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boss被大美人狠狠怜爱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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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票据中, 演出开始的时间在明日晚7:30。

    梦境再次扭曲, 数不清的色块拉扯, 几个瞬息后,江凛出现在舞蹈室门外。

    半开的门往内看去,摸不清状况的陆辞言呆呆地站在人群后方, 身前是动作流畅又优美的小天鹅们。

    他的窘迫在发现门口的江凛时瞬间变成了恼怒。

    于是沉默不语地走到一旁开始把鞋子脱掉。

    察觉到他的动作,女孩们停了下来,连秦招也走到他身前,弯下腰关心道:“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对上一双双担忧的眼睛,陆辞言握紧芭蕾鞋的系带,憋的耳垂通红,挤出一个字:“是。”

    “需不需要送你去医务室?”

    说着,秦招注意到门口走过来的江凛,微微后退让开点空间。

    江凛站在他面前,身下的影子将陆辞言笼罩,垂下眸子问他:“哪里不舒服?”

    陆辞言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吐出:“头疼。”

    “医务室?”

    “嗯。”

    梦境中的走廊亮着灯,和任何普通的走廊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走廊两侧堆满了废弃的画板,和一些废弃的画。

    靠在墙角的那副画上,少女纯白的裙摆飞扬,身后的翅膀扬起,望着远方。

    那是余磬书。

    傍晚的风拂过山岗,金黄的落日挂在天边,好像一颗被碾碎的破橘子,汁水四溅。

    两个女孩肩并肩地靠在山坡上,手心手背交叠,静默着看向每天如一日的落日。

    风在摇它的叶子,草在结它的种子,夜风呼啸过并不宽阔的旷野。

    田素素抱着膝盖坐起身,极其轻地吸了口气,闭上眼,风撩动她额前细碎的绒毛与长睫一起颤动。

    田素素问她:“好奇怪,那天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走这么远的路到我家的?”

    余磬书定定地思考几秒,噗嗤笑出声:“我也忘了,总之只记得自己走了好远好远啊,然后终于到了。”

    她轻声说着,有些心虚,“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田素素摇摇头,嘲弄道:“没有,他们在外人面前,还是装得很恩恩爱爱的,装得像个正常人。”

    胸腔中苦涩蔓延,无力挣脱,无能为力的痛苦将她整个人笼罩。

    余磬书坐起身,把手换在田素素瘦弱的肩膀上,手底凸起的骨节硬到她手臂发疼,她紧紧抱着她,将头深深埋在田素素颈窝中,温热水迹暖到人身心颤抖。

    “对不起……”

    田素素握住她的手:“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不是不该出生,也许我的出生是造成这个家庭不堪重负的原因,也是他们感情破裂的源头,如果我没有出生就好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在说着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是我造成这一切的吗?”

    余磬书否定她:“不是。”

    “所以为什么要怪自己呢,小书?”

    她眼中终于流下一滴泪水:“你也不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因。”

    余磬书哭到泣不成声,田素素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长大吧,长大就好了。”

    “你忘了吗?你是自由的,你会飞。”

    雨夜中,雨水丝丝未曾断绝,漫天雨水中,一把伞轻轻飘向雨夜中的女孩。

    她将小小的自己抱做一团,像在母亲肚子里的形状,扭曲却柔软的脐带从肚脐处长出,人却越来越小了,小到堪比高空落下的雨滴中微不足道的一滴,又逐渐大了,大得像拳头,未成形之前,是雨中快要凋零的梨花,像风雨中湿透的梨,落到地上,从壳子里,长出一截嫩绿的芽,又长大了,却变为一截干枯的树干。

    干枯的树干却被一只长满冻疮的老茧的手捡起。

    她迈着短腿,拖着和她一般大的树枝,干裂到皲裂的手流出血液,在树干上尽情流淌,流过树干干皱开裂的树皮,生命好似通过血液在传递。

    吱呀一声。

    她用肩膀撞开门,嘎吱嘎吱乱响。

    “爷爷!爷爷!我把柴火捡回来了。”

    黑亮的眼睛望着床上那具干瘪的身体,她放下柴火跑过去,想要伸手摇摇躺在床上的爷爷,可手上的血液却让她停下了手。

    爷爷说过,不要用脏手碰床单被子,家里只有这么一床被子,还要留着过冬,要好好养着,棉花被经不起洗,

    尽管那床不知道哪一年弹的棉花被,棉花已经到处乱走,有的地方堆得厚厚一团,怎么也抓不开,薄的地方却薄到举到眼前,可以看见浑黄灯光下发亮的瓦斯灯。

    好像是儿子结婚那年的喜被,厚厚一床,6斤,棉花还是他亲自送去弹的,为了防止弹棉花的人缺斤少两,他在一旁站了一整天,抱着被子回家时,老旧的帽子上,磨损到泛黄的棉大衣上,沾满了轻而薄的棉絮。

    再后来……

    儿子死了,儿媳改嫁了,只留下个两岁的孩子,老人锄头挥舞不停,只要人活着,总是有希望的。

    可是他也老了,老到锄头再也挥不高,弯曲的腰再也无法直立,面朝着黄土,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流进皮肤褶皱中,费力地仰头看时,天边一轮火红的太阳。

    女孩握着拳头,用手背戳了戳老人在被子中弯曲的背,触手冰凉僵硬。

    也许是这个冬天太冷了。

    她举起柴刀,劈下雨水湿润入里的树枝,丢进床头的火堆中。

    弥漫的青烟熏得白墙变成怎么刷也刷不干净的乌黑,她掩住口鼻猛地咳嗽。

    “爷爷,烟有点大,你忍一忍,一会就好了!”

    终于屋子里热了起来,火舌刮过黑灰色的水泥墙,她伸出手,破开的伤口又暖又疼,但是有眷恋地不愿意收回手。

    她冲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喊了声:“爷爷!快下来烤火!现在可暖和了,比床上暖和!”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女孩从屋外接来一壶水,架在火上,黑亮的眼睛盯着舞动的火舌,陷入某种宁静。

    她熟练地把滚烫的水从挂钩上提下来,取来裹着厚厚烟灰的锅架,架在火上,接着放上同样裹满烟灰的铁锅。

    傍晚了,天色逐渐暗沉,家家户户屋顶上冒出炊烟。

    望着锅里跟着咕嘟咕嘟浅黄的水翻滚的面条,女孩情不自禁笑出来。

    她端着一个豁口的碗,浅黄的碱面中还看得到刚放进去的几点薄盐,瓷碗中滚烫的水烫的她手疼,又钻心地痒,她蹭到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动静的老人身旁,欣喜地说:“爷爷,面煮好啦!吃饭吧!”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她又叫了一声:“爷爷!”

    接着,她把碗放在一旁,温热的手推推这具弯曲的身体,隔着被子,那股子冰凉宛若在数九寒天躺了一夜的枯枝。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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