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颇得圣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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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甘心。

    迟春一想到如果不是颂夏护住了主子,也许她就见不到主子了,脸色也不由得惨白,她咬声道:“终究不过是那几位罢了。”

    能在宫中有这么大能量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迟春不由得怀疑起周贵妃,毕竟有苏宝林挑唆,周贵妃对自家主子惯有意见,而且,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她命人看守那奴才,结果还能让人自尽身亡?

    褚青绾也不是不怀疑周贵妃,只不过她有点疑惑:“现在众人的焦点都聚集在她身上,如果真是她,也太引人注目了。”

    而且,今日一事周贵妃也没能讨得好处,毕竟管理不好后宫,影响着她管理六宫的权利。

    小路子沉默地听着主子和迟春对话,他没有擅自插入对话,他对今日的结果其实已经有了猜想,不是什么案件都能找到答案的。

    从那个奴才自尽的那一刻,这件事就注定了是个谜题,若非如此,下手之人不会这么孤注一掷。

    和小路子猜想得没有区别,魏自明很快带回了消息:“此人是浣衣坊的小太监,名叫小福子,平日中孤僻离群,也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人,奴才查问浣衣坊所有的人,没人说得出他的行踪和动向,今日轮到他给后宫主子送衣裳,才会出现在后宫。”

    居然没有半点线索。

    闻言,很多人不由得皱眉,这小福子活在宫中,居然能叫众人都将他忽视彻底,可见是个不同寻常的。

    但现在察觉到小福子不对劲已经晚了,人死了,什么线索也都断了。

    胥砚恒转动着扳指,许久没有出声,众人也不敢催促,周贵妃跪在地上还没有被叫起,一时间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胥砚恒扫了一眼众人,他语气有点令人不寒而颤的古怪:“你们不会觉得这件事到此结束了?”

    众人一惊,周贵妃也愕然,线索都断了,不到此结束,还能怎么办?

    胥砚恒靠向位置,扳指被他转得越来越快,他语气透着股缓慢的轻柔:“一个奴才觉得一命换一命就能肆意谋害主子,你们居然能睡得安稳么?”

    众人不由得设想了胥砚恒说的情景,顿时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后宫妃嫔都是出身名贵,再不济也是小官之女,不会有人觉得一个奴才的命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卢宝林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她当机立断地做出选择,似乎被胥砚恒的话吓住,她脸色些许泛白:“此事的确过于危言耸听,嫔妾觉得应该彻查到底,即使没有线索再往下查,也应当有所作为,叫后宫众人引以为戒!”

    胥砚恒瞥了她一眼,他耷拉下眼皮,他说:“朕一贯厌恶连坐一事,但如今想来,到底是朕过于宽和,才叫尔等胆子越来越大。”

    众人因他的话不由得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连坐?这话是何意?

    胥砚恒轻抬下颌,眸底是道不尽的冷冽:“传朕口谕,浣衣坊掌事管教不当,杖责三十,同屋之人有失之罪,全数杖毙,除了瑾嫔外,阖宫上下都前往观刑。”

    “从今往后,凡奴才犯罪,不得线索时,同屋尽数连坐!”

    事不关己时,人人都想独善其身,但如果身边人犯错会牵扯到自己呢?那么所有人都密切关注起身边人的行踪。

    周贵妃呼吸不由得一紧,瑾嫔只是伤到胳膊,甚至不会有大碍,皇上至于如此勃然大怒么?

    阖宫上下,不论主子还是奴才,都要前往观刑。

    一个瑾嫔也配这般兴师动众?

    周贵妃握紧了手,她皱着眉头,似有忧虑:“皇上,再过些许时日就是万寿节,见血终归是不祥,臣妾觉得眼下不宜大动干戈。”

    胥砚恒意味不明地闷笑了一声,周贵妃被笑得心底有点发毛,她听见胥砚恒问她:“贵妃觉得什么时候是合适时间?待到有人弑君时么!”

    他最后一句话,语气急骤转冷,吓得玉琼苑所有人都蓦然跪下,齐齐叩首:“皇上息怒!”

    周贵妃脸色也吓得惨白,弑君二字,她们说都不敢说出口,她以头抢地:“臣妾绝无此意,请皇上明鉴!”

    再没人敢在胥砚恒震怒时驳了他的意,死寂蔓延殿内,直到胥砚恒冷淡至极的一声:“怎么,还要朕请你们去观刑么?”

    一众人手脚发软地爬起来,卢宝林靠在玲珑的怀中,呼吸依旧有点不稳,她急促地喘息了两声,下意识地朝殿内看了一眼。

    她忍不住地怀疑,皇上如此震怒,究竟真的是因为由此事联想到自己,还是借题发挥替瑾嫔出气?

    卢宝林脑海中莫名地冒出两个字——立威。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卢宝林自己都愣了一下。

    什么情况下,皇上才会替瑾嫔立威?

    卢宝林的呼吸倏然有点紧促,玲珑以为她被吓到了,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道:“主子?”

    卢宝林回神,她隐晦地看了眼胥砚恒,许是有了这个念头,她再看胥砚恒时,总觉得胥砚恒的那点震怒有点浮于表面,卢宝林吞咽了下口水,她也轻声:“我没事。”

    或者说,她很好,从未有过的好。

    内殿,褚青绾将胥砚恒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衣袖,不慎扯到了肩膀,她轻嘶了一口气。

    孙太医不赞同地摇头:“瑾嫔有伤在身,还是要仔细些才是。”

    褚青绾呼出一口气,她对孙太医扯了扯唇,说:“表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孙太医沉默,他来玉琼苑的次数越来越多,她这番保证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等孙太医走后,迟春也低声道:“从今往后,再有人想利用宫人犯事必然会束手束脚。”

    褚青绾垂眸不语。

    迟春有点不解:“主子在想什么,皇上肯为了主子大动干戈,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

    褚青绾抬起眼,她问迟春:“你觉得他是为了我?”

    迟春被问得一懵。

    褚青绾偏头看向二重帘的方向,外殿已经彻底没了声响,褚青绾格外冷静,或许胥砚恒对她的话当真有些许动容,但胥砚恒的目的绝非是单纯为了她。

    迟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忽然意识到皇上也不曾留下。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褚青绾低声:“他现在不来才是最好的。”

    不待迟春询问,褚青绾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转而道:“去看看颂夏,她伤得严重,告诉她,伤好前,让她好好休息。”

    昭阳宫外,魏自明望着踏入銮驾的胥砚恒,他试探地询问:“皇上不再去看看瑾嫔么?”

    胥砚恒拨弄着腰间的玉佩穗子,闻言,他语气淡淡:“朕去看她,难道会叫她伤好得快一些?”

    魏自明堵住,半晌,呐呐道:“但应该会叫瑾嫔高兴点。”

    胥砚恒的动作一顿,他意味不明地反问:“是么。”

    魏自明听见他自问自答:“未必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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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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