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殿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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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在听到嬷嬷提及“姜承翎”这个名字之时有着一种有点熟悉的感觉;同样,为什么她在听沈静宜提及那些个话语时也有着一种有点熟悉的感觉。

    但,为什么她在听萧怀玹讲述那些他们过去的时候,却没有过这种熟悉的感觉。

    半丝,都没有

    正想着,但听珠帘相碰,发出琤琮的声响,程梨缓缓地转过了头去,见那男人目光幽深,唇角噙着抹似有似无的笑,负着手慢慢地进了来

    第70章 第七十章他在说谎?

    ==第七十章==

    程梨眼睁睁地看着他靠近,下意识轻轻攥住了被衾中的手,心中有所怀疑,却也不知具体在怀疑什么。

    她未表现得太过明显,八成皆出于本心。

    人过来,她便就张开了手臂要抱他。

    与萧怀玹落坐几近一齐,她勾住了他的脖颈。

    那男人的手箍上了她的腰身。

    她到了他的怀中,头颅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声若蚊吟:

    “你,不解释么?”

    萧怀玹眼睛缓缓地转了下,敛眉开口:“朕让梨梨受委屈了”

    程梨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萧怀玹叹息一声,拇指摩挲着她的头发,语气中浸透为难,一片深情之感:“朕只爱梨梨,这毋庸置疑,但朕与她有婚约,梨梨知晓。”

    “去年,朕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需提拔一位门阀皇后稳定政局,恰与她有婚约,便就选了她。不过,朕与她没有夫妻之实,未曾圆房。朕心中只有梨梨,容不得她人。待得以后,梨梨父亲归朝,朕自会为她寻得去处

    ,与梨梨结发,白头偕老”

    这话到并非都为假,只要她乖,他倒是并非不可给她爹官复原职,把那皇后之位给她。

    可是,她不乖。

    他也不敢把她爹接回来。

    程梨想听的不是这个,缩在他的怀中像小猫一般,眼中一层水雾,娇艳的唇瓣慢慢翕合,说了旁的:“我是想问,她说我以前对她说,你要把我打入冷宫,还说琮儿就拜托她了,这,这是何意?”

    萧怀玹听罢,微微仰头,漆黑的眸子仿若寒夜深潭,舌尖不疾不徐地顶了下腮,复又落下,冷下去的脸上见了笑意,“呵”了一声,慢慢将怀中的美人扶起,俊脸朝她靠近,目光紧锁着她,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满是深情。

    他的眼睛很是好看,此时深邃又温柔,那目光像是一汪春日里的湖水,其中的爱意如涟漪般层层荡漾开来:“梨梨觉得,可能么?”

    继而敛眉:“朕怎么可能说过那种话?只消听听,朕便觉得心痛不已,朕恨不得,往自己的心上扎刀子。朕便是给自己打入冷宫,也不会把梨梨打入冷宫。皇后知道你失忆了,故意挑拨乱说,朕一会儿便下旨,让她禁足。”

    他愈发地想废了那沈静宜。

    她和她的母家尽享荣华。

    他赏赐她家的田产、金银、珠宝不计其数。

    这大半年来,她家族男子仕途顺遂,高官厚禄,升迁之路平坦无阻,权势日盛;女子凭她之位,纷纷嫁入高门,与望族联姻,拥有无上荣光,不尽利益。

    竟敢来给他出难题!

    程梨看着他,他那最后一句她未曾听得进去,但前边得尽数入了耳。

    他说,沈静宜在骗她。

    程梨虽对沈静宜没甚好印象,知她从前就喜处处与她相比,更知她适才是特意找茬,特意为难于她。

    她很不喜那沈静宜,但不知道为何,却不觉得她在撒谎。

    因为那话让她有着一股子熟悉之感。

    可她如若不是在撒谎,那就是,萧怀玹在撒谎。

    程梨没想下去,一下子再度抱住了他。

    她搂着他的脖颈,小脸贴在了他的脸上,心口狂跳。

    “我,我不想听了”

    她应该信任他,他很爱她,对她很好,苏醒过来的这几日,每日她都能感受得到他的爱。

    他是她念了四年的少年。

    又是这天下间至崇至贵的君父。

    他没必要骗她才对。

    她刚刚搂住他,萧怀玹的手便再度紧箍在了她的腰间,旋即将她放到了床榻之上,凑了过去,哑声开口:“梨梨,朕爱你。”

    程梨的手犹在勾着他的脖颈,眸中含水,很虔诚地看着他。

    萧怀玹亲在了她的唇上,程梨紧搂着他,闭了眼睛,有所回应。

    她的柔荑下移,摸到了他的腰封之上,主动解开了他的衣服。

    然方才解了一半,那男人的手便就扣在了她的小手上,因着一个只有手指大小的小瓷瓶从他被解开的衣服中掉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了程梨的手中。

    她先抓了住,虽然他的手就在其后,但既是她先攥到了手中,他自然没抢。

    程梨拿到眼前看了看,那是一个青花瓷瓶,十分精致,很是小巧。

    “这是什么?”

    她糯糯地开口问着。

    萧怀玹唇角含笑,接着将东西从她的手中接了过来。

    “朕近日劳形案牍,疲惫不堪。恰逢梨梨染恙,朕忧心如焚,亦受其扰,身感不适,心口常觉绞痛,尤其梨梨昏迷那日,朕心系梨梨的安危,忧思过度,旧疾陡然复发,剧痛难忍,竟至昏厥。待苏醒之后,太医为朕配得此药,嘱咐朕务必随身携带,以防旧疾再犯。梨梨切莫为朕挂怀,自你康复苏醒,朕便觉身心舒畅,疼痛之感已然消散”

    程梨不知道他还有心疼病,更不知她昏迷的时候他也曾昏了过去。

    小姑娘点了头:“你无恙便好。”

    萧怀玹淡笑,而后朝她凑近,哑声开口:“等朕。”

    说罢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起了身,朝着浴室而去。

    程梨的脸面转瞬绯红,热了起来。

    人走后,她躺在床榻上,很自然地想起了适才他身上掉落的瓷瓶。

    因为,那股子熟悉之感再度出现。

    她竟然觉得在哪见过这个小瓶。

    与“姜承翎”这个名字;沈静宜同她说过的那些个话的感觉一模一样。

    程梨听到了水声,而后起了身去。

    她下了床榻,穿了鞋子,从纱幔内出来后视线便就落到了那男人脱下来的龙袍上。

    宫女之一正为他叠着。

    程梨走了过去:“我来。”

    那宫女微一躬身,退到了一边。

    程梨一面在矮榻上叠着他的衣服,一面柔荑轻摸,去寻那适才被他放在衣间的瓷瓶,想要再看看,然摸了足足三遍皆未找到。

    程梨将衣服叠好,递给宫女,让人拿了下去。

    不对。

    按照他所言,他是在她昏迷后,因心疼过度,旧疾复发而昏厥,苏醒后太医才让他常带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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