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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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给我打一壶热酒来,本少爷要庆祝。”

    “少爷,如今事情还未办妥就喝酒,是否太过着急?”

    骆雍一脚踹在此人腿上,命令道:“让你去你就去,磨磨唧唧的。”

    侍卫不敢多言,只好出了巷子,给他打壶烧酒回来。

    骆雍离开屋子后,霍令仪屈膝跪在地面上,挪到可以看见窗台的位置。

    透光茫茫夜色,看见了远处火烧天空的壮观景象。

    哪怕隔了这样远的距离,也可以清晰听见喊走水的声音。

    她忽然发现,这儿离刑部似乎并不远。

    他在刑部放火,她却被囚禁在此处。

    他为何要纵火烧刑部,这样的罪名一旦落实,可是砍头的死罪啊。

    她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对待。

    屋外有动静,骆雍回来了。

    地上有竹椅拖拽划过的刺耳声音,他很快就来到霍令仪跟前。

    骆雍手里抱着一壶酒,端着一碗水,懒懒散散地坐在竹椅上,脸上笑容莫名阴险:“他的仇,我报了,你的还没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报仇?”

    霍令仪尚未来得及说话,泛着凄寒冷光的锋利小刀抵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

    “男人的手很重要,女人的脸也很重要,一物换一物,你觉得如何?”

    霍令仪心肝都在发颤,胸膛因为害怕而不断起伏着,她咽了口唾沫,与眼前的男人讨价还价:“不行!你若划伤我的脸,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骆雍眯着眼,用冰冷的刀面拍打她的脸颊,稍有不慎,锋利的刀刃就会划破她娇嫩的肌肤:“你如今小命在我手里,还敢这样嚣张。”

    霍令仪望着近在咫尺的短刃,依旧嘴硬道:“我只是劝你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骆雍乐不可支,刀背又将她的下颌往上抬了抬,阴恻恻说道:“你射我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日后我会怎么报复?”

    “你当时想做什么坏事,还要我提醒你吗?不射你咽喉,我已经给你两分薄面了,我当时是不是射了你的玉冠警告,明明是你不顾警告还要对青骊施暴,我是正义之举,分明是你倒打一耙。”

    骆雍被她的话绕了进去,回忆起当时,确实是他在对柳青骊施暴,但是……

    不对,他就算作恶,也轮不到她教训!

    骆雍恶狠狠说道:“巧舌如簧,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了泡酒!”

    识时务者为俊杰,霍令仪闭上了嘴巴。

    “咚咚”两声,屋外的侍卫敲门。

    “少爷,人到手了,已经撤退。”

    骆雍心念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忽然笑了起来:“既然你救了柳青骊,那你就替她承受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吧。”

    罪恶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用力掐住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开嘴巴。

    手腕别反手捆在身后,霍令仪无法反抗,就算她要闭紧牙关,也遭他死死捏住两颊撬开了牙。

    一股粉末灌入咽喉,见了唾沫自行融化,即便用力咳嗽,也仅能喷出一些。

    骆雍心情大好,将剩下那点粉末倒入自己喉咙,端起清水送服,也给她灌了两口。

    明明只是冷水,灌入喉咙,吞咽进肺腑,为何会化作热流。

    她的身子马上感觉到一阵热烫,胸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不多会,她的额上便冒汗了。

    “你喂我什么了?”霍令仪再也不复方才的冷静,声音微微发着颤,好似枝头乱颤的娇花,随时会被疾风打落。

    “这可是好东西,五石护命散。”骆雍亦有与她同样的感觉,令人熟悉的,精神为之一振,爽快炙热。

    “五石护命散是什么?要是毒,你为何也服用了?”霍令仪呼吸急促,神思莫名感到一股清明,好似打通了七窍一样,有种醍醐灌顶之感,整个人冒出一股诡异的兴奋感来。

    骆雍灌了一口热酒,揪着她的衣服迫近,一股酒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令她皱起了眉头:“一种让人飘飘欲仙,欲生欲死的仙品。如何,感觉可美妙?”

    霍令仪咬着牙,问道:“解药在哪里?”

    “没有解药。”

    霍令仪低吼出声:“你是不是疯了!”

    “死不了,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说罢,骆雍用短刃将她身上绳索斩断。

    霍令仪手脚麻木,坐起来一看,手腕已是通红一片,手腕的酸麻痛感却盖不过体内涌动的古怪滋味。

    霍令仪脑袋发懵,只觉得一个热字,偏偏她还穿着盖住脖子的交领襦裙,她扯了扯衣领,试图缓解身上热意。

    “热吗?需要我为你脱衣吗?”

    除了感觉身体燥|热,霍令仪的神思在此时无比清明,一把拍开他伸出的手,反而将自己身上的衣襟捂得严严实实。

    “吃了这个药,会浑身发热,唯有脱衣能解。对了,忘与你提,此药还有滋阴壮阳之功效,若不能纾解,你会爆体而亡,我等你求我。”骆雍不以为意,他就想看着她在清醒的时候自己主动脱衣,以此来达到折辱她的效果。

    霍令仪压着一股又一股涌上来的热潮,冷静地看着他。

    她就知道,像骆雍这样的阴险小人,使的都是些下三滥的阴招。

    药已服下,与他待在一处,实在危险。

    趁她如今意识还算清醒,得尽早想办法逃离。

    “我可不信你的话,我是服了药,但是你也服了药,你却不脱衣,显然是在诓骗我。”

    “那你试试,看谁熬得过谁。”骆雍服用此药多年,五石散药效虽霸道,但他可比霍令仪这个雏儿更能控制自己。

    骆雍故意将腰带扯下,衣襟大开,

    露出胸膛来。

    浑身的燥热,喝下热酒,吹过凉风,消散许多。

    霍令仪的目光落到他手里的酒壶上,她撑着土墙站起,朝他摊开手,居高临下,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我也要喝酒,你手里的这壶。”

    骆雍见她如此有胆识,顿觉有趣,比那些娇柔做作只知晓撒娇缠人的狐媚女子有滋味多了。

    骆雍将酒递上,霍令仪五指紧攥着,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疼痛感令她理智清醒。

    她深吸一口气,刻意走近他身侧,举壶要饮。

    腰间多出了一只手,令她毛骨悚然。

    霍令仪眼神一暗,忽然将酒壶狠狠往他脑袋上砸去。

    陶器撞到他的脑袋上,发出一声脆响,顿时四分五裂。

    酒壶里的清酒倾泻到骆雍身上,温热酒液混合着粘稠的鲜血,迷住了他的眼睛。

    骆雍哀嚎一声,引来屋外侍卫的注意。

    他们闻讯赶来,推开门,举着火把走近。

    只看见骆雍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头上,屋内有鲜血腥味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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