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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太子殿下C位出道》 140-150(第8/12页)
台上的道具尽然没入暗处,慕秋筠只身站在台前,背景传来一声:“选拔赛要开始啦——”
这仿若一个开关,刹那间灯影瞬变,音乐也变得躁热,节奏感极强的鼓点响起时,慕秋筠的单人劲舞也打开动作。
手臂、腰肢,极富力量的姿态甩出去,丝滑地融进音乐里。
但十几秒后,音乐忽止,台上的慕秋筠似有些苦恼地皱起眉,在舞台上思索着踱步。
“不对,还差了一点……”
他喃喃低语,略作思考,便重新进入刚才那轮舞蹈。
可也是很快暂停。
他在舞台上茫然地搜寻着什么,观众这时也看明白了,他是在扮演一个正在练习的舞者。
可是他在找什么?
观众的疑惑刚升起,几束浅淡的灯光便缓缓照亮暗影处。
泛黄的光影透出时间的距离感,一直寻寻觅觅、脚步越来越焦急的慕秋筠此时倏然回头。
他缓步抚过一柄剑、几句诗、一张琴。
步伐越动,明了的笑意便越明显,月光也从乌云之间露出一角。
慕秋筠站在古琴旁,双手背在身后,侧身对镜头,姿态自然而放松,仰头望着那一角的月光。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抑扬顿挫,每个字都像落在石头上一样清晰可闻。
含着叹息的尾音收束了,慕秋筠转回身,镜头缓缓推进,给他做表情特写。
随即,灯光再次骤暗,同样的曲调第三次响起。
这一次,慕秋筠仍做着之前的舞蹈,但姿态却有了不同。
像是凌乱的形内生了骨,一切便即有了支撑。
一舞毕,慕秋筠在舞台上轻轻喘息,镜头记录着他每一分表情变化。
他再仰头,此时穹顶的乌云散向四周,露出半轮圆月。
慕秋筠仰头,目光与头顶的月光相交融。
背景大屏在此时滴落水墨,溶聚成一方棋盘,黑白交错,棋局已成。而棋盘上方,一颗白子正要落下。
慕秋筠抬起手,与此同时,屏幕上显出他手臂的投影。
那颗白子刚好落在他指尖。
“啪。”
转瞬手腕翻转,落子无迟疑。
咚——
轻轻的,像是石上清露落进静潭的声音。在慕秋筠落子时,舞台也有一滴白色水珠,落进深青色的湖水里,泛起涟漪,越扩越大,随即,整座舞台化为水墨晕染开来。
源源不断的活水注进,清脆而干净的流水声,将舞台上的墨色荡涤大半。即便仍有几缕深色墨迹拖曳,其间不断生长、盛开的荷花,也渐渐地,将墨迹遮了个干净。
乌云将开未开,星光却洒下来,到底不再是一轮孤月挂在天边。天幕也变成水墨特效,亮的、暗的,无比清晰。
慕秋筠拿起登场时的长剑,银光闪落,这一次的剑意却没有初上台那般凌厉,舞姿也看得出是现代古典舞的风格。
但内里的骨承续了,神便不会乱。就像春江上的月光,一以贯之地照耀着江畔。
这支简单的剑舞以一个袖手挽剑收束,慕秋筠执剑于身后,面向舞台正前方。
他手腕一翻,双手交叠,剑尖向下立于身前。
身板笔直,慕秋筠面向镜头,长作一揖。
他的揖礼一向好看,这一揖更是郑重。画面足足静止了好几秒,慕秋筠才直起身形。
他弯唇,露出一个柔和而浅淡的笑。
整座舞台在这一笑间流水般褪去,最终还是那个干净初始的舞台。
慕秋筠发间挑染的浅蓝、衣上荷花的淡青,成为为数不多点缀舞台的颜色。
简单的朦胧白光打下,渐暗,渐出,表演结束。
观众哑口无言。
预想中的演技大爆发没有,甚至有没有表演这一环节都有待商榷。但最后那几分钟的镜头特写,又很难不让人认可,这就是一场独角戏演出。
可一切都太自然太丝滑了,甚至没有给观众做好心理准备的机会。
各种讨论、争论、辩论,在这时才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一秒内无数条新消息,令后台数据监控人员应接不暇。
不少人开始细数,这一场演出,到底暗藏了多少元素。
水墨风的画、黑白子的棋、七弦音的琴、楷转行的书。
琴棋书画,还有武术。
搭配《THE ONE》节目中的所有必修项目。
没有丝毫突兀,结束时也只有意犹未尽。
不出所有人预料,这场收官彩蛋表演,一跃成为近期最大的讨论热点。
此前的所有了质疑声烟消云散,除非别有用心者睁眼说瞎话,其余所有观众都一改此前口风,对这场演出赞叹不已。
一位长年躬耕娱圈点评的博主,在彩蛋结束的当晚,发了一条微博:
“真正的‘偶像’不是谁自封的,而是观众不约而同认可推选出来的。”
这条博文毫无预兆地上了搜索前列,不出所料,又引起一阵激烈讨论。
不只关于慕秋筠,还关于这场舞台的整体表达,流畅而精准的表演,勾起了观众心底按捺多时的声音。
不过,网络上的嘈杂声音,已经全然不在《THE ONE》学员们的关注范围内了。
他们正坐着节目组的大巴车,兴高采烈驶向山间的度假民宿。
山路都是上坡,周围林木茂盛,这个时节,正是阳光最烈、树木最葱茏的时候。
被关了四个月的学员们全然按捺不住,扒着车窗满脸向往,车内不断响起高高低低的赞叹声。
“咱们住的地方能有松鼠吗?”
“又不是真把你扔深山老林里,上哪儿看松鼠去。”
荀鄂刚问了句,就得到杨钧则毫不迟疑的否决。周围几人都笑起来,程颢温和道:“山间民宿养点兔子、白鹅还是可能的。”
荀鄂立时来了精神,眼巴巴看向正前方的车窗。
因为导师组先学员一步出发,程颢与慕秋筠同座,这时忽听上车后一直闭目养神的人问:“可以喂么?”
“如果养了的话应该可以。”程颢说。
重点还是在民宿有没有养动物。他侧头看慕秋筠:“你以前喂过动物没?”
慕秋筠坦诚道:“喂过马。”
“……”程颢发现人与人成长经历的差距真是悬殊。
他清楚慕秋筠口中的“马”一定不是拍戏用的马,好奇问:“马怎么喂?难喂吗?”
“不难。”慕秋筠弯唇一笑,简单讲了下以前喂马的经验。
马分性情,温顺的谁都能喂,性烈的却极难伺候,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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