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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60-70(第17/22页)
抱过。”
“……”
晏乐萦坚决不肯,又说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季砚无奈,只得叫她别松手,将衣角放去她手心,想叫她牵着。
少时,他的雁雁妹妹便爱这样牵着他。
可晏乐萦还是松手了。
她要与他撇清关系的心极为明显,季砚沉默一刻,瞥着空落落的衣角,最终还是没多说什么。
长宁方才还在哭闹不休,此刻疼意缓过去,反倒睡着了。
小孩子便是如此,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闹得你心烦意乱,一会儿又睡得乖巧安静。
晏乐萦领着季砚去摇铃医的住所。
那老医师还是习惯四处漂泊、随意替人看诊的日子,但晏乐萦感恩他当年愿意施手援助,特地替他在此处置办了座小院。他偶尔会来此小住,好巧这段时日正遇上。
见晏乐萦竟带了个气度不凡的俊逸男子来,摇铃医面露诧异之色,又见长宁的眉眼与男子十分相似,一时想明白了其中关窍,额头冒出不少冷汗。
好在长宁并未伤及筋骨,加之包扎及时,摇铃医给开了副更换的跌打伤药,又给晏乐萦开了药油,此事便算了结。
只是,季砚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
这下不止是摇铃医出冷汗,晏乐萦也头皮发麻,她也是急昏了头,不晓得昔年的事季砚究竟探查到了多少。
尽管清楚季砚并非是个会随意迁怒旁人的性子,况且摇铃医也不常住这里,可她仍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摇铃医转身去屏风后取药,季砚依旧目色审视,眼如猎鹰锐利。
“一直盯着人家作甚?”她只好站去他前头,意图遮挡他的目光,“别再看了。”
殊不知,她的身量挡在季砚面前,只能叫他依旧视线畅通无阻。
季砚并未就此多言,左右摇铃医也转去了屏风后,他反倒顺势轻揽住朝思暮想的纤细腰肢,过近的距离,还能嗅到她发间的蔷薇馨香。
他俯身垂头,唇几乎贴在她耳畔,“雁雁,为何不能看?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
“……我能想起什么,别胡言乱语。”熟悉的温热气息落在敏。感的耳畔,季砚的手也搁在她腰上,晏乐萦顿时浑身一激灵。
她试图避开,却又被季砚扯了回去,一来二去,反倒他的唇轻触到她柔嫩的耳廓。
季砚一顿,话顺势而道:“可雁雁,我还记得。你是我流落民间的发妻,是我青梅竹马的妹妹。”
晏乐萦:……
她脸色沉了下来,这下使了力一把将他推开。
摇铃医也正巧去而复返,季砚唇角微动,终究是收回了手。
待摇铃医将药递给晏乐萦,又交代了上药的方法,季砚静静站在一旁等候,甫一见晏乐萦迈开步子,便伸手去抱长宁。
“你又做什么?”她腿还扭伤着,才走了两步,就被季砚握住手腕,叫她倚在他身上。
如此一来,腿上的疼痛是可以减轻些,可她心里却窝着一股火,无可奈何问道:“你还抱着长宁做甚?我要带她回去了,我自己能走。”
季砚只是将视线凝在她稍显扭曲的腿上。
春衫已然轻薄,即便布料依然密不透风,可他曾亲手扣住那双细长的腿太多次,他甚至能想象到那雪白的肌肤上,此刻或许泛着一片突兀的红肿,叫他心中刺痛了一瞬。
“你自己能走。”他轻声复述着,像恳求,“可倘若抱着长宁,定然难行。”
“……”
“雁雁,让我送你吧。”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晏乐萦抬眸看他,见他那双曾经漆黑却神采奕奕的乌眸,不知何时变得黯淡憔悴,透着脆弱的哀求与期盼。
她想了又想,心中却涌起一股荒谬感,甚至有些想笑。
他似乎很想送她回去,很想去接触画舫的人,那双她曾经琢磨不透的眸子,如今却因他过于想向她展露什么,反倒叫她窥见深处的一点筹算。
怎么,他赶着去当上门女婿?
难道他以为这样,她便能放下从前的一切,就这样心软吗?
“若你真想。”最终,晏乐萦冷笑了一声,“便随我走吧。”
他去了也好。
待他亲眼看过,便该彻底死心了。毕竟,没人会乐意瞧见他出现。
第69章 低声下气这些年来,你在江南过得可好……
这一路并无话。
这周遭的街坊邻里都认识晏乐萦,有些正巧看过来,冷不丁瞧见她身旁的男子俊逸不凡,还替她抱着熟睡的长宁。
众人先是诧异地愣了一瞬,而后也未往深处多想。
甚至行至临街之处,恰好与云霜月打了个照面。
云霜月正在哄自家的小儿,见晏乐萦走来,还冲她打招呼:“阿萦妹妹,这是画舫新招的伶人?”
季砚一听,面色骤然难看至极。
晏乐萦倒是无甚所谓,青鄢从前有句话说的也不错,只是她听见会指正一二,虽是自觉清白,世人也并不觉得卖艺唱曲儿是什么清白营生。
就连从前的季砚,也曾对她指三说四过。
既然他要跟着她,尝尝如此被人误解的滋味,也算一报还一报。
她轻飘飘瞥他一眼,未置可否。
只是她不说,不表明季砚那张嘴不说,季砚微微敛眸,竟是自然接话,“晏娘子慧眼如炬,瞧我容貌尚佳,容我去画舫小叙。”
晏乐萦那
张娇丽面庞顿时僵硬。
“原是如此。”云霜月本也是随意搭话,笑了笑,又看了季砚一眼,只觉他话虽淡,周身却散发着一种与寻常人截然不同的矜贵气质,而且那眉眼……
云霜月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欲言又止,“你、你长得……”
季砚的外貌实则与长安更像,尤其是那双幽深乌眸微眯起时的神态,都颇为不怒自威。
晏乐萦花容失色,也反应过来,瞬间拽过季砚,才朝云霜月摆了摆手,“霜月姐姐,我还有事,我先带着他走了。”
待到了空旷无人处,她才羞恼地对着季砚道:“季砚,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不要颜面……”
“嘘。”季砚只道,“雁雁,小声些,当心吵醒长宁。”
“……”
在晏乐萦心中,季砚曾是无比自傲的。
也因自傲,他曾丝毫不能接受她的放手,更不接受她放弃他的理由,乃至那一年他将她锁在深宫之中,叫她惧怕和厌恶。
那段往事,曾如噩梦般缠着她。
可许多时候,其实,她心底懂他这种扭曲的自傲源于为何,正因为懂,才不想再纵容他的欲望滋长。
季砚虽是冷宫中长大的皇子,失去过尊严,受过人抛弃、欺凌,甚至羞辱,可他谋略过人,智多近妖,仅凭一己之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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