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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只有风知道》 70-80(第14/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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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被他发现吗?”陆承风在她的耳畔低语,那一贯冰凉的声音此时变得有些沙哑。
云挽没想到,陆承风竟会突然出现。刚才楚远洲送自己出来时那个吻,他想必也看得一清二楚!
她顿时噤若寒蝉,赶忙连连摇头。心跳声咚咚咚地在耳边擂鼓似的,一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
陆承风的目光,宛如实质一般,一寸一寸地在云挽脸上游走,似要将她看穿。他眼中那嫉妒与恨意交织着的爱意,此时此刻,尽数倾泻而出。
汽车的轮胎卷起地上的枯叶,缓缓驶离,只留下一片寂静。
陆承风伸出拇指,重重地碾压着女人娇嫩的唇瓣,另一只手则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当唇瓣相触的那一瞬间,陆承风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
这六年来,他在冥想中苦苦挣扎,心魔不断滋长,痛苦如同温床,养育着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此刻,一切都爆发出来,化作一腔苦水。
这个吻,由浅入深,如同暴风雨般突然来袭。云挽措手不及,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可在这情迷意乱之中,又仿佛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两人的舌尖缠绕着,香津在其间不断摩挲,陆承风的吻霸道而又凶悍,丝毫不留余地。
云挽仰起后颈,承受着他炽热的亲吻。不知为何,他那几乎要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量,竟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微微开启嘴唇。
男人得寸进尺,吻得更深了,长驱直入牙关之内,唇齿相依。那汹涌澎湃的醋意和满腹的埋怨,都通过这个吻宣泄无遗。
分开之时,嘴角勾连着几缕银丝。两人抵着额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云挽被亲得舌根都有些发麻,眼睫剧烈地颤抖着,大脑因为缺氧,无法做出任何思考与判断。
“你没有拒绝我,元元。”陆承风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姿态亲昵得如同爱人一般,说话的声音也如同爱人之间的呢喃细语。
云挽像是突然惊醒,蓦地用力推开了他。
*
云挽那次之后,情绪消沉了大概两三天。不过像她说的,她毕竟心态坚硬了很多,没有再无休止地沉溺下去。
尽管困难,可好歹也能正常生活了。
他们组定了下期选题,不过这次路程挺远的,要坐车去西南山里。
云挽主动申请去的,消息发到时朗那儿,他笑了笑:“是为了躲我吗?”
云挽微愣,诚实说:“不是。”
和时朗没关系,纯粹是她的问题。
然而时朗心思灵敏,望着她几秒,突然笑着点点头:“原来要躲的另有其人。”
云挽没否认。
两年的时间还是太短了,靠她自己,还不能完全恢复到健康痊愈的样子。
有些沉疴是很难治愈的。
那个地方其实她挺想去的,位于西南省腹地,经济不发达,只是空气好,慢节奏,适合旅游和休养生息。
她没办法再在南京,怕和陆承风碰面,也怕他再和她提感情上的是。
只能先暂时出走,缓口气。
时朗给她批复,提醒道:“我这次也是要带队的,你确定要去?”
他温和细腻,还是怕上次的表白太突然,影响她心态。
然而云挽点了点头:“嗯。”
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云挽回家收拾行李,梁西岭也发现了些端倪,帮她一起收拾:“你不想见他,我以后让警卫把他车拦下来。”
云挽一顿,摇了摇头。
陆承风的性格她最清楚,他是固执到死的疯子,不是梁西岭想拦就拦得住的。
她东西收拾妥当,临出发前一晚,她熄了灯准备入睡。
手机屏幕亮起来,云挽划开:【那边雨季路况不好,注意安全。】
第 76 章 风知道
云挽盯着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回。
山里面温度会低,尽管已经入夏,她还是带了很多厚衣服。
时朗包了车,把人接齐了一起去机场。他们是从南京禄口飞,早上的航班,飞机临飞前等在候机休息室,所有人都挺兴奋在聊天,只有云挽出神看着窗外。
时朗注意到了,接了杯水走过去,递给她:“在想什么呢?”
云挽勉强笑了下,摇摇头。
她视线不安地朝两边望了望,时朗会意:“你怕他跟过来?”
冉颂舟从朋友那要到了今挽主角的微信,却没着急着加。毕竟陆家几位长辈倒是挺中意谈家,又大费周章逼陆承风来这地呆着,陆承风不表明态度,他不会横插这一脚,到底要先避嫌。
大型游轮在海上航行时很平稳,不似平时玩的风艇颠簸刺激,冉颂舟在隔壁坐不住,摸出打火机想点根烟,出来时正好瞥见云挽。
没看见正脸,不过单从背影上看,都知道是个美人胚子。
回到休息室,就见到陆承风靠在门边,指腹揉捻着一朵曼塔玫瑰,花瓣经不过他粗暴的对待,在地毯上落了满香。
“你把礼服送给那小姑娘,回头怎么跟你妈交代?”
闻言,陆承风随手将花枝置于桌面,心思根本没在这,答复的口吻也随意,“一件衣服而已,送给谁都没区别。”
冉颂舟:“你觉得没区别,别人未必也这么想。尤其你家那几派,指不定多少双眼睛盯着。”
如今陆家繁荣鼎盛,陆承风作为最大股权继承人,背后支持和反对的也不少,大家族各方互相制衡,看似平和齐心,实际上不过是被一张利益的遮羞布盖着,一旦哪方稍显弱势,蛰伏在暗处的人必定如海水般潮密地涌来,将他吞没。
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些话陆承风在他母亲那听了不少,局势谁都看得透,但要改变却并非朝夕能做到的。
“联姻是最简单的做法。”陆承风显然并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被共同利益牵制,也未必是好事,除非山穷水尽,否则,我不会考虑这一点。”
都说陆家这位太子爷心高气傲纵,明明热衷于玩弄权术,却偏偏不近女色,断绝了诸多想要以联姻为名的合作,算不得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商人,站在高处,谁不得把自己也算计进去。
冉颂舟知道他不想聊这个话题,掐了烟,云来吊儿郎当的脸上难得多了几分正色。
“刚朋友跟我说,那位小公主已经走了。”
陆承风对这个没兴趣,神情清清淡淡,“那正好,眼不见为净。”
“你都没见过她,就对人意见这么大?”
见陆承风没应声,冉颂舟笑:“懂了,这是把伯母给你施压的不满发泄到小公主身上了。”
冉颂舟一云话多,陆承风左耳进右耳出,眼底静默下来,碾碎花瓣留下的饱满枝液残留在指尖,仍旧带着潮湿的黏腻感,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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