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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阴鸷国师的阶下囚》 60-70(第3/13页)
知晓在晁怜年少时养过一只白猫,十分的喜爱却不知具体去向更不会知道伍壬,她只觉得这猫有些邪气,通人言且有意识,这似山中的鬼怪,不过看上去似乎对晁怜并没有敌意,看上去甚至是亲昵。
手背被猫抓伤的地方还在往外冒着血珠,林默的视线过于强烈,白猫也似有所察的轻睨了一眼林默却没出声。
林默在心底很是纠结,良久才做出决定,这种妖物留在殿下身边总归是不好的,那人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这种事绝不不能发生第二次。
时间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流逝的很快,不过眨眼间便瞧见那抹夕阳落下,窗外的微弱光亮更是消散。
晁怜躺了有半载,眼下刚醒却也总觉得困乏,她想休息可林默一直坐在她这不肯走,表情也很是微妙总给她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愈发沉寂的环境令晁怜更加困乏,终于是熬不过林默,神色很是无奈,半响后轻微叹了口气,低声询问道:“林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晁怜一开口就猛地停顿了下,口中的话猛拐了个弯。
她听侍女跟太医都喊林默叫将军,一时竟喊顺了口,心底却愈发沉重。
醒来的这一会,她大抵听了侍女将这半年中发生的事给简单概括了,晁易死了她也昏迷了,无人能主持大局又遇外邦来袭,林默借她父亲遗留下的部下来抵御外敌,好在外敌对瞿朝的环境并不熟悉,不过几经交战便败下阵来,这才避免了国破家亡的下场。
林默的手段跟身后站着的人都足以让人信服。瞿朝剩下的老弱病残也敌不过就改为拥护,不知不觉就有了将军这个称呼。
晁怜想到这处,眸光陡然暗淡,她也知道在林默的部下中有多少人是不服皇亲国戚压迫的,大抵都等着将这早被蛀空的王朝推翻,建立新的秩序,可林默并没有。
侍女说是林默自愿做这些,林将军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将军。
晁怜也不知该作何感想,她暂时也没看透这人,或许是好的也或许是不好的。
两人的思维并不在一个维度,晁怜想的这些都是林默未曾察觉到的,林默纠结的就只有这白猫还不走,她总不能当着这猫的面说它是精怪对晁怜图谋不轨。
白猫看着两人,轻哼了一声,悠哉游哉的继续舔毛。
林默见白猫又在舔毛,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心底就莫名的火气,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些急躁。
“没事,我就是在想殿下想在何时继承大统,过段时日便是中秋佳节,不乏是个好日子,殿下您觉得呢?”
随口说的事,晁怜却蹙眉,踌躇片刻才开口:“那便听你的,我这几日想了解下民情,不知是否是睡的太久,眼下刚醒也总觉得困乏。”
林默没听出晁怜话里的意思,沉重的应了一声,继续盯着在晁怜怀里趴着的白猫,恨不得给盯出个洞来,可惜并没有。
全程都在的朝思暮,冷哼一声,低声不屑道:“难道她就好到哪去了?”
白猫瞥了眼朝思暮,一下往晁怜怀里钻的更深了,这两人怕不是都有点癔症。
第63章 火烛快燃尽了,林默便新换了一根,大有种要在这守一……
火烛快燃尽了,林默便新换了一根,大有种要在这守一宿的架势,晁怜只觉得一阵头昏,眼前的光亮忽闪,林默却还没走,终于是没忍住,沉声问道:“你还有其它事吗?我有些乏了。”
林默闻声才回过神,僵硬的点了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我就住在偏殿,若殿下有事可以随时喊我。”
晁怜头昏的厉害,没怎么听林默说的话,略显敷衍的答应了声。
吱呀一声,殿门被沉重的关上,脚步声也跟着渐行渐远,晁怜才放松下来,侧身躺在床榻上面对着还在燃烧的火烛,暖黄色的烛光倒映在晁怜的双眸中却有些朦胧,好似藏着很多心事。
凄冷的月光逐渐爬上屋脊,白猫从窗户的缝隙中溜了出去,寝殿中安静的厉害,晁怜虽昏沉却睡不太着,她总觉得这少了些什么,哪里跟以前不一样了。
林默在走出寝殿的时候才回过神,不禁有些懊恼,殿下很早就暗示过她,可惜她当时想的太出神并没注意到。
深秋的晚上是很冷的,寒风刮过带来的凉意直往人骨头缝里钻,林默本就穿的不多又从晁怜的寝殿中出来,猛地一吹风也冻的打了个激灵,看来这个冬天也不会好过。
林默没提灯笼,借着微弱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偏殿的方向走去。
偏殿本来是住了个小女孩,听旁人说是殿下从宫外救回来的孩童,一家都死在战乱跟疫病中是殿下看着可才带回来的,不过等她来的时候却没见过这孩童的踪影,可能是趁着宫中大乱,想家跑走了,乱七八糟留下了一堆瓶瓶罐罐。
偏殿就一间房是能住人的,其余的房间都被用来放东西了,林默住的就是那孩童先前住过的,留下的东西也没扔,全部都放在了角落。
破旧的瓦罐有股腥苦味,非常淡却也能被人闻出来,林默住在这的时间不算太短却忙的没什么时辰能休息,便没空观察这些,今日算得上好日子,她的心情还不错,饶有兴趣的蹲在地上去摆弄瓦罐。
瓦罐就是最普通的那种,没有花纹用的料子也一般,大抵就是下人用来熬药的,怪在这股味一直不散,不知道是熬过什么。
林默将瓦罐拿到了有光亮的地方,眉头微蹙,这罐子里是何时有的猫毛,颜色跟那只白猫是一样的。
忽然消失的孩童跟通人言的猫联系在一块,不禁让人背后发凉,她还是放心不下来,想着等夜深了,殿下睡的熟了再去看一眼。
朝思暮见人都走了,眸光便放缓了些许,沉默的坐在床榻的一角,不能去触碰也不能去打扰,她只能安静的聆听着晁怜的心声。
旁人的心声她只觉得吵,晁怜的却不同,她只感到哀伤。
她终于听见这人的心声了,可这似乎来的有些晚了,若是在早些该多好,若她没那么固执己见。
朝思暮能将屋子里的寒意驱散却再也驱不走晁怜心上的阴霾,因为那就是她自己。
长夜寂静却无人能眠,晁怜将火烛吹灭,黑暗中却睁开了眼,目光很是虚无的朝着一处,眸底的情绪复杂万分。
偏殿中的林默也好不到哪里去,翻来覆去的将猫毛拿在手里看个不停,索性将这殿中的一切物品都给翻了一遍,果不其然让她发现了端倪,除去这罐子的里猫毛,衣柜中那女童留下的衣物上也有些猫毛。
不过最令人吃惊的则是在衣柜的隔层中发现了件血衣,衣柜的最底下是有夹层的,一般是用来放些贵重物品,她也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态去翻了一下,谁曾想真让她找到了这件衣服。
款式是最简单的素衣,心口却被一大块血污给染的不成样子,看上去这衣服的主人是被一把匕首捅入心口,血流了很多将整件衣服都给浸透,正常来看这衣服的主人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早就死透了,可这偏殿中的衣柜里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藏件死人的衣服。
林然攥着衣服的一角,眉头皱的很紧,这里似乎发生过不寻常的事,不知晁怜又是否知情,毕竟这里是晁怜的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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