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真的!: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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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两个字上特别加了重音。

    夏乐栎在被详细地告知余项的办公室位置后,人被放进去了。

    虽然得到了特别优待,但是夏乐栎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幽怨的眼神一个劲儿地往周州身上落,“她以为我在等你吧?”

    恋人去世,女朋友无法接受事实,在对方工作单位苦苦等候。

    多感人、多偶像剧啊!要是主角不是她的话,她愿意在沙发上贡献好几包爆米花兼抽纸巾。

    周州表现了高度同情,但还是适时提醒,[走廊上有监控。]

    夏乐栎:“……”

    这是要把正常人逼疯的节奏!

    第 18 章   第 18 章

    临时遇到了意外,余项给商时驹发了个消息。

    [商哥,嫂子应该到了,我这边走不开,你能帮忙接一下吗?]

    商时驹:“……”

    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太好,他本来是有意避开的,没想到还是被余项叫下去了。

    商时驹是在楼梯上遇到的人。

    夏乐栎正纳闷着这么巧,就看见对面人停下了脚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特意来接她的。

    “余项呢?”

    商时驹简短回答:“有点事。”

    夏乐栎还想追问什么事,但拐过楼梯间就看到了人。

    走廊尽头,余项正站在窗边。他对面是个打扮精致的年轻女孩,夏乐栎认不出这个世界的服装品牌,但一眼就能看出这一身价格不菲。

    资料库确实信息丰富,但一番考据搜索细节修整之后,夏乐栎对着眼前新的男主角形象陷入了沉默。

    不能说和俊朗潇洒有什么关系吧,只能说像个憨憨。

    完全失去了画下去的欲.望怎么回事?!

    三分钟后,叶竺妍看着捧着明显大一号纸杯坐回来的夏乐栎,满脸问号,“你又买了杯新的?还是大杯?这家奶茶这么好喝吗……全糖?!”

    无意瞄到上面标签的叶竺妍栎直震惊了。

    夏乐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含糊其辞地“嗯”了声。

    本来只是为表感谢,再买一杯的,但是因为买的过程中某人一直哔哔赖赖,最后就变成了这结果。

    叶竺妍对着自己杯子喝了一口,满脸严肃、似乎在仔细品味。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确实挺好喝的,奶味很浓,茶味儿也很正,甜点应该味道更好。你等着,我也去再买一杯!”

    夏乐栎:“……”倒也不必。

    脑子里那声音趁机:[你看,我就说两杯没什么的,你朋友都要两杯。不如——]

    不等那个“不如”说完,夏乐栎已经面无表情地一口拒绝,[不可能!]

    今日份的奶茶摄入超标了啊!

    这家伙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周州从刚才开始就陷入沉默,这会儿却突然开口,[那个棉甲是怎么回事?]

    禹定城。

    禹州刺史府邸。401寝室。

    叶竺妍:“乐栎,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跑完了?”

    夏乐栎:“没,我来换件衣服。”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开学前的那次经历,这次夏乐栎熟门熟路地闭眼换上。

    说实话,夏乐栎早就看开了。

    开学毕竟不比在家,从第一次忍不住去卫生间之后,她就半是自暴自弃了……爱咋咋地!她总不能一直忍着不喝水!!

    ……

    第二天一早,床帘还没有拉开,里面就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夏乐栎呼气吸气,艰难地从床上翻了下来。

    一个寒假没有运动,突然这么一跑,全身酸痛是预料之中。但是很明显,周州对这个身体的身体素质认知有点误解,夏乐栎现在就像是被人打过一顿似的,全身都在疼。

    因为提前有心理准备,夏乐栎对此的接受状况还算良好。

    但是等她费劲完成洗漱,历尽艰辛到了食堂,筷子夹了三次都没把面条夹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盯着着自己发抖的手陷入迷思。

    按理说跑个步,应该不至于连手……

    一下子想起了周州昨天的壮举,夏乐栎思绪一滞、陷入沉默。

    Ok, fine!

    这很正常。

    该生的气昨天已经生完了,夏乐栎迅速做好了心理建设。

    但是等她艰难完成了早饭,到达教学楼的那一刻,还是破防了。

    楼内的告示栏,崭新张贴着一张新鲜打印的A4纸——

    【通报批评,昨日下午十五点四十八分,某同学于第五教学楼……】

    夏乐栎盯着告示上那个视频截出的模糊身影陷入沉默。

    别说她人生前二十年,就算再往后拨二十年,她也想象不出自己会遭遇这种事。

    ……全校通报批评。

    啊啊啊周州!!

    你过来给我道歉!!!

    正堂的堂屋里,一个青年大大咧咧地坐在主位,单手支颐小憩,瞧着比主人家还自在。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脑袋一点点沿着支撑的手心滑落,到了某个节点终于支撑不住,脑袋往下一砸,人也从睡梦中惊醒。

    门外是匆匆来往的嘈杂声,一个士卒疾步赶来,拱手禀报,“将军,禹州刺史方敬知自知无路可走,已在前几日自缢身亡,禹定城内一应事务都由其弟方溉总揽,此人现下已被看押,将军要去见见吗?”

    周州刚刚从那个光怪陆离的梦中醒来,人还有点缓不过神来。

    但听到声音,他还是下意识地抬头,虚焦的眼神落在来人身上,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禀报的士卒被这目光看得浑身都紧绷起来,不由去思索对方是不是因为方敬知自缢之事觉得不快。

    就在他精神紧张地思索应对的时候,却听上首之人开口,说的是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这屋里是不是有点暗?”

    士卒:“……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慢半拍才理解了周州的意思,又忍不住打量这间屋子。

    方氏在禹州经营多年,可以说是这地方的土皇帝了,所居府邸自然修得高大宽阔,更何况这作为门面的正堂主屋?

    无论怎么看,这屋里都亮堂堂的,没有半点暗的意思。

    但是现在,说“暗”的是禹定城事实意义上的顶头老大……

    这士卒只顿了一下,就很上道地开口,“属下这就去取烛台来。”

    周州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

    他抬手按了按发胀的额角,摆手说了句“不必了”。

    倒不是真的觉得这地方暗,而是和刚才梦里所见差别太大。

    大块的琉璃替代了墙面,任由光线穿透而过,即便是没有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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