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神君当成渡劫道侣: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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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关怀、他们的陪伴,仿佛一束束阳光,照亮了他的生命。

    丹卿心中的阴霾一点点地散去。

    他忽然明白,或许真相并不像容惊鸣所说的那样简单。

    容陵、段冽、靳南无、容廷……他们每一个人,都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美好。而这些美好,粉碎了所谓的“替身”与“欺骗”。

    丹卿仰起头,眺望天幕,眼中泪光闪烁。

    终于,他如释重负般轻笑出声,这笑声中全是释然。

    既然心中存有疑窦,那便应该去找当事人问个清楚明白,逃避躲藏,独自悲春伤秋,事情能得到解决吗?不,事情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而已。

    误解会将两颗走近的心越推越远,而沟通,才是连接起人与人之间的桥梁。

    奇怪,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感悟,他好像跋涉了许久,才真正地接纳领悟?

    撑着草地起身,丹卿拍去衣衫杂尘,决定先去九重天一趟。

    容惊鸣见丹卿去而复返,也不多说废话,他操起挂在墙壁的利剑,气势汹汹道:“走,阿卿,咱们现在是去找段冽那小子算账是吧?等到了紫霞山,你什么都不用做,你指哪儿我便打他哪儿,今日便是与他斗个你死我活,我也要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丹卿感动之余,依然伸手拦住了容惊鸣。

    容惊鸣以为丹卿害怕,又或是担忧什么,立即拍着胸脯道:“阿卿你莫怕,他做了亏心事,难道还敢杀我不成?我就是告到九重天,也绝不能让你受此等委屈。”

    丹卿心中一片温暖,他直视容惊鸣愤怒的眼神,忽然道:“鸣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就是画中的丹卿呢?”

    容惊鸣满脸都是匪夷所思:“阿卿!你在说什么呢?画中的丹卿是容陵曾经的爱人,你怎么可能是他?”

    “你别急,我是想说,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丹卿本人呢!”

    容惊鸣愕然瞪大双眼,食指指着他点啊点,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可真敢想啊!

    丹卿从容惊鸣夸张的面部表情,读出了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丹卿突然有些想笑。

    可说出这句话后,他反而更加笃信这个猜测,尽管他拿不出证据,亦说不出缘由。

    丹卿顿了顿,声音平静却透着坚定:“鸣鸣,我不相信容陵是这样的人。我那时纵然年幼,却能感受到容陵对我的真心。若说记忆太过久远,我对容陵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那么我对段冽有绝对的信心,我确信他不是这样的人。还有冀望山两位叔叔,他们一直呵护我,他们不会任由我受人蒙蔽欺负。”说到这里,丹卿目光转向容惊鸣,“所以鸣鸣,你呢,你相信自己的阿娘吗?你认为她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毫无作为吗?”

    容惊鸣面带迟疑:“我当然相信她,但……但我娘确实对容陵这个兄长非常崇拜偏爱。我……”容惊鸣支吾片刻,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挣扎。下一刻,他猛地抬起头,眼神炯炯有神,透着前所未有的笃定,“阿卿,我信她。”

    丹卿弯弯唇,释然一笑,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嗯,我也信。”

    向容惊鸣辞别,丹卿才发现,此刻已夜半。

    而他,早该在三个时辰之前就回到冀望山。

    靳叔叔和容叔叔一定等他等着急了吧?

    夜浓如墨,寒风一阵阵拂过冀望山,带来入秋的凉意。

    容廷站在院外,来回踱步,步履间透着难以掩饰的焦灼。

    他目光频频望向山间小径,眉头紧锁,自言自语般呢喃:“阿卿,你到底去哪儿了?”

    终于,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尽头。

    容廷几乎连步迎上前,素来优雅从容的他,此刻脸上也多出几分急躁。

    丹卿一直都是个乖孩子,从不让容廷和靳南无多操心。

    正因如此,今夜丹卿毫无缘由的晚归,才更让两人心急如焚。

    联系不上丹卿,靳南无立刻赶往书院,未果,他脚不沾地,又匆匆去寻段冽。此时此刻,靳南无与段冽仍在外面四处奔波,唯有容廷独自守在冀望山,焦急地等待。

    看到丹卿安然回家,容廷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

    他不忍责备,只对丹卿道:“回来就好!我通知一声南无,让他先回来。”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丹卿低下头,声音里满是愧疚。

    容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冷不冷?我们进屋再说。”

    两人相携入院,夜风虽凉,但此刻的冀望山却因为丹卿的归来,重新染上一丝暖意。

    丹卿望向容廷,见他形色狼狈,显然是因担忧他而未顾忌仪容。丹卿的心酸酸涨涨的,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紧紧勒住。

    他突然无比懊恼,哪怕他先前只对容廷、靳南无生出一丝疑虑,也仿佛犯了天大的过错。

    他怎么能质疑他们对他的真心呢?

    一朝一夕,一餐一饭,他们早已就成为真正的家人。

    家人之间,有什么不能问、不能说的呢?

    “容叔叔。”

    望着容廷挺拔的背影,丹卿眼中蓦地闪过一丝坚定。

    他拿出藏在身后的画轴,鼓足勇气,抬起头,“我想让你看一幅画。”

    “什么画?”容廷目光落在丹卿手中画卷,他眉间萦绕着淡淡的疑惑,语气依旧温和如初,仿佛无论丹卿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耐心倾听。

    丹卿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却并未迟疑地将手中画卷缓缓展开。

    屋中灯火通明,顷刻照亮画中人清隽漂亮的面庞。

    画中人一袭青衣,眼眸澄净如秋水,微微上扬的唇角极富感染力,好似能让看着他的人也心情放松下来。

    看清画中人面容的那一瞬间,容廷怔住了,连呼吸有刹那停滞。

    他目光久久停留在画上,漆黑眼珠徐徐转动,最终从画卷移到了丹卿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颊上。

    丹卿拿着画,微仰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正看着他。

    哪怕他极力压抑情绪,可紧绷的脊背依然暴露了他此刻的忐忑不安。

    “你……想问什么?”容廷心念百转千回,终是苦笑一声,卸下了所有的心理防线。

    丹卿明白,这是容廷愿意坦诚布公、告知他一切的意思,他心中感动,鼻尖微酸:“容叔叔,他、是我吗?或者说,我是他吗?”

    除了诧异,容廷眼底也有满满的欣赏。

    他们的阿卿果真聪明,寥寥数语,他便抓住了事情的本质,问题的核心。

    “是。”

    容廷斩钉截铁地回。

    丹卿紧握画卷的手一松,如同脱力般垮下双肩。

    丹卿原以为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有能力承担最好的或者是最坏的结果。

    可直至这一刻来临,丹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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