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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老公和我不太熟怎么办》 40-50(第8/14页)
,你排第一。”……
纪想拖着疲惫的躯体回到家时, 杨潮生已经在沙发上等候多时了。
“你今天这么早下班啊?”纪想带上门,在玄关处换上拖鞋,“我一直以为我那凉皮和春饼得是夜宵了。”
杨潮生欲言又止, “想见你”三个字在唇边怎么也说不出口,满脑子想的都是会不会太肉麻了, 纪想会不会觉得他轻浮。
还是算了……说得多不如做得好, 他撇开本想注视着纪想的眼神。
“在想什么呢?”
纪想在杨潮生身边盘着腿坐下,垂涎欲滴地望着凉皮,决定第一口还是先给千里迢迢带美食回来的杨潮生, 是安利也是犒劳。
毕竟要他这样累死累活的牛马,下班再到杨潮生事务所附近买一份价值十二块的大碗凉皮,那是不可能的事。他连让杨潮生顺路带回来的语气都很小心翼翼和客气周到, 生怕人嫌他麻烦事多。
纪想用筷子卷了一大口凉皮作势要喂他:“你尝尝, 我之前在一楼等你下班,周边的小摊我可都尝过了,就属这家的凉皮最好吃。”
杨潮生一顿,很意外纪想把第一口给他。因为他记得对方曾对食物发表过的一句宣言——吃东西永远是第一口最好吃。
如果有人愿意把第一口让给你,那说明你对他来说很重要。在纪想期待的目光下,杨潮生略显腼腆地尝了一口。
“抱歉, 是前段时间让你久等了。”
杨潮生顺利度过易感期后, 头天晚上就在浴室里迷迷糊糊地摔了一跤。纪想知悉还有一种情况叫“情余期”, 是在易感期和发/情/期结束后, 如若伴侣没有很好地遵循陪伴缓解义务, 又或者是抑制剂浓度不够压制,就会反复出现易感期或发/情/期时的一些症状。
纪想放心不下,所以那几天基本都不让杨潮生开车,亲自体贴地送人上下班。
而杨潮生易感期前后积压了很多案子工作, 纪想下班早,每次来等杨潮生,他在楼下的会议室都坐不住。
纪想为了打发时间只能出去闲逛,走一路吃一路,把周边的摊子都吃遍了,还专门排了个“盛颂必吃榜”造福给一楼总点外卖都点腻味了的各位员工。
“这没什么好道歉的,那时候照顾你是我的职责所在嘛。”纪想不在乎地摆摆手,就着杨潮生吃过的筷子嗦了一大口凉皮。
“塑料袋里还有一副新的筷子。”杨潮生迟一步委婉地提醒道。
“没事。”纪想露出一个不自知的傻乎乎笑容,“你之前不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呗。而且以前在学校里哪管那么多,兄弟朋友之间有一口吃的都互相传的。”
杨潮生读书时在宿舍见过那场景,但自己没和别人这么干过,哪怕是和至交好友曹知勉。
他算得上有点轻微洁癖,连在家吃饭从小受到的餐桌礼仪都是要使用公筷,杨潮生没办法和别人共享一份吃食。
但纪想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杨潮生盯着纪想的唇,他又有点嫉妒当时能和纪想玩得好的那些朋友。
纪想浑然不觉,吃到一半,接到纪书渝的电话,不想放下吃得正欢的碗,便放在桌上开了免提,随后小声问了杨潮生:“可以吗?会不会吵到你看电视?”
电视里在小声地放财经频道的新闻,实际上杨潮生并没怎么看,注意力全在面前的纪想身上。
“不会。”杨潮生也学着纪想的讲悄悄话的样子,“我要打招呼吗?”
“都行,不是视频,你不想说话不出声就行了。”纪想说完转向通话,“纪女士,怎么啦?”
“妈,晚上好。”杨潮生从善如流地跟在纪想后面接了进去。
纪想差点被噎到,直到现在他还不是很能自然地接受杨潮生称呼纪书渝为“妈”。这种情况在纪想称呼沈馥与杨钟年时也是一样的,他总带着一丝别扭。
但杨潮生每次都用行动表示了他完全不会,活生生地把自己哄成了纪书渝的二儿子。
“诶,潮生也在呢。”纪书渝笑着应了一声,“最近忙吗?怎么每次都只光顾着送礼,也不来家里吃饭。是不是纪想自己不愿意回来,还不让你过来?”
“我哪有!”纪想反驳道,随即有点错愕地回头低声问,“你给万叔家送东西了?”
“没有的事,是我们最近都挺忙的。小想最近升了职,公司的事情多,等下次空了就和他一起来看您。”杨潮生回完纪书渝,附在纪想耳旁说,“蜜月回来不是在找沈思儒的下落吗?我看你那时魂不守舍的,没什么心思,想陪你回门的事也就耽搁了下来。我怕妈和万叔介意,就自作主张地替你送了点东西回去,好在二老都好说话,他们都很想你。”
纪想那段时间几乎没空去想除了沈思儒以外的事情,本该回门的日子也找了个借口推脱过去。杨潮生纵着他胡来,只说“不必担心”,就默默为他做好了所有准备。
纪想再次感受到了在杨潮生身旁的安心感,简直和电视剧里插播的三九感冒灵广告一样贴心。
“行,那等回来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纪书渝得到准确的回答也不再纠结,接着道,“今天打电话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下。”
“您说。”杨潮生为了能让纪书渝听得清晰,默不作声地靠近纪想,摆正方才被随手一放的手机。
“就是下周我想和老万休假去邻市的一个山庄,琛琛她不愿和我们一起,说什么都非得找哥哥。”纪书渝没好气道,“纪琛,你自己过来和哥哥们说。”
那边磨磨蹭蹭了几秒,就传来纪琛怯怯地,带了点撒娇的语气:“哥哥,我不想和爸爸妈妈去,上次都已经去过那个城市了,这次再去好无聊的,我能不能在你和哥夫那里住一段时间呀。”
杨潮生和纪想对视一眼。
杨潮生微微颔首,没什么异议,而纪想却打了个“稍等”的手势,他还记得纪琛猫毛过敏,而现在家里有一只焦糖:“哥哥不是不想你来,但哥哥现在和……嗯,你哥夫住在一起,家里有一只猫。你小时候猫毛过敏的,还记得吗?”
纪书渝本就不想小女儿过去打扰儿子的新婚生活,一听有猫,连忙劝道:“对啊,琛琛,哥哥家里养了猫,还是和爸爸妈妈走吧。”
“不要!以前暑假哥哥就答应我可以搬过去和他住的。”纪琛泫然欲泣。
小孩子的脾气说上来就上来,纪想骑虎难下,想着要不和杨潮生商量下,他搬回原来的公寓和纪琛住一周,就听到纪书渝一边哄着女儿一边忐忑地询问:“那个……小想啊,琛琛确实很想和你一起,不然你看看猫咪能不能寄养在朋友家或者宠物店里呢?琛琛这个体质你也知道……”
纪想瞬间收紧了手心,不远处是焦糖踩着猫步慢悠悠地经过。
他不想把焦糖送走……
杨潮生察觉到纪想情绪的波动,刚想开口说话,纪琛就嚎着嗓子说:“不要不要!不要让哥哥把猫猫送走!”
“琛琛……”
纪琛像是趴在话筒边说的,声音特大:“哥哥,我不想你为难送走猫猫。琛琛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琛琛是来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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