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悠悠: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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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玫瑰的漩/涡。

    “喜欢。”

    谁能不喜欢呢

    李执把悠悠的裙摆铺平,捏了捏她的脸。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也规整了一番,略有些尴尬地往玄关走去。

    服务生等了太久,只看到一张波澜不惊的脸,按捺下好奇。

    “先生,您这边联系过的大件垃圾处理很高兴为您服务。”

    ……空气凝了几秒,李执的嘴角细微地抽动了一下,差点敛不住表情。

    “谢谢,可能是弄错了,我没有这个需求。”

    “真的么?”

    “大概误会了吧……”

    服务生简直要怀疑人生,抬头再次确认:就是这个房号。电话里还特意嘱咐了尺寸,需要小推车才能运下去,怎么会弄错!

    李执只想把服务生赶快送走,悠悠要是知道自己打算把她的花丢掉,必然先把他当垃圾清掉!

    “不好意思我们正在休息,今天都不需要任何客房服务了。”

    主打一个关门送客、杜绝后患。

    悠悠在沙发上听着,手指恨不得抠进真皮缝线里。她不知道李执的内情,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生怕别人不知道俩人刚在睡觉啊!

    “你本来想干嘛呢”

    对方那么执着地摁了许久,又敞开门说了一大段话。好不容易等他阖上门,悠悠伏在靠枕上、信口问道。

    玫瑰的枝叶杂乱地散落地板上,悠悠穿着白色的小礼服坐在那中央,几缕发丝垂在双鬓。周身还残留着方才缱/绻的余温,娇俏而不自知。

    “悠悠……”

    李执伸向她的小腿,抱起打/横往浴缸走去。他现在只想干/她,其他都没兴趣。

    水花四溅,李执做得大开大合,没顾及一点余地。

    “轻……点。”

    悠悠的喉咙已发不出完整的词句,感觉像一根麻绳,被扭转、拽住、揉成团。

    “不会再有人打扰了,想叫就叫,外边也听不到。”

    浴室在套房的里间,隔音良好。另一面临着落地窗,面前是沉寂的海,身后是滚/烫的他。

    李执的频/率没迟缓过一瞬,迫切地想把自己的所有都释/放给她。悠悠感觉自己被浸/润在海底,岸上的一切都远去……

    待结束完一次,两人拥着共浴。悠悠犯懒躺着,任李执帮忙涂浴液、打泡沫、冲水,拿浴巾包裹擦拭好……

    她光着脚去捡地上的花,取了托运的各式玻璃器皿,一枝枝插好。

    凌晨时分,像在属于自己的星球孤独地劳作。栽种下私享的花园,他是被邀约进入的人。

    李执单膝点地,把人扭过来,捧着脸吻了起来——似乎,这才是求婚的仪式。

    无人喧嚣,约定只存在你我之间。

    月光化为纱幔,将两人围拢。

    李执跪在悠悠两月退之间,渐渐有水/声泛起。背景里鲜花浓艳灼人,悠悠却只看得到他弯折的脊背。

    她抚摸过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脖/颈到腰/窝,很仔细才摸得到骨骼连接的走向。

    视线落在靠窗的那侧手臂,长长的疤痕狰狞蜿蜒。

    世事蹉跎不曾让他低过头,这是人生的初次体验。平日里情浓时不自禁地亲过,却从未这样沉迷地探入。

    高挺的鼻梁卡住她的蚌/口,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这样的姿势、和这样的她。

    喉/结滑动,不停吞/下她的液体。

    他臣服着,爱她是他的罪名。引颈就戮,俯身为囚。

    悠悠体验到了溺水的感觉,尽管她没有下水游泳过,但李执给她描述过:缺氧、耳鸣、呼吸不畅、没办法思考……

    银链甩出,李执后撤开,仍被浇了一脸。眉毛上凝着水珠,嘴唇透/亮。

    悠悠快疯了,被/吃得浑身颤/栗。眼前是没见过样子的他,她必须做点什么,融入他。不可以有距离、不可以有阻隔。

    险峻的山崖、陡峭的石壁,悠悠含/入口中。李执额头骤然青/筋跳动,惶恐着又享受着。

    月光下,首尾相接、不分彼此。

    海浪规律地拍打着沙滩,潮汐涨落,那是月亮在撩拨。

    宇宙的尺度范畴里,你我无足轻重。

    你于我,又是整个世界。

    第94章 真是细思极恐。

    又一年开春,李执有了新计划,吴优也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年前刚经过一轮轮聚会,送走不同的人:

    南风在小酒馆给卫晴践行,既然都放不下,两人决定再试试。只是异国恋不易,再见面最快也要几个月之后。

    朋友内部的局,氛围尤其欢快。到了后半场,大家开始口无遮拦。

    卫晴才知道因为自己借住,悠悠跟李执闹了那么多误会。

    “你们骗我!”

    她不信,本来因为吴优去追她,晾着李执的求婚现场那回事,南风和卫晴已经在李执面前低了一头。

    卫晴简直以为这是编的梗,那天悠悠拦着自己的去处,让她留一留的样子果断决绝,哪有一点优柔寡断的模样。

    当晚卫晴执意要走,悠悠在机场候机厅入口挡住了她,说既然是恋人,就不怕相见。

    卫晴并非不想见南风,而是怕对峙的难堪。

    “怎么会”

    吴优举了自己的例子:每一次的误会,她都以为关系会断掉,结果发现不过是庸人自扰。面对面时,一切坚冰都会融化。

    其他人跟悠悠是日日相处,那种在长年累月里的渐变,反而是卫晴一眼戳破:对于人/事她更笃定,全然无法想象以前纠结的她。

    节后则又有一件集体大事。琢子结婚了!工作调任已经下达,即将定居北京。

    南风十分不忿,她刚刚终结孤寡的状态,以为勉强有李琢陪着异地恋。结果琢子直接告别上海、一步到位。

    何止南风,吴优心里也不大爽。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和琢子的代沟,只隔了三岁怎么会如此深——琢子之所以急着结婚,是因为想早日安定下,趁年轻闯完生育的大关,之后就全力拼事业。

    琢子上学时候就是一板一眼的好学生,生活里也按部就班,把一项项“什么年龄该干的什么事”做得井井有条。

    顾老太太生病总在疗养,李执忙着自己的生意,间或帮吴优参谋下公司的业务,她刚起步过于繁忙。

    说起来,琢子是有一种亲友四散的无措感,渴望家庭无可厚非。

    只是吴优还不大习惯。她没怎么关注过家长里短。上次对生育的切身体验,还是从得知黎老师那次减胎的真相,带着血和泪的记忆,着实不算美好。

    再往前,则是听萧薇讲述前男友与老婆的恩爱日常:高医生才毕业两年,就已经晋升为副主任医师,得益于丈人那边在医院的人脉和资源。而高太太自己则从一线转了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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