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今天也想弄死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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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四位美人就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叫他屈辱难堪地认清现实。

    他真

    的从不在她眼中。

    甚至,他只是一个不知轻重、沉湎享乐的蠢货。

    “母后,你可真贴心。”

    万俟望久违地唤了她一声母后,转身就走,衣袂翻飞。

    直到踏出大门前一刻,他脚步稍停,侧过头,面容冷峻。

    “花船上没有女人,只有一个蠢货。”

    言罢,他再没有丝毫留恋,大步踏进雨中。

    孟长盈看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嘴唇微微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出口。

    突然开始咳嗽,弯了腰咳得惊天动地。

    月台大惊,赶紧过来轻拍孟长盈的后背。

    “这是怎么了,可是秋来受凉了?”

    孟长盈还在咳嗽,咳红了脸,几乎喘不过来气。

    一场秋雨一场凉。雨水不止,从初秋到深秋。

    天气渐冷,孟长盈闭门不出,刚有些起色的身体又病了一场。

    这一回,万俟望没有没有来看她。

    严格说来,从那日他踏出紫微殿后,就再也没有过来。

    只是许多事宜还要同孟长盈商量,他就让德福送去手信,以此交流。

    他似乎气得狠了,写的信再不像从前那样妙趣逗人,一板一眼严肃刻板,比孟长盈行文还要精简无趣。

    德福因送信,来得很勤,如今还能星展聊上几句。

    “又来送信?”

    星展一撩下巴,笑着同他打招呼。

    德福含笑拱手,寒暄道:“是呢,太仆卿大人今日不当差?”

    星展指指外间,又指指内室,一耸肩:“外有胡狗儿,内有月台,哪有我操心的份?”

    “太仆卿大人谦虚了,阖宫上下谁不知您的威名,”德福笑眯眯地捧了句,又做出担忧姿态来,“不知娘娘这会精神头好些没,陛下还等着回信呢。”

    星展笑答:“今日好多了,今早出了会太阳,主子还出来转了半圈呢。”

    德福又一拱手,口中说了好些吉祥话。

    “哎呦,那可真是喜事呢。太后娘娘洪福齐天,吉人自有天佑。”

    星展被他这模样逗乐,又想起什么。她左右看了看,随之朝德福招手。

    “过来些,问你个事。”

    他好歹是皇帝手下的大太监,但面对星展唤宫人下仆似的动作,仍旧笑眯眯的凑过来。

    星展压低声音问他:“听闻万俟枭要来京洛了,此事你可知晓?”

    德福垂着眼睛,眼珠子转了一圈,掂量着答了。

    “是有这事,都说王爷是为万俟丹珠来的,没想到同母异父的姐弟感情也这样深。”

    万俟浑一事,虽刑罚酷烈,但万俟望并未动万俟丹珠,只下令将其收押。

    星展闻言,撇了撇嘴不屑道:“万俟浑倒是他亲生侄子,也没见他赶着来救人。”

    “大人说得是,是德福人云亦云。”

    星展挺喜欢同这小太监闲扯几句,还要再说,月台已带着书信出了内室。

    德福温顺接过,同两人告别,一举一动无可挑剔。

    人都出了宫门,星展还往那边看。

    月台咦了一声,抬手捏了下星展的脸蛋。

    “看什么呢,不少是同你说了,少跟他闲聊。”

    星展捂着脸往后躲,手一撑翻过栏杆,一溜烟又跑没影了。

    那边德福回了紫宸殿,万俟望正同臣子议事。

    德福站在角落,见万俟望随意投来一瞥,立即将手中信封往上举了举。

    万俟望只简短扫一眼他手中的信,便收回目光,接着议事。

    看似一切正常,大臣却忽然发现,陛下言语用词骤然简洁许多,语速也悄然快了些。

    几位大臣隐晦交换眼色,长话短说,短话不说。没过一会,政事议完,大臣告退。

    万俟望皱皱眉,轻啧道:“雨正急着,诸位瞧着比雨还急。”

    大臣露出个恭顺又不失亲近的笑脸:“陛下日理万机,今日事今日毕*。吾等臣子也应如此,繁杂冗余之事岂敢劳烦陛下。”

    万俟望这才挥挥手,让众臣退下。

    德福见人离去,立刻小步走到万俟望身旁,将孟长盈的书信奉上。

    “陛下,娘娘回了信来。”

    万俟望翻着公文,没分过去眼神,只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德福又道:“方才在紫薇殿,太仆卿大人向奴才打听北阳王入京一事。”

    说完,他偷眼去瞧万俟望面色。

    万俟望长眉微挑,眼尾扫过德福手中书信,沉声道:“吞吞吐吐,想挨板子了?”

    德福身体伏得更低,手一抖信件险些落地。

    “奴才不敢,奴才只含糊过去,说北阳王许是为万俟丹珠而来……”

    德福说完,犹豫了下,还是接着禀报:“太仆卿大人说娘娘身体好些了,今晨有阳光时,还出来转了半圈呢。”

    话音落下,头顶上什么动静都没有,翻页声音也消失,就仿佛这偌大殿中只有他一个人低头跪在这。

    德福一动不敢动,寒气入体的时节,汗水顺着皮肤滑落。

    良久,手上一轻。

    万俟望取走了德福手中的信。

    德福紧张情绪一松,无声地出了口气。

    下一瞬,一道森然嗓音响起:“谁准许你窥探上意?”

    德福呼吸骤停,一时间脑海中涌出无数应答言语。他嘴唇抖动,最后还是选了最笨的法子。

    “奴才知错,是奴才自作主张,奴才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恕!”

    德福说完就砰砰砰磕头,万俟望抬脚踹翻德福。

    他近来又瘦了些,骨骼硬朗立体,完全脱去少年人的神采意气,像是封入匣中的一柄见血宝剑。

    虽不见其锐利剑锋,但谁都知晓,一旦出鞘,必是神兵。

    德福倒在地上,不敢妄动。

    万俟望垂目,神色冷峻:“罚俸半年。”

    德福一怔,反应过来后眼中飞快掠过一丝喜意。

    在他眼中,这已然算不得罚。爬到大太监的位置,哪里会在意这小小的半年俸禄。

    他迅速翻身跪好,高呼:“谢主隆恩。”

    “出去。”

    万俟望捏着信转身,德福赶紧爬起来,快步走出房间,还贴心为万俟望关上了门。

    到了夜里,德福刚下值,宫人端着一盘金锭迎面过来,说是陛下赏的。

    德福讶然,谢恩收下后,心头欢喜。

    富贵险中求,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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