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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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平声道,“没事。”

    他记起在在幽州时,是玉昭帮她处理的伤势。

    那时他们尚未冰释前嫌,他有心刁难她,她淡淡承受,明明心中不满,却仍是不卑不亢地,全程为他处理着伤口,动作温柔细致。

    那时的他,怎么会如此不识好歹呢?

    谢岐苦笑。

    他们已经错过了太久,他为何不懂珍惜,非要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与她作对呢?

    如今她杳无音信,怎么不算是对自己曾经所作所为的惩罚。

    欧阳瑾见谢岐神游天外,斟酌了片刻,又重新开口,慢慢道,“侯爷……如今,您受天下人指责,您就没有想过,与其白担了这些骂名,咱们何不……”

    谢岐回过神来,盯着他,“你说什么?”

    欧阳瑾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继续道,“侯爷文才武略,谢家军治军严谨,多年来所到之处秋毫无犯,侯爷亦与我们同食同寝,深得谢家军的爱戴,侯爷,以前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霜刀剑,我们都一一咬牙挺过来了,如今一切都唾手可得,反正我们此举,在天下人眼里本是名不正言不顺,我们何不……”

    谢岐没有说话。

    见谢岐沉默,以为是默许之意,欧阳瑾乘胜追击,“侯爷,机会就在眼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呀!”

    “你的话我记下了。”谢岐淡淡道。

    欧阳瑾见他模棱两可,又道,“侯爷,恕我直言,陛下如今这个样子,实在是……实在是堪忧,而贵妃亦是自顾不暇,根本不能给予天子有效的管教,如今这扶持天子的担子,只能落到侯爷您的身上,与其担着一个摄政王的虚名,侯爷难道就不想,更进一步吗?”

    “文羿升是怎么死的?”谢岐突然问道。

    欧阳瑾无言以对。

    “刚除了一个文羿升,难道本侯就要步他的后尘吗?”

    谢岐冷笑一声,道,“天子始终是天子,我是他的亲舅舅,如何行此不忠不义之事?这样骄狂,世人又该如何侧目。世人的议论本侯不在意,但是等到天子羽翼渐丰,他又该如何看我?本侯只愿天子平平安安地长大,姐姐在宫中颐养天年,这样本侯即便遭受世人唾骂,又有何惧。”

    “你的话我记下了,但是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谢岐警告了欧阳瑾一番,便继续我行我素,对世人的诽谤充耳不闻。

    他将整个皇宫的统筹交到了周平的手里,而他自己也夜夜宿在皇宫,时刻警惕着天子和谢泠芝两个人的风吹草动。

    至于宋行贞,作为谢岐麾下的一员大将,谢岐则是交给了他一个更重要的任务。

    翌日,长安城门缓缓大开,宋行贞率领一队人马,纵马疾行穿过长安城门,直直远去不见……

    定州。天朗气清。

    玉昭和冬青待在院子里安稳度日。两人搭伙过日子,相互扶持着,倒也有些岁月静好之意。

    然而处于这深宅大院里,她们却全然不知外面已经是何情形。

    定州出现了瘟疫之兆。

    俗话说流年不利,乱世瘟疫横行,原来定州曾经是惠王与燕王的主战场,惠王在定州大胜燕王,随即将定州屠城,数千定州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

    惠王将燕王一党在定州屠戮尽数,尸体得不到妥善的处理,很快腐烂发臭,滋生出了瘟疫,如今天气见暖,愈加一发不可收拾。

    瘟疫传播速度惊人,很快便蔓延至整个定州。百姓们痛苦不堪,潦倒的日子雪上加霜,定州上下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让玉昭终于知晓到瘟疫横行的,是冬青被感染了。

    一个寻常的一天,冬青采买东西回来之后,便高烧不止,脸上生出又大又红的疙瘩,隐隐有溃烂之相。

    玉昭担忧,欲要先去查看,却被突如其来的尉迟信及时拦住,他将冬青隔离在了柴房中,对她道,“别去,她这是感染上了瘟疫。”

    “瘟疫?怎么会染上瘟疫?”玉昭震惊。尉迟信与她简明叙述了一些情况,至此她才明白了外面已经乱成了什么样子。

    冬青半月才出门一次,上一次还好好的无事发生,短短半个月,瘟疫竟然蔓延的如此厉害!

    玉昭心中一惊,担心冬青的安危,不顾尉迟信的阻止,又要再去。

    尉迟信再次拉住她,大声冷斥道,“你疯了?不要命了!一旦感染上瘟疫,十有八九就是个死,别管她了!”

    “可是这样放任不管的话,冬青才是必死无疑!”

    “一个买来的丫鬟而已,死了就死了。”尉迟信平静道,“玉昭,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玉昭惊愕地看着他。

    她知道尉迟信冷血,但是此时此刻还是对他事不关己的态度感到心寒。

    “这些日子,冬青一直陪伴着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你倒是菩萨心肠啊。”尉迟信讽刺道,“你可知道外面多少得了瘟疫的人,那些医馆郎中尚且无可奈何,你又能做得了什么?你以为你帮了她一把,就能救了她的命吗?话又说回来了,你就不怕被她传染了去?”

    说罢,他的目光缓缓落下,放在了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意有所指。

    提及这个孩子,尉迟信总是一口一个野种挂在嘴边,玉昭早已听习惯了。她顺着他的目光,警惕地抚着平坦的小腹,果然听他语气不善继续道,“你如今可不单单是自己一个人,还有肚子里的野种呢,你就不怕出什么事?”

    “你可是好不容易从我

    的手里保全下这个野种的,若是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丫鬟,白白搭上了这条命,是否太过愚蠢了呢?“尉迟信道,“玉昭,你好好想想吧。”

    玉昭听他这话,渐渐沉默下去,自回了屋,没有再出来。

    尉迟信盯着眼前空荡荡的屋门,心中了然,冷笑一声。

    果然吗,明哲保身才是这世上最为正确的选择,算她还识时务。

    他又在原地等了半天,见她始终没有出来,渐渐地,他的心中又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若是当初她执意明哲保身,那那时的自己,还有活命之时吗?

    他摇摇头,自嘲起来,跟女人待久了就是不好,自己竟也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

    就在这时,轻轻地“吱嘎”一声,眼前的门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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