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天想上位: 17、第17章(大修,增1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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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刺客潜入白马寺行刺,上香祈福的香客们惊慌失措,下山的路本就狭窄险峻,香客们一窝蜂地涌向那条山道。

    皇帝派来的锦衣卫又要护卫公主撤离前往皇家别院,疏散那些拥挤的人群。还要防着混乱的人群中藏着刺客同伙。

    领头的唐千卫提议,“长公主殿下,为了您的安全起见,请您先在别院中稍作歇息,待微臣疏散了人群,再送殿下下山。”

    长公主面带微笑,温和笑道:“有劳唐将军。”

    身边伺候的宫女秋月小声抱怨,“好端端的怎就闯进了刺客?难道是鞑靼王庭的人。”

    长公主怒斥,“秋月,谨言慎行。”

    她已经离开了鞑靼整整二十年,和亲鞑靼的那五年是她最屈辱最不堪的日子,那是她永远不想提起的噩梦。

    当年的鞑靼王庭已经彻底没落,她助现任的鞑靼王登上王位,并与之做了交易,历经千辛万苦这才得以平安回到燕国。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付出了什么,其中的心酸也只有她自己知晓。

    她和那人有约定,只要那人有利可图,便永远不会破坏他们之间的盟约。

    她已经过了二十年的安稳日子,已经快要忘了当初自己贵为一国公主却只能被那些蛮子凌辱,像一条狗一样,对他们摇尾乞怜。

    这是她一辈子的污点和耻辱。

    秋月被长公主那凌厉的脸色吓得不敢出声,她搀扶着长公主入了皇家别院。

    长公主取下腰间悬挂的安息香的香袋,放在鼻尖轻嗅,让自己躁动的心安定下来。

    “若本宫记得没错,当日皇后将太子接回宫,却扣下太子的生母丽嫔为质,今日是腊月十五,也是他们母子团聚的日子。”

    秋月问道:“殿下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刺杀太子的?”秋月想了想又道:“那想必是肃王和定王的人。”

    应是储位相争。

    尽管皇家别院中有兵士把守,一般人不敢擅闯,但外面依然喧闹不止,长公主也知道一时半会无法下山,便已经摆上了棋局,她习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和自己对弈。

    她享受在棋局上追逐的感觉,她虽然已经离开了鞑靼整整二十三年,但这种厮杀时的敏锐和对危险感知能力不能丢。

    她在白玉棋盘上落了一颗黑子,“也有可能那些刺客根本就是太子所为。”

    “太子的人?”秋月想不明白,太子为何要派人行刺?

    她将棋子放在两指间摩挲,“秋月,你不觉得今日来的人比往常多了许多吗?”

    “是啊,奴婢也奇怪为何今日上香的女子竟这样多!听说沈五娘、陈家和和崔家的小姐都来了,若奴婢记得没错,他们都是此次太子妃的人选。”

    虽然长公主平日不出门,但她时刻关注着朝堂局势的变化。

    皇帝的病恐怕已经无力回天。

    而至于储君裴若初,他十五岁便和丽嫔一道被驱逐出宫,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早早出局,可没想到他竟又杀了回来,无人知晓丽嫔母子在白马寺的这十年到底做了什么?

    沈皇后觉得丽嫔是罪妃,又没有显赫的母家撑腰,便以为裴若初好拿捏,可当真是这样吗?

    棋局已经陷入焦灼,随着棋盘之上落子越来越多,白子和黑子已经紧咬在一起。

    长公主笑着取出被黑子围杀的白子,“刺客行刺,局面混乱,有人是要浑水摸鱼。”

    秋月突然被点醒了,“白马寺大乱,难道太子是想救出丽嫔?”

    长公主并未否认,而是微蹙着眉头,思考如何助再白子杀出局,“救?要如何救?”

    不知是在说棋局还是说太子。

    这时,唐千卫跪在屋外,高声说道:“殿下,因山路难行,雪天路滑,下山的人太多,已经连续数辆马车相撞,坠入山崖,夜晚北风一刮,山路结冰。微臣恳请殿下在别院歇息一晚,待明日天亮山路疏通,属下再护送长公主下山。”

    长公主那温和的声音自屋内传来,“好。有劳唐将军了。”

    刺客行刺,山路堵塞,太子果然好手段。

    长公主看着棋盘之上的困局,低声笑了起来,“沈皇后千挑万选,却挑中了一匹会咬人的恶狼,可真是有趣。”

    *

    后院禅房。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裴若初抱着季明瑶滚入床底。

    床上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男子的剧烈的喘息声,林棠的叫声,还有木床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简直无孔不入。

    每一刻都是煎熬,每一次床上发出响动,季明瑶的脸色更苍白一分。

    她想到自己被陆文瑾下药,想到被药物控制后主动求/欢的丑态,她额上冷汗涔涔,痛苦不堪。

    裴若初忍着伤痛靠近,轻轻捂住了她的耳朵,温声道:“不要听。”

    他的声音一如既然的温柔,他身上的檀香味让人心安,季明瑶紧绷的身体变得松弛,变得柔软。

    尽管被捂住了耳朵,但林棠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地传进她的耳中,“世子爷,我与季明瑶,谁的床上功夫更好?”

    林棠按住陆文瑾的胸膛,陆文瑾正在兴头上,却被迫停下,甚是不悦。

    恼怒道:“怎么停了?”

    这般不上不下,吊人胃口。

    林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自然不罢休,大有将陆文瑾推开,穿衣拍屁股走人的架势。

    陆文瑾勾唇一笑,以为是床上的小情趣,哄道:“她不如你。自然是你更好!”

    陆文瑾说的话犹如当头一棒。

    陆文瑾在床上哄林棠的一句话,成了压倒季明瑶的最后一根稻草。

    若说她此前一直心怀侥幸,以为昨夜与她在榻上亲昵的男子或许另有其人,可陆文瑾的话将她所有的希望都打碎了。

    根本就没有旁人,就是陆文瑾。

    陆文瑾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夺走了她的清白,还在和另一个女子上床时贬低羞辱她。

    委屈、屈辱、不甘种种情绪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她红了眼圈,一滴泪落在裴若初的颈中。

    裴若初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受伤无助的模样,那日在马车上,她差点被陆微微瑾强要了身子,也只是握着簪子强行让自己冷静,隐忍克制,并未掉一滴眼泪。

    她到底是有多伤心难过才会到如此地步?

    脸色惨白,额上渗出冷汗,珠泪垂落。

    她咬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裴若初的心也跟着揪痛不已。

    他怕她弄伤自己,强行抓住了她的手,季明瑶反抗,

    他主动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是那般的柔软,香甜,勾起最原始的冲动和美好,裴若初的心不可抑制地疯狂跳动。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腰,与她紧紧地贴在一处,在狭小的空间内含吻着她的唇。

    从浅尝辄止到逐渐深入。

    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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