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昭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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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的那款是情侣款。

    孟昭然一边嘴上说着“我才不要看你们的聊天记录”,但她身体很诚实,手指划着屏幕,“唰唰唰”地翻完了。

    这聊天记录寥寥无几,大部分时候是鹿甜自说自话,而周禛连语气词都欠奉。

    周禛:“之所以还留着她的微信,只是想给你看看聊天记录,让你放心。”

    孟昭然口是心非:“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

    周禛笑而不语。

    话毕,他带着她的手,两人将屏幕右滑,把“鹿甜”的微信,从周禛的通讯录中彻底删除,像铲掉一块顽固的牛皮癣。

    正事聊完,她还窝在他怀里,在他颈窝凹陷的三角处,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鼻尖嗅闻到他身上清爽的薄荷气息。

    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孟昭然对自己又气又笑。

    一定是她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才会觉得,在他们第一夜的那天,周禛和鹿甜的聊天就没停过。

    她把这开玩笑似地告诉周禛。

    “你都不知道我以为我们第一次的那晚,你在和她聊天,我气得不想接你电话。是我太爱脑补。”

    头顶,周禛的嗓音响起,朦朦胧胧,像雾中穿行而来的雄兽,低沉。

    “不,不是你爱脑补。”

    “是我没有给足你安全感,是我的错。”

    早在他们分离的那天清晨,当孟昭然看到他手机上鹿甜的消息时,宁肯错过航班,他都要和她说清楚。

    孟昭然把玩着他的袖扣,不说话,呼吸轻轻洒在他脖颈间,清幽的少女气息,温软香甜。

    从现在开始,她想他对他有安全感了。

    因为知道他人品慎重,稳重,专一。

    她喜欢他对别的异性冷漠,唯独对她热情。

    “你腿上的伤,给我看看。”周禛说着,要掀她的裙摆。

    “”

    她差点儿拿足尖踢他。

    “你哪里是看伤口,你就是、你就是”

    说到一半,她羞愤,没再继续说下去。都怪伤口太接近隐秘处,而男人又如何管得住自己视线?

    她有时也好奇,那儿究竟生成了什么模样,他就这么喜欢?总要看它、吻它、舔它,做那些让她羞耻到不行的事。

    周禛去取了药膏过来,拿一只打火机。

    “嚓”地一下,那火苗笼在他掌心里,橙红的一簇,幽光莹莹,烤出膏方里中草药的气味。

    浓重的药气带着清苦,孟昭然不喜欢这药气,所以也不喜欢贴。

    但她知道,周禛关心她的身体,不容许她身上有任何一个磕着了碰着了的伤口,所以为了他,她也是要贴的。

    “你把腿抬高一些,宝宝。”

    他小心地,指尖捻开膏药一角,将贴面撕开,贴在她伤处,瘦长的一条。

    孟昭然抬着腿,咬着唇,手掌握着折叠的腿窝处,在他面前打开她自己-

    凌晨,热搜上,十条有七条,都挂着#孟昭然周禛,狠狠地屠了今日的热搜榜。

    #周禛召开记者招待会,亲口承认“他们正相爱”

    #周禛说没有人像沈孟昭然

    #孟昭然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抵制鹿甜翻唱孟昭然的专辑!

    #鹿甜跟孟昭然哪里像?明明一点也不像。

    沪城。安缦,总统套房,装着270度单向可视玻璃的浴室内。浴室音响大开,正一字一句地播念周禛召开记者发布会的内容。

    当音响里的周禛承认“是的,我们在相爱”时;浴室里的他,正将大理石浴缸里,若初生婴儿般的心爱女孩儿抱起,让她踮着脚站在浴凳上。

    少女雪白的足弓绷得极紧,足底的弧度拉开,像个站在八音盒上漂亮的芭蕾娃娃,被他摆弄着,用一只柔荑握住左脚踝,让左腿举起,右足踮地。

    当音响里的周禛冷淡地说“谣传全然是无稽之谈”时。

    浴室里的他,从解开的白衬衫、松开的长裤里走出。在他面前,少女站在浴凳之上,脊背贴着冰凉的玻璃,面对阴影毛丛里他勃然的存在,无措地别过脸。

    当周禛提到“孟昭然小姐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时,他合上去,耻骨狠狠地嵌入她的。

    “哦”

    孟昭然无力地泄出一声低吟,绷起的足尖扯到了一根筋,发酸,发麻,发涨。

    然而这酸、涨,麻,全然比不上现在他正在制造的。

    思绪被他扯开一个口子,只容下他的形状。

    浴池里,樱花粉的水,仍摇摆着,清澈如镜,映出交缠的一对男女。

    女人曲线妖娆,左足的足心向着天花板,泛着漉漉的粉,时不时勾起,足心挤出一道道粉红与白拼接的褶,每一个毛孔都漾出悦意。

    而男人肩宽背阔,宽阔的脊背上清晰的一道脊沟,从背延伸向下,底下两个浅浅的腰窝,形状随着他的进犯,而愈发明显。

    连腰窝都盛满了,浓烈的欲。

    她啜泣着,想要听清音响里,眼前这个男人的发言。而低沉有力的嗓音伴随着他若野兽般的低吼,一齐涌入耳膜。

    辨不出今夕何夕,也辨不出,究竟哪个是真实的周禛。

    谁会想得到呢?

    人前衣冠齐整,斯文有礼地说着“没有人能够像沈孟昭然”的男人,正大开大合地还非要她摆出如此羞耻的姿。态

    定然是方才贴药膏给了他灵感。

    好在她韧度十足,劈一字马都是小菜一碟,更别说眼下这个。

    只是便宜了姓周的。

    而且,这般,斜斜地上zhuang着。一个不一样的、平时难能碰触的位置,竟然又让她尝到新的滋味儿,连足尖都绷麻了,底下都舍不得松口。

    起先她还唤他“阿禛”,后来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只能哭着低低哀求,“禛啊”

    “我要死了、你要、你要弄死我了”

    “你放过我吧、呜呜”

    这些话,她无意识地叫着,令人羞耻,低哭着求饶。

    谁料他听她的泣吟,愈发地兴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宝宝乖,叫哥哥。”

    “叫哥哥,就放过你,好不好?”

    而令她更心神俱颤,恍若身与心齐齐焚毁的是,当她听到记者招待会上,他亲口承认的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时,她泪若泉涌。

    她正浓烈地,被一个人所爱着啊。他不仅契合她身的形状,还契合她的心灵,心心相印。

    第64章 玻璃窗前在心底一声声唤他“无赖”……

    “乖啊,叫哥哥。”

    “叫哥哥,叫不叫?”

    沉沉的嗓音压抑着,带着命令,男人喉结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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