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真的!: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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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多少?军中的油所剩不多,能做出来的数目有限。”

    周州摇头,“不,不是火箭。”

    他皱着眉回忆棉甲的样式,甲胄的一大部分都是布料,显然防御的并非明火,可那东西既然以“火器”命名,说明跟火脱不了关系。

    他顿了一下,开口描述了棉甲的大致构造,又问:“和火有关的,什么武器能被它防住?”

    匠造官被问得哑然,倒是旁边的亲卫若有所思开口,“将军是说霹雳球吗?”

    周州一愣。周州那边的情况,夏乐栎还无从得知。

    热闹的年节过去了,脑海中的那个声音没再出现,一切都重新步入正轨。有时候夏乐栎都恍惚觉得,那或许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觉。

    倒是她的漫画还在稳步进展。

    【栎牍老师你好,我是月下平台的编辑松鼠,很高兴接到您的投稿……】

    “栎牍”是夏乐栎投稿用的笔名。

    夏乐栎把邮件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是投稿通过的通知没有错,脑子嗡地一下。

    心跳在胸腔中跃动、一下重过一下,血流被泵向四肢和大脑,夏乐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指.尖都有细微的颤抖。她使劲握了握手,但是那兴奋的情绪实在没有办法平复。

    夏乐栎根本坐不住,撑着桌子推开转椅,在原地转了两圈,忍不住想要把这激动的情绪分享出去。

    但是这点念头刚刚生出,大脑像是被泼了瓢凉水一样冷静下来。

    这并不是考试成绩、或者拿到某某竞赛奖一样,能和爸爸妈妈分享的事情,那两人大概率不会为此高兴。

    那上头的情绪稍微降了温,夏乐栎将目光投向旁边的聊天窗口。

    在最上面的当然是刚刚互相抱怨吐槽过“假期余额不足”的室友群,夏乐栎点开之后却犹豫了一下。

    ——真的要说吗?

    在夏爸夏妈态度鲜明的反对下,夏乐栎对于画画这件事总有种“不务正业”的认知,那种下意识想要隐藏的羞耻感实在不是理智能够克服的,所以朋友们虽然知道她在画画,但是都并不清楚具体情况。突然说这种消息,是不是太奇怪了?

    纠结犹豫间,那种兴奋的情绪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夏乐栎鼠标在聊天列表上戳戳点点,终究还是没能把消息发出去。

    妈妈那“净画些没用的”点评浮上心间,曾经的画纸被爸爸随手塞到垃圾桶的画面闪现,兴奋过后、夏乐栎情绪反而低落下去。

    ……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分享的事。

    夏乐栎这么想着,心底却隐隐期待能有什么声音回应她,就算是那种很讨人嫌的忍笑声也没关系。

    意识之中一片安静,并没有出现什么多余的声音。

    夏乐栎拍了拍脸,冷静下来。

    总之,先回复。

    如果只是像学期中的那样随便画画当然没那么多的要求,但是投稿签约情况要稍微复杂一点。

    夏乐栎加了编辑联系方式,等待回应期间,把对方邮件中要求的资料整理汇总了一遍,准备发过去。对面通过得很快,夏乐栎还在斟酌打招呼用词期间,对方已经飞快发来消息。

    [栎牍老师好,我是月下的编辑松鼠。我在平台的征稿箱里看到了您的作品,真是让人耳目一新,恋爱向的漫画里形象这么质朴的男主角很少见,能问问您是怎么想的吗?]

    夏乐栎:“……”

    她盯着“形象质朴”那几个字,瞳孔地震。

    ——怎么会?!她已经那么努力地把男主画得帅气了!!

    那亲卫紧接着却自行否认了,“不、不是……那东西动静虽大,伤人却不行,用来惊马倒是差不多。”

    那亲卫这么说着,周州一脸若有所思。

    少顷,他开口,“眼下军中有这东西吗?拿一个给我看看。”

    不待匠造官回答,外面有人匆匆进来。

    来人赶得很急,甚至都没看见旁边站着的匠造官,对着上方拱了拱手,就飞快开口道:“朔州的军资送过来了,将军、您快去看看罢。”

    说是“军资送到”,但来人这满脸纠结的表情可不像是得到补给的样子。

    周州意识到什么,猝然起身,沉声:“朔州那边如今是谁在掌事?”

    那人迟疑了一下,低声,“……是安都校。”

    周州的表情冷下。

    朔州都校,安恭义,本名乌施勒,朔方节度使安思范的义子。恰巧,周州在后者麾下效力,虽未改姓,但也称安思范一声“义父”。但在这种义父义子都是森严上下级关系情况下,周州和安恭义之间可没有什么兄友弟恭。

    硬要说的话,两人之间还有不少过节。

    周州匆匆赶到送来的军资处。

    押送士卒还在卸货,看起来倒是粮草物资丰盈有余,任谁都挑不出什么错处。但是周州沉着表情查了半天,黑着脸问:“甲呢?”

    押送官后退了半步,才吭哧着出声,“安都校说,节帅如今强攻息州,正是需要军资的时候,甲胄先紧着那边用。周将军少年英才、骁勇善战,想来不需要这些累赘的外物。”

    周州没忍住,啐了一句脏话。

    在周州杀气腾腾的逼视下,押送官神情越发恐惧,但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安都校说,请将军在岁末前克定怀义镇,取下禹州全境,与节帅成呼应之势,令锦平自请出降。”

    周州刚想破口大骂,就听那人接着,“这也是节帅的意思。”

    周州:“……”

    他被迫把要出口的话咽下去。

    ——义父真是越发老糊涂了!周州虽然对吴家的这场宴会兴致缺缺,但是既然答应的事,他也没打算反悔。到了日子,便带着杜彦之一同赴了宴。

    按时辰算,这称得上场夜宴了。

    周州到吴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下。为迎接贵客,吴家的院中早早地点起了灯,冬日里的树干光秃秃的,但是在幢幢灯影之下,隐约可见彩绸装饰。

    杜彦之看到这情形,却是脚步一顿,眉头不自觉拧起。

    他受安思范指示在锦平当暗桩,混进了孙成举麾下,因此也见过吴家对后者的态度。这些人对孙成举这个正牌定平节度使都态度平平,隐有轻视之意,更别提周州这个临时据城了。

    眼下这阵仗,就是安思范亲至都不一定拿得到。

    思绪念转,杜彦之心底已有想法。

    要么是贵客另有其人,要么是下马威……

    杜彦之这么想着,不由眼带忧虑地看了周州一眼:年轻人气盛,可别闹出什么事啊。

    可瞥见后者的神情,杜彦之却是一愣。

    周州这次走得似乎比平常更早,但夏乐栎没注意到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画画一投入进去就很容易忘记时间,等夏妈妈敲门来问晚饭,她才惊觉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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