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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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能做点什么事消遣。

    霍令仪尚在病中,不好让喜鹊进来陪她,怕把病气过给她,便打发她去熬药。

    自己则点了盏灯坐在书桌前看书,在博古架上随手一拿的书,竟是那本教坏人的《妖狐秘史》。

    本不想多看,奈何写书的人有点本事,抛却那些不堪入目的段子,故事本身跌宕起伏,一直勾着她往下读。

    借着烛台的光看了几个章回,她觉得眼睛有些不舒服,反手将书籍盖在桌台上,起身离开。

    推开轩窗,她披散着秀发坐在窗沿上梳发。

    从四方院子可窥见漫天星河,院子外没栽种什么花卉,都是普通的绿植,还好有些疏竹。

    风吹竹林,月下竹影婆娑,观之颇有雅趣。

    霍令仪低头摆弄起手腕上失而复得的金镯。

    他硬塞给她的,也不问问她愿意不愿意要。

    屋内仅点了一盏烛台,烛火幽暗,还不如窗外月色明亮。

    她抬起手来仔细观赏,手腕上的镯子在她纤细腕间显得格外秀气雅致。

    五指自然张开,清冷月色下,忽然有一双大手穿透无边夜色,拢过她的五指,紧紧握住了她伸出来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霍令仪吓出一身冷汗。

    移开手后,一张俊美的面容于黑夜中显露出来。

    屋内幽幽烛火映照在他面庞上,轮廓锋利,剑眉星目,一双刀锋版淬火的眼眸带着融融暖意朝她看来。

    第84章 春闺手却留在帐内与他藕断丝连

    “你怎么来了?”看清楚来人,霍令仪莫名松了口气。

    “来看看你,今日似乎比昨日好多了。”越少珩撩袍坐上窗沿,与她面对面侧坐。

    和那夜一样,但今夜没有人醉酒。

    他仍扣着她的手在掌心里,衣袖落下时,遮挡住他腕间的连理枝金镶玉手镯。

    他静默地打量着眼前人。

    月色下的少女,墨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尚在病中的人,未施粉黛,有种弱柳扶风的楚楚之姿,惹人心疼。

    他不由后悔那日贪欢,累她在水中陪他坐了许久。

    他这样阳气旺盛的男子都偶感风寒,更何况是她,风寒来得这样急,是他从未想过的。

    霍令仪有几分不敢置信:“你这几日有来看我?”

    越少珩颔首,玩心上来,故意与她玩笑道:“有空就来,不过来时你总在昏睡中,睡得跟猪一样死,还会打鼾。”

    她睡得比一般人沉,这事霍令仪是知道的,但是打鼾……

    她一个豆蔻少女睡着了打鼾,还被心上人听到了,霍令仪觉得十分丢脸,赶紧抽出手,双手捂紧耳朵逃避现实:“啊!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真的打鼾吗?”

    起先她还不信,可万一是真的呢?

    少女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他,盈盈美目盛满了惊惶,仿佛他只要点个头,就能让她的颜面尽失。

    越少珩见她当真信了,笑得乐不可支,半晌,才弹了她的脑门一下,善心大发道:“逗你玩呢。”

    霍令仪气恼地往前坐去,使劲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越少珩抬手接住她的拳头,笑着解释道:“你没有打鼾,是你外间那个丫鬟打鼾,还会磨牙,夜里就跟老鼠打洞一样,这么吵你都能睡得着,猪都没你能睡。”

    “是吗?我没注意过。不对,你怎么知道她打鼾还磨牙?你在我房里逗留了很久?”霍令仪发现了一个他话里的漏洞,眯着眼睛质问他。

    “也没有很久,坐了会就走了。”越少珩轻轻咳嗽一声,移开视线。

    “撒谎,你肯定坐了很久。夜闯少女春闺,一次也就算了,接二连三的来,你是什么意思?”霍令仪拿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骄矜地仰起了脑袋,目光灼灼朝他看去。

    对上他投来的视线,她也不闪不避,樱唇上扬,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答案。

    答案呼之欲出,但还想从他口中亲耳听到。

    少女仰头,如春日枝头的海棠,明媚娇俏,静候他浇灌。

    事到如今,她亲口来问,他没有什么好躲避的。

    正如,他也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越少珩朝前挪去,往她身前靠近,声音沉沉钻进她耳朵里:“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可是我想听你说。”霍令仪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抿起了唇,心口有几分紧张忐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越少珩凝视着眼前的她,她上扬的语调,好似在朝他撒娇,心下越发软了。

    薄唇轻启,呼吸灼热,耳边听到的只有自己撞得胸膛生疼的心跳声。

    心里虽想过无数遍,但是事到临头,一向冷静自持的头脑也会一片空白。

    不曾跟任何人表达过的情意,在心里重逾千金,说出口的时候,它却很轻:“是啊,喜欢上一个迟钝的笨蛋,我一直在等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可惜她好像一直都没发现,就算发现了,她也没有很喜欢我。”

    “谁说的。”霍令仪别开眼,忍不住小声辩驳了起来,咕哝道:“我说过了,你自己没听到罢了,还怪到我头上。”

    “你……你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没有印象。”越少珩怔忪地看着她,眉心轻轻抖动,黑眸里掺进了情难自禁,难得露出了些傻气来。

    霍令仪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她好不容易对他说出心里话,眼前这个人却睡死了过去,她就发誓,再也不会说第二次!

    霍令仪垂头摆弄手腕上的镯子,娇哼一声,鄙夷道:“也对,跟一个醉鬼说话,他都不放在心上,我又何必认真。”

    他缓缓伸出手来,覆在她膝头的手背上,温热的手掌传递来融融暖意。

    霍令仪瞥见了他手腕上戴着和她一样的金玉镯子,瞳孔不由放大,和自己这个是一对的吗?

    越少珩又往前挪近了,勾住她的手,霸道地拉到自己的腿上,握在掌心里揉捏。

    面前的人扭头去了另一侧,半垂着脸,昏暗的光线中,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让人心急:“你说的可是真的?能否再与我说一遍,这次我认真听着,牢牢记着。”

    霍令仪并未甩开他的手,抿唇偷笑,反而冷声质问起来:“要是不喜欢,你会放手吗?”

    越少珩有些失落,可是既已知晓她的心意,也就没有那样在乎她是否亲口直言。

    虽然嫉妒她可以对孟玄朗肆无忌惮地诉说衷情,可他们那夜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他也就不在乎那些表面的东西了。

    他轻叹一声:“要是那天夜里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我会耐心等到你愿意说的那天。”

    霍令仪不禁皱眉,又是那夜,那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试探着问道:“那天夜里,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越少珩怔住了,她怎么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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