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boss被大美人狠狠怜爱了: 1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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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充斥着寒气的屋子,冰冷刺骨的寒意扎的人一踏进来就猛地打了个寒颤。

    腥臭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腐烂的臭味浓郁到几乎凝成实质。

    隔着一道玻璃门,无数具赤裸的尸体拉开裹尸袋,咔嚓咔嚓咔嚓,僵死的肌肉和骨头摩擦着发出令人牙疼的声音。

    僵硬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只一味地朝着光亮的方向爬。

    干涸凝固的血液与解冻后脓黄的尸水在地面蜿蜒,随着爬行的动作在地面留下红白交杂的痕迹。

    被破开的脑子和内脏在爬行中掉落在地面,一具具空壳带着自己的包裹拼命地想要离开这里,离开冰冷的手术台,离开锋利的手术刀,离开寒冷的实验室,离开深不见底的地下室,爬往更光明,更温暖,更辉煌的地方。

    然而被挡在一道玻璃门前,他张牙舞爪地贴在玻璃上,嘴唇无声地蠕动着。

    一个又一个,爬满玻璃门,密密麻麻地重叠着,远看像一个巨大的肉球。

    江凛后退了一步。

    啪地关上门。

    过了许久他才平复好自己的呼吸,隔着弹开的门缝,江凛对上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即使带着死气的僵直,仍能看见里面饱含的绝望与痛苦,仿佛正在遭受凌迟,瞳孔缩小到不能再小,惊恐地看着自己面前。

    祁文柏心有余悸,他掏出自己找到的东西,面色凝重地递到江凛面前。

    “我在实验室里发现了这个,里面有一个研究员早死了,怀里抱着一个文件袋怎么也不肯松开,”祁文柏关紧门,尸体开始腐烂的味道让他连呼吸都不敢,“里面的文件都被他的血染透了,不过……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凛没有看,而是看着那件屋子若有所思,过了许久,他轻轻叹口气:“炸了吧,先守在这里,申请调几个爆炸异能的异能者过来。”

    他像是想到什么,又指着屏幕上那枚小小的照片:“见过他吗?”

    祁文柏凑过去,摇摇头:“要我去找吗?”

    “不用,没准已经死了,”他补充了句:“这么小的孩子,没有活着的可能。”

    但数值还在波动,这似乎是类似于某种打入体内的芯片,一直在记录他的体征,但那几条交织的线条,江凛一直没有看懂线条的含意。

    忽然祁文柏好像发现了什么,在实验室的另一头冲着他拼命挥手:“江队,找到了!”

    江凛眉心猛地一跳,那种熟悉的不安再一次侵略原本平静的内心,以至于他拿着文件袋的手都莫名颤抖了一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玻璃培养皿。

    在屏幕中照片里的孩子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浮在培养皿中,浑身赤裸着把自己抱紧,只露出光洁的后背。

    在后腰处,有一串数字和字母纹身:S1-01-0000

    江凛脑海中闪过屏幕上迅速滚动的资料,Noah计划实验体,代号S,他的血有着能吞噬任何污染的能力,并且精神值极高。

    可他还那么小,蜷缩在一起,好像一只手都抱得过来。

    玻璃器皿里,S双眼紧闭,惨白的脸,奇异的是唇上竟然有些许血色。

    江凛对着玻璃举起枪,扣动扳机的瞬间,里面的孩子忽然睁开眼,那双明亮又纯粹的目光静静地盯着他,深蓝的眸子在水中被浸润的宛若某种剔透的宝石,那么干净又那么纯洁。

    他从没想过,这颗子弹会要了他的命,也没想过自己即将面临的死亡。

    “江队!”

    火光迸溅的时刻,祁文柏一把抓住江凛的手腕,子弹射偏,打破玻璃皿,厚重的液体从破口处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打湿江凛的鞋。

    又一枪。

    玻璃碎了。

    小孩蹲坐在地面,仰起头看着打扮怪异的人。

    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江凛,纯粹又懵懂无知,纯洁没有一丝罪恶。

    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曾经遭受的苦难。

    *

    江凛带走了S。

    地下实验室在惊天火光中炸毁。

    一切关于S过去的痕迹都被掩埋,所有未说出口的,呼之欲出的真相被硝烟与泥土掩埋,静静地躺在江凛手中的文件袋中。

    江凛过了比较轻松的一段日子,每天早起晨练,中午和其他异能者一起训练,下午去看看正在接受治疗的S。

    基地的医生总是对着小小的孩子皱紧眉头,像是恨不得他立马健康起来,立马活蹦乱跳。

    然而S给她的只有沉默。

    起初大家都以为他是不爱说话,想到这小孩是江凛从污染区捡回来的,可能存在心理创伤,这种情况逼得越紧反而不好,便也不强迫他必须回答。

    虽然对于任何人的问题,他的回答都只有一个,用那双圆不溜秋的,干净漂亮的蓝色眼睛,认真又迷茫地盯着对方看。

    只有在江凛面前,小孩才透露出几分不一样的神色。

    他会在江凛下午来看他时,悄悄把江凛的衣角拽在手里,江凛一走,他就光着脚跳下床要跟着一起走。

    他对于疼痛似乎没有特别大的概念,在方蔷第一次试探着把针头扎进他的血管时,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扎入自己手背的针头,小小的脑袋仰起来,顺着针管一路看向床头挂着的吊瓶。

    他的目光里出现了其他的东西,仅仅只是一瞬间。

    江凛敏锐地捕捉到这点,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姿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多么有压迫感。

    “你害怕打针?”

    总是面无表情的小孩在他一句没什么特殊含义甚至还带着隐隐的关心的询问下,瘪瘪嘴,垂下脑袋只留一个毛茸茸的发旋,片刻后不知名的水滴湿润白色的病号服。

    他觉得委屈,在长久的刺激下,他已经形成了一种简单但实际上毫无防御能力的保护姿势,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小小的,软软的,只会让人更想欺负的一小团。

    来给小孩送糖的方蔷还没进门就看到了小孩不停落的泪水。

    “江凛!”方蔷恨铁不成钢地大叫江凛的名字。

    “你欺负小孩干什么!”

    方蔷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戳着江凛的后背,把人戳开,才一脸怜爱地把糖捧到小孩面前。

    江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没有欺负他啊!”

    小孩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深蓝眸子中水汽聚集得很快,不一会儿晶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把一张白净的小脸染的斑驳,睫毛湿哒哒地黏在一起。

    不等细看,他又垂下头变成一朵自闭的蘑菇。

    江凛难以形容他看到小孩哭的那一刻内心复杂到难以言说的情绪。

    回过味儿之后只觉得好笑。

    他挤开方蔷,坐在床上看着还没自己指甲盖大的小孩,这么小的孩子就会给自己生闷气了。

    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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