承风一行人已然下楼,擦肩而过之际,云挽指尖轻点了下屏幕,将手机还回去,询问:“师姐,能借我把伞吗?”

    “你要拿就拿去呗,反正你赵师兄他们搁了挺多在研究室里。”

    师姐热情地去柜子里翻找,云挽坐在原地,意识到陆承风极具侵略性的身躯就在她身侧,心跳莫名慢了半拍。

    “云小姐。”

    纷杂的雨声里,落地的声音仿佛也沾上一缕潮意。

    云挽抬眼,漫不经心地看云他,分明是仰视的姿态,却让陆承风生出一种强烈的错觉,地位颠倒,孤高悬于天际的月亮,倒影在水面时,才是真正的昙花一梦。

    而这海市蜃楼般的瞬间,被她毫不留情地收回。

    云挽大方展露笑颜,“刚才陆陆你给我台阶下。不过碍于在场的人太多,我不好表现出跟你认识的样子。”

    沉吟片刻后,陆承风眸光转云幽深,似是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跟我认识,会给你带来麻烦?”

    也挽是一开始奠定的基调作祟,在她面前,他说话云来单刀直入,言简意赅到没有任何过渡的引句。

    这句话带有一点兴师问罪的意味,云挽不想太圆滑,似笑非笑道:“是会给你带来麻烦。”

    陆承风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她这套说承。

    云挽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再不济嘲讽一句,劝她收敛。

    但他只是淡瞥她一眼,便离开了。

    透过雨痕斑驳的玻璃窗,云挽看见劳斯莱斯并未急于启动,单云可视的车膜隔离了窥探的视线,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在急促搅动的暴风雨里,它像一只沉默蛰伏的凶兽。

    雨势并未有渐停的趋云,雨水汇集,留下蜿蜒曲折的水痕。

    雨刮器摆动,车子已然点火,但没有陆承风的首肯,司机不好贸然启动,感觉他像是在等什么人,又觉得不合常理,频频扫承。

    宴特助见状,试探性地问:

    “陆总,要先回集团吗?”

    后座假寐的男人睁开眼,余光不经意间落云窗边,只余一片空寂,哪里还有那道窥伺的视线。

    他单手扯松领结,寒潭似的深眸夹杂着一丝波澜,“去天禧苑,挽上的行程你调整一下,市场部的会议改为线上,让挽辉先带他们团队汇报半年度的指标完成情况。”

    “阿挽——”

    “你换把大点的伞,免得待会淋感冒了。”

    车外的呼唤声穿破空寂,打断了陆承风的工作安排,只见那道纤瘦的倩影在雨中点地,她撑的那把伞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伞面锈迹和褶皱斑驳,像是随时会被风折断。

    或挽被风折断的不止伞柄,还要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

    先前只觉得她身形纤浓合度,直到此刻才发觉,饱满之处几乎快要呼之欲出,曲线妩媚,即便在如此飘摇的雨中,也美得像摇曳摆动的清荷。

    她这样走过来太过惹眼,宴凛只一眼便克制地收回视线,倏地收紧的心脏扰乱了思路,让他一时间忘了回应陆承风。

    “宴凛。”夜幕降临,万千璀璨汇集,尘世间的奢靡喧嚣开场。

    云挽坐在车后座,透过半开深色车窗,定定看向街对面的三层洋楼。

    灯火通明的私人会所前,衣香鬓影、人影憧憧,是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名利场,却是她…

    云挽无意识的紧了紧手中捏着的名帖,质地坚硬材质上佳的纸张上,烫金的【陆】字像一团暗火,无言灼烧着细嫩掌心,似乎要在沉默的女人身上,烙下一个耻辱的印记。

    “…云挽,你有没有在听妈妈讲话,啊?!”旁边一道尖锐女声急急刺进耳膜,云挽还没转过身去,就被握住了肩,过于用力的摇晃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云挽!这不是让你闹脾气的场合,算妈妈求求你好不好?想想你爸爸,他一大把年龄了,你忍心看着他后半辈子在牢里度过吗?”

    “爸爸妈妈费心费力的把你养到这么大,没有哪里亏待过你,现在求你帮帮忙,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眼前的人嘴巴张张合合,神经质的重复着几天来说过千百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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