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昭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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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子,戴着用公鸡的尾部羽毛装饰的帽子去征服这个世界。」*

    虽然孟昭然没有穿着天鹅绒窗帘做的裙子,也没有带着公鸡羽毛装饰的帽子。

    但,她也是在征服她所处的残酷的世界啊-

    《成团之夜》的后台。

    周禛让陆秉生集合的一众媒体记者终于到场。眼见网上舆论愈演愈烈,他打算直接开一个记者发布会,澄清此事。

    也是因为媒体记者到场,他没有来得及再打电话给她。

    这一次,他想他要及时一些,救她于水火之中。

    被临时叫来救场的主持人:“周先生,您在和孟昭然小姐谈恋爱吗?”

    周禛:“是的,我们在相爱。”

    台下镁光灯闪烁,如此明亮,刺得人眼睛睁不开。

    而周禛在这样的刺目里,直视着镜头,素来漆黑漠然的眼睛一片赤诚。

    主持人:“近日,鹿甜小姐的‘小昭然’称呼被越来越多的网友认可了,您觉得她们两个肖似吗?”

    周禛整理着袖口的铂金袖扣,嗓音铺满冷淡。

    “我不认可这个称呼,也恳请观众朋友不要再使用‘小昭然’这个称呼。”

    主持人:“外界还盛传,您是因为喜欢娇蛮大小姐类型的女生,所以才和孟昭然谈恋爱,您也是因为没和鹿甜小姐谈上,所以才和孟小姐谈您对此怎么看?”

    现场有人大呼“替身文学!”

    周禛嗓音冷淡:“替身文学,真的很无聊。”

    镜头前,他语气放缓,字斟句酌而极富条理,低哑嗓音似穿越时光而来,也将人代入故事情境中。

    “在我父母年轻时,他们尚未结婚,但相爱。

    拍拖时,有一天,我父亲收到了别的异性送来的爱心盒饭。这个异性和我母亲的性格、行为肖似。所以,我母亲质问过我父亲,如果是这个女孩先遇见他,他们是不是会在一起,我父亲说不会。

    真真是我母亲的小名,我父亲说,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真真。没有人能够像她,她是十分特别的存在。

    对我而言,同样如此,孟昭然小姐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没有人能够像沈孟昭然。

    从我父母身上,我学会了爱情最好的模样,‘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就是怀着如此的期许,在和她谈恋爱。”

    末了,他语气凝涩,微带沉重,目光逐一扫过那些对准他的、黑洞洞的镜头,像扫过曾一枚枚对准了孟昭然开枪、致她流脓的枪口。

    “在此,我也恳请媒体朋友,对孟昭然小姐友善一些。恳请我的粉丝们,不要干预我和她的生活,周某在此谢过。”-

    原本孟昭然和前来接机的小李沟通好,让小李送她去檀宫。

    虽说周禛发给她的定位是REGET的总统套房,但她现在气头上来了,就不想再过去。

    等她和李鸣、刘思敏打完电话,留神看着窗外,路还是去REGET的路。

    前排,小李中指推着眼镜,紧张解释道:“姐,去檀宫的路我忘了。”

    莫莉:“姐,檀宫离拍摄点这么远,交通多不方便。”

    “”

    好吧,那就去周禛预订好的酒店好了。

    她苦涩地想,这可不是她要主动去贴着周禛,而是看在莫莉和小李的“劝说”下,她才去的安缦。

    似乎通过这种幼稚的想法,才能彻底地扳回一局,才能证明不是她“跪舔”他,也不是她自己送上门。

    可是,牵动她心情的,始终是周禛啊。

    是他加了别的女生的微信她都会不开心,是一想到有可能他对她这么好只是因为喜欢她这个“类型”的女孩子,而非他喜欢她这个人,她就会不开心。

    心底枝蔓横生,长出尖刺。

    她可以容许自己慢慢爱上他,却不能容许他不够喜欢她。

    他的不够喜欢,对于他们的交融来说,像一种玷污,玷污他们明明就那么契合的身体。

    心情不美妙,身体的疼痛便很敏感。到达安缦的总统套房后,她在练舞室练了一会舞蹈,韧带再度疼痛,她就去洗漱了,打算涂涂精华、敷个面膜睡觉。

    洗完澡,雾霾蓝的睡裙垂至小腿。

    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她拿着牙刷的手不自觉用力,牙刷头戳到牙床,疼痛漫起。

    “刷牙不要这么用力。”周禛走到洗漱台旁,沉哑的嗓音在狭窄逼仄的盥洗室响起。

    她一怔,抬头。镜框的色泽像鎏动的金质,将他们两个框在一起,男左女右。

    不过三五天不见,他好像又更帅,狭长的眼下挂着青晕,肌底冷白泛上来,连倦容都掩不住他的俊美无俦。

    这次来沪,不仅是跑通告,也是来视察他在沪的产业。

    周禛不光是音乐人,亦是资本家。

    音乐已经是他的产业中最烧钱的一环。通过恒心影业,他深度入股了不少影视制作,也手握终端播放平台,参与电影发行。

    票房收入、流媒体平台版权、终端播放都在源源不断地为他生钱,像日夜无休的印钞机。

    “轻一点刷,你不是土豆和洋葱。”

    土豆和洋葱有又大又长的啮齿。

    周禛接过她的牙刷柄,“来,张嘴。”

    他的力度轻,但很仔细。

    孟昭然张着嘴,牙刷在口腔内翻搅,仿佛另一种侵。入。

    很早以前她读过一个观点,在这当口被她想起。“因为男人是棍子而女人是洞口,是天生被侵入、被占据,所以女人总是更容易受伤”。*

    待放下牙刷,她眼尾泛了一层红。

    卸过妆后,她的肌肤格外清透,一张脸空灵得像初生的婴儿,瞳仁又大又黑。被顶灯一照,因为湿意而泛着漉漉的光。

    他指腹按上她眼尾,抵上

    那点潋滟的红。

    他想问她“为什么不接她电话”、“为什么哭”,可他心底也隐隐知道,其实这些他都知道答案。

    也能感受到她默不作声的疏离。

    因为问不出来,所以想吻她。

    于是他拇指滑下,抵住她下颌,半是强硬地迫她仰起头,低唇攫下去。

    初次的那几天,他们只做,很少接吻。

    他的唇总忙于亲吻那些未曾被允许碰触的蜜地,而疏于了对唇的索取。

    他想起他们的初吻。那时他让她教韩舞,明明知道舞该怎么跳会更勾人,更欲,更令女孩子抵挡不住。

    但他就不这么做,非要跳得很板正,好要她教。

    她那天还真像个老师,银框眼镜,女式领带,包臀裙。

    也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用美男计,而真成了,他只记得她的唇很软,身体也很软。

    后来他尝到了对她使用美男计的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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