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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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做。

    结果不做也错。

    被逼到墙角,想要自暴自弃的时候,他想到了掌珠。

    那时候正赶上掌珠除服,他千方百计约她见面。原以为她受了那样的委屈,大婚之前都不会理他,谁知她还是来见他了。

    见一面还想见第二面,第二面还没见完,已经做出了第三次见面的邀请。

    神奇的是,见她一面,自己就离悬崖远上一分。

    大婚之后,她劝他另选一条自己喜欢,且能造福百姓的路走,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始终跟在皇上身后亦步亦趋。

    他是太子,大清的储君,不跟在皇上身边学习处理朝政,跑去与朝臣们抢饭吃,合适吗?

    不是没有犹豫,不是没有彷徨,甚至恐惧,如今看来,走这样的路再正确不过。

    给无定河套上笼头,把光秃秃的河堤变成良田。百姓爱戴他,皇上赞赏他,朝臣们对他的能力刮目相看。

    共赢的局面,是他想要的,也是皇上和文武百官乐见的。

    大清的储君在做实事,却没有妨碍到绝大多数人的利益。

    而这个微妙又大胆的平衡点,是掌珠最先找到的。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翌日,石静去慈仁宫给太后请安,三妃都到了,独惠妃告了假,说是病了。

    半夜起烧,一直烧到天亮,病来得突然,喝药也不见好。

    晚上胤礽回来,石静问他大阿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胤礽看她一眼,闷闷地没说话。

    “昨天惠妃还好好的,今天就病了,我猜是不是大阿哥那边出了事。”石静不明白自己都跟他解释清楚了,他为什么还是这副表情,就差把醋写在脸上了。

    “我出去一整天,到现在才回来,你不问问我好不好,张嘴就是别人的事。”蔫巴巴脱鞋上炕,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大婚之前,世人都道胤礽不待见她,娶她完全是迫于压力。婚后胤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知惊掉多少人的下巴,让多少人对她生出羡慕嫉妒恨来。

    于是又有人说,胤礽对她不过是一时新鲜,不肖等上半年便会觉得腻。

    没想到一年都过去了,这人不但没腻,反而更黏了。

    他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外出,但凡回来直奔后殿,连詹事府的人都很少见。

    今天只是几个时辰没见,听她问起别人,又吃上醋了。

    “好好好,我先问你,午膳用了什么呀?吃饱了没有啊?下午在河道总督府办差可顺利?都喝了什么茶,见过多少人,说了哪些话?”石静说着上了炕,坐在他身边问。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石静想从惠妃手里夺权,自然要了解那边的情况。

    胤礽把她拉到身边,“噗嗤”笑了:“你这样问很无聊。”

    石静也觉得无聊,可这不是他想要的吗:“我知道你何时起床,早膳用了什么,等会儿晚膳准备要用什么,只午膳没有跟你一起用,自然只能问这个了。”

    胤礽被怼得哑口无言,翻身将她压在炕上,一边封口,一边将手探进衣襟。

    年少时第一次把她按在慈宁宫后夹巷亲吻时便是这样,嘴上不饶人,手也不老实。

    吻到情动,都把她捏疼了。

    她推他,他就哄着她,放缓手劲儿给她揉,一直揉到她两腿发软,眼圈发热,才肯罢休。

    这回也是一样,石静推他,他就给她揉,轻声说着情话哄人。

    只不过少年时的情话,暧昧而朦胧,婚后变得露骨多了。

    “掌珠,我想了。”耳珠被他含住,黏黏腻腻,不光腿软了,腰身也柔软下来。

    石静用最后一丝理智,偏开头,却被人吻上了脖颈。

    衣襟被解开的时候,她羞赧地提醒他:“还没用晚膳。”

    “都怪你秀色可餐。”说完一口咬了上去,石静闷哼。

    可能顾忌着她的身体,怕她错过晚膳饿肚子,只要了一次便停下来,叫了水。

    陪着他胡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几次见人端水进来还会羞得藏起来,现在石静已经能够让人伺候清洗身体了。

    胤礽很想代劳,好话说了一箩筐,什么怕她脸皮薄难为情,石静再不敢用他。

    仗着她害羞,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便宜占尽。

    前几日竟然在清理时,又要了她一回,连着叫了两回热水。

    她的脸早就丢尽了。

    晚膳端上桌,石静没动筷,拿眼看胤礽。

    胤礽拿起筷子又放下,终于想起回答问题:“皇上训斥了大阿哥,说他办差不利,越过大阿哥把讨债的差事直接交给了四阿哥和八阿哥。”

    “四阿哥和八阿哥都是能干的,你可别小瞧了他们。”石静印证了心中猜测,这才拿起筷子用膳。

    因为追讨国库欠债的事,大阿哥错过了上战场刷军功的机会,如今又把这个差事丢了,惠妃能好受才怪。

    皇上这回御驾亲征,彻底剿灭噶尔丹,往后恐怕难有战事,想立功都没有机会了。

    而此次随行的三阿哥、五阿哥和七阿哥,都在没有大阿哥衬托的前提下,各自发挥所长,立功受封是早晚的事。

    同样被追讨欠款耽误,没有机会上战场的四阿哥和八阿哥,也从协助办差,变成了主办。

    一旦差事办成,也有机会封爵。

    反倒是大阿哥这个皇长子,大千岁,没能上战场,连差事也办不好,被皇上训斥。

    丢脸不说,还丢了封爵的机会。

    惠妃一生要强,怎能不急。

    惠妃病了,无法主持小选。宜妃抓住机会狂吹枕头风,也没能如愿掌权。皇上思虑再三,定下由德妃主持小选,荣妃和宜妃协办。

    “别看欠条多,钱却是不多。只不过借钱的人大多是本家,不是伯祖父,便是叔祖父,有的出了五服,有的还没出,就有些难办了。”

    不然皇上也不会轻易开国库借钱,胤礽笑:“老四今年才及弱冠,老八刚刚上朝站班,无人头前开路,如何能把

    差事办成。”

    也对,历史上四爷追讨欠款的时候,差不多到了而立之年。类似伯祖父、叔祖父的长辈几乎都走了,阅历增加,难度反而降低了。

    真正困难的地方,不过是欠款更多,涉及人员更广。

    如今四爷才及冠,便是有三头六臂恐怕也应付不来。

    “既然如此,皇上为何做出这样的安排?”话问出口,深谙帝王心术的石静心中早有了判断。

    抬眼看胤礽:“莫非想试探你?”

    胤礽知道石静聪明,却没想到她能聪明到这种地步,连圣心都能立刻算清楚,他自己也是想了小半日才悟出来的。

    “皇上立我为太子,却又将重要的差事均分给诸皇子,历练他们,对外的说法是给我培养助手,其实也有留后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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