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疯批帝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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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是从前,我在江南问一个经验老道的铃医要到的丰肌膏。”晏乐萦解释着。

    摇铃医,顾名思义不同于坐诊在医馆的郎中,通常手持串铃,行走于坊间为人医病。

    有一回画舫内有人生了顽疾,晏乐萦几度求医无果,偶然遇上了那么一位医术高超的铃医,旋即便向他求医学习,以防不备之需。

    那位老铃医后头也与她关系密切,近来,晏乐萦也动了派人去请他来一趟京城的念头。

    不过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眼下,她只是将锦袋递给女子。

    心平气和的态度,叫对方的警惕松下一分。晏乐萦深谙此理,多数时候,面对不同的人,她表现出来的模样也全然不同。

    加上她今日穿的素雅,没有挑任何乍眼看去十分尖锐夺目的首饰,连季砚给她涂的口脂都在不经意间早被她抹去了。

    此刻的她在女子眼中看来,是温驯和善的,也是稳重的,没有从前外人在女子面前说的娇纵狐媚,薄情寡义。

    “我见你脸上的伤好了不少,太医院的太医自然医术了得,不过除了注重内补,也要外调。”晏乐萦柔声道,“有些脓疮久积未愈,疤痕难消,此物正适合你用。”

    近来她也在给季砚用这个药膏。

    愿意让她触碰疤痕,也成了他愿意彻底软下态度,重新接受她的讯号。

    女子还有些严防死守的态度盯着她,眼中狐疑态度明显。

    晏乐萦也没再多说,只要她别又奋起反抗就行。

    将药膏置于案几上,晏乐萦这便准备离开。季砚还在外头等着她,见她安静地出来,从始至终里面都没太多声响,倒是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阿砚哥哥还不信我。”晏乐萦瞥他,压低声音随口笑道,“我早不是当初那个小娘子了。”

    她心觉自己已不再那么怯懦,却依旧身不由己,她从来没有不乐意做善事,只是从前心里总要背负那点她不愿背负的愧。

    “但爱阿砚哥哥的心,绝对没变。”看他脸色,晏乐萦又补充道。

    季砚眸光闪动,最终没说什么。

    今日虞黛没来,晏乐萦又随着季砚走动了一会儿,两人便打算回去,趁此间隙,她立刻提出之后还想随着虞黛多来几次。

    “雁雁。”季砚忽然道,“朕不是季淮,并非绝情无义之徒,更无轻人性命之意。留在此处的都是凄苦之人,你愿意帮他们,朕也愿意看着你做。”

    晏乐萦微微怔愣。

    旋即,她心情复杂地应了是。

    晏乐萦当然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比之季淮步步顺遂成为太子,他吃过更多的苦,也栽了更多的跟头。

    少时他便常与她说些勤政为民的话,上位者以百姓为衣食,他虽身处冷宫,一物一食依旧以天下税赋为供养。

    民以生为欢,死为哀,身在帝王家,当以百姓喜乐为先,爱民如子,不轻贱任何人的性命。

    想到过往,想到如今的朝夕相处……

    晏乐萦心想,他当然比季淮更适合当这个皇帝。

    但面上她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不动声色挽着他的手,两人乘着辇车回含凉殿去。

    *

    季砚的二十六岁生辰将近。

    帝王诞辰,普天同庆,只是那时适逢“寒衣节”,寒衣节前,需将秋收税赋彻底理清,又要筹备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还要将寒冬赈灾事宜提前妥善安排好,不然待到真的进入寒冬,如有霜冻之灾发生,朝廷极为被动。

    一时间,季砚变得十分忙碌,政事被挪回紫宸殿主殿与众臣商议,他经常早出晚归,昃食宵衣。

    晏乐萦自然也“老实”自处,不怎么去打搅他,她时而随虞黛去后苑帮忙,晚间回来了便去含凉殿后泡会儿汤泉解乏,又伏案一会儿看看书、作作画,便犹自安睡。

    是夜,子时将近,她才将作好的画收去锦袋中,耳边忽闻动静,紧接着季砚的声音自殿外传来。

    “今日雁雁还未睡么?”夜半寂静时刻,他的声音带着浅淡却清晰的倦意。

    晏乐萦吓得手一颤,又连忙稳住心神,抬头看他,佯装含笑,“哥哥今日回来的…好早。”

    实际已经很晚了,但近日,的确算他回来早的。

    季砚垂眸,看着她掌心抵按的物件。

    灯下,晏乐萦的手白皙如玉,其下的锦袋也选的极为精致,一切看起来都赏心悦目。

    “这是什么?”他状似随口问道。

    晏乐萦一笑,绕过桌案去他身前,

    极自然地替他将外衫脱去,才拉着他的袖子复归案前。

    锦袋被她拿起,置于他手心。

    可见季砚顺势就要打开,她却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沉默一会儿,余光瞥见檀木桌上那炷香彻底燃尽,才喜逐颜开,柔声对季砚道:

    “阿砚哥哥,生辰安康,万事皆福。”

    季砚稍稍一怔。

    两人相抵的掌心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温软至极,晏乐萦一双小手努力包裹着他,又掰开他无意识扣紧的手掌,轻轻挠了下他的手心。

    “现在可以拆开了。”她道,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啦?这是说好为你备的生辰礼。”

    香烛燃尽,子时已过,今日正是他的生辰。

    晏乐萦又眨了眨眼,倏然问他:“阿砚哥哥,因此才早回来的?”

    季砚心中忽地泛起难以言喻的酸,与更加无法忽视的暖,这一刻礼物似乎也不甚重要,他顺势贴住晏乐萦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直到两人的手心间没有一丝空气,紧紧相握。

    晏乐萦被他捏得都要手疼了,咿呀一声想叫他松开,蓦然又被他拥住。

    “雁雁。”她听见耳边他的声音,涩意深重,又沉沉缠绵,“自一别后八年,我又收到了你的生辰礼。”

    晏乐萦眼皮一颤。

    是啊,一别八年……

    被他紧紧拥住,晏乐萦却是头一回生出这么清晰的真实感,他们真的分开了八年,年少的承诺变得支离破碎,却还能在如今有这样相聚的日子。

    眼前一酸,她轻轻推开他,佯装被他弄得羞涩,嚅嗫着:“你快将生辰礼拆开看呀,还一直腻歪的……”

    于是季砚说好,当着她的面将锦袋拆开,里面是一幅画。

    中秋之日,他询问她能否像少时一样为他作画,她拒绝了,这幅画至今送到他眼前。

    晏乐萦画的是年少的他,一身素净的白衣,清俊绝伦,站在青梅树下含笑望着画外的他和她。

    季砚眼眸渐深,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不喜欢么?”晏乐萦问。

    自然是喜欢的,季砚看她,重新将她搂回怀中,“这是八年来,朕收到最好的礼物。”

    “难怪你近来一直伏案,原是在画这个……”季砚又喃喃着。

    被他按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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