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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爱意昭然》 60-70(第3/19页)
的裙子,戴着用公鸡的尾部羽毛装饰的帽子去征服这个世界。」*
虽然孟昭然没有穿着天鹅绒窗帘做的裙子,也没有带着公鸡羽毛装饰的帽子。
但,她也是在征服她所处的残酷的世界啊-
《成团之夜》的后台。
周禛让陆秉生集合的一众媒体记者终于到场。眼见网上舆论愈演愈烈,他打算直接开一个记者发布会,澄清此事。
也是因为媒体记者到场,他没有来得及再打电话给她。
这一次,他想他要及时一些,救她于水火之中。
被临时叫来救场的主持人:“周先生,您在和孟昭然小姐谈恋爱吗?”
周禛:“是的,我们在相爱。”
台下镁光灯闪烁,如此明亮,刺得人眼睛睁不开。
而周禛在这样的刺目里,直视着镜头,素来漆黑漠然的眼睛一片赤诚。
主持人:“近日,鹿甜小姐的‘小昭然’称呼被越来越多的网友认可了,您觉得她们两个肖似吗?”
周禛整理着袖口的铂金袖扣,嗓音铺满冷淡。
“我不认可这个称呼,也恳请观众朋友不要再使用‘小昭然’这个称呼。”
主持人:“外界还盛传,您是因为喜欢娇蛮大小姐类型的女生,所以才和孟昭然谈恋爱,您也是因为没和鹿甜小姐谈上,所以才和孟小姐谈您对此怎么看?”
现场有人大呼“替身文学!”
周禛嗓音冷淡:“替身文学,真的很无聊。”
镜头前,他语气放缓,字斟句酌而极富条理,低哑嗓音似穿越时光而来,也将人代入故事情境中。
“在我父母年轻时,他们尚未结婚,但相爱。
拍拖时,有一天,我父亲收到了别的异性送来的爱心盒饭。这个异性和我母亲的性格、行为肖似。所以,我母亲质问过我父亲,如果是这个女孩先遇见他,他们是不是会在一起,我父亲说不会。
真真是我母亲的小名,我父亲说,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真真。没有人能够像她,她是十分特别的存在。
对我而言,同样如此,孟昭然小姐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没有人能够像沈孟昭然。
从我父母身上,我学会了爱情最好的模样,‘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就是怀着如此的期许,在和她谈恋爱。”
末了,他语气凝涩,微带沉重,目光逐一扫过那些对准他的、黑洞洞的镜头,像扫过曾一枚枚对准了孟昭然开枪、致她流脓的枪口。
“在此,我也恳请媒体朋友,对孟昭然小姐友善一些。恳请我的粉丝们,不要干预我和她的生活,周某在此谢过。”-
原本孟昭然和前来接机的小李沟通好,让小李送她去檀宫。
虽说周禛发给她的定位是REGET的总统套房,但她现在气头上来了,就不想再过去。
等她和李鸣、刘思敏打完电话,留神看着窗外,路还是去REGET的路。
前排,小李中指推着眼镜,紧张解释道:“姐,去檀宫的路我忘了。”
莫莉:“姐,檀宫离拍摄点这么远,交通多不方便。”
“”
好吧,那就去周禛预订好的酒店好了。
她苦涩地想,这可不是她要主动去贴着周禛,而是看在莫莉和小李的“劝说”下,她才去的安缦。
似乎通过这种幼稚的想法,才能彻底地扳回一局,才能证明不是她“跪舔”他,也不是她自己送上门。
可是,牵动她心情的,始终是周禛啊。
是他加了别的女生的微信她都会不开心,是一想到有可能他对她这么好只是因为喜欢她这个“类型”的女孩子,而非他喜欢她这个人,她就会不开心。
心底枝蔓横生,长出尖刺。
她可以容许自己慢慢爱上他,却不能容许他不够喜欢她。
他的不够喜欢,对于他们的交融来说,像一种玷污,玷污他们明明就那么契合的身体。
心情不美妙,身体的疼痛便很敏感。到达安缦的总统套房后,她在练舞室练了一会舞蹈,韧带再度疼痛,她就去洗漱了,打算涂涂精华、敷个面膜睡觉。
洗完澡,雾霾蓝的睡裙垂至小腿。
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她拿着牙刷的手不自觉用力,牙刷头戳到牙床,疼痛漫起。
“刷牙不要这么用力。”周禛走到洗漱台旁,沉哑的嗓音在狭窄逼仄的盥洗室响起。
她一怔,抬头。镜框的色泽像鎏动的金质,将他们两个框在一起,男左女右。
不过三五天不见,他好像又更帅,狭长的眼下挂着青晕,肌底冷白泛上来,连倦容都掩不住他的俊美无俦。
这次来沪,不仅是跑通告,也是来视察他在沪的产业。
周禛不光是音乐人,亦是资本家。
音乐已经是他的产业中最烧钱的一环。通过恒心影业,他深度入股了不少影视制作,也手握终端播放平台,参与电影发行。
票房收入、流媒体平台版权、终端播放都在源源不断地为他生钱,像日夜无休的印钞机。
“轻一点刷,你不是土豆和洋葱。”
土豆和洋葱有又大又长的啮齿。
周禛接过她的牙刷柄,“来,张嘴。”
他的力度轻,但很仔细。
孟昭然张着嘴,牙刷在口腔内翻搅,仿佛另一种侵。入。
很早以前她读过一个观点,在这当口被她想起。“因为男人是棍子而女人是洞口,是天生被侵入、被占据,所以女人总是更容易受伤”。*
待放下牙刷,她眼尾泛了一层红。
卸过妆后,她的肌肤格外清透,一张脸空灵得像初生的婴儿,瞳仁又大又黑。被顶灯一照,因为湿意而泛着漉漉的光。
他指腹按上她眼尾,抵上
那点潋滟的红。
他想问她“为什么不接她电话”、“为什么哭”,可他心底也隐隐知道,其实这些他都知道答案。
也能感受到她默不作声的疏离。
因为问不出来,所以想吻她。
于是他拇指滑下,抵住她下颌,半是强硬地迫她仰起头,低唇攫下去。
初次的那几天,他们只做,很少接吻。
他的唇总忙于亲吻那些未曾被允许碰触的蜜地,而疏于了对唇的索取。
他想起他们的初吻。那时他让她教韩舞,明明知道舞该怎么跳会更勾人,更欲,更令女孩子抵挡不住。
但他就不这么做,非要跳得很板正,好要她教。
她那天还真像个老师,银框眼镜,女式领带,包臀裙。
也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用美男计,而真成了,他只记得她的唇很软,身体也很软。
后来他尝到了对她使用美男计的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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