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昭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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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交缠的唇、激烈晃荡的水面,交错拂过对方的发尾,鼻尖磕碰着鼻尖,他的手掌有力的摁住她的背,将她紧紧摁在怀中,好似要永生永世地禁锢她

    这组更激烈、也更引人遐想的画面,项天赐也拍了下来。

    只不过,项大导演深谙如何吊胃口,让这组“水中吻”戛然而止在青筋贲张的手上。

    留待下次吊足胃口后,再发布更为激烈的版本。

    周禛虽然艾特了她,但她

    也没特意回复什么,只是在他艾特她的微博下,点了一个小小的赞。

    她不会知道。

    这个赞,又让身在宠物医院、正任劳任怨带着胡萝卜打猫疫的某人看到后,心底暗爽了许久-

    《一起来玩》节目的录制暂告一段落。

    孟昭然为即将发布的新专辑进行紧密的录制、拍摄;周禛作为《成团之夜》导师,应节目组要求,飞往沪城跑通告。

    分离前夜,孟昭然伤还没大好。

    只不过,分开在即,初尝禁果的两人,自然不知道“克制”为何物。

    别说这只是擦伤,而且擦伤在药膏的涂抹下日见其好,哪怕是擦破皮、擦疼了,对“**”这件事充满好奇的两人,也非做不可。

    一场结束,她肌肤泛着红粉,像搽了粉,粉意从透白的肌底泛上来,还蒸腾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意。

    她张着唇喘气,若涸泽的鱼。

    身下是新换上的布草。绅士小熊一身浅褐色的毛,脖子系着天蓝色领结,在柔软舒适的布料上绵延不断。

    小熊的浅褐色毛皮,被他们打湿,洇了透透的一层。

    孟昭然伸手,触到那一团濡湿,感慨道:“不会每一次我们都要换张新布草吧?”

    第一夜用手,从火烈鸟纹路换成枝叶形状的布草。

    第二夜是真刀实干来了三次,又从枝叶形状换成绵延的小熊图案。

    这算是第三夜,系着领结的小熊也遭了殃。

    每放纵一个夜晚,就弄湿一张布草,不得不连床上四件套齐齐换掉,这份儿奢侈不是寻常人能担当。

    像昭示着他们的放纵和沉沦。

    在她身旁,周禛只在腰间围了一层浴巾。浴巾的一角松松系着,暗示着,它方才打开过,被她视为狰狞的存在凶猛地进犯着。

    “飘带舞者”的台灯,射出熟悉的暖黄色光线。

    周禛抬手枕在脑后,汗湿的乌发垂了一绺在额前,眉梢带着满足的慵懒。

    光线雕琢他的男性躯体,线条宛然,成熟完美,整个人散发着餮足后懒洋洋的气息。

    他在那遭了殃的小熊图案上摸了摸,懒声:“你什么时候流得少一些,就不用换了。”

    流得少一些,是什么少一些。

    孟昭然转了转,脑子才反应过来,嗔怒地乜他一眼,艳极生光。

    合着水多也是她的错?

    真是好好笑。

    她嫌他尺/寸大,他嫌她是水做的,两人正般般配配、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

    “你嫌流得多?你不就喜欢这种?”

    孟昭然闷声,伸出一根纤白手指,在他壁垒森严的肌肉上滑动,轻若羽毛。

    周禛被她拂得心痒,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一吻,低声。

    “多或少我都喜欢,”

    大不了少的时候,不够润泽,他耐心点儿,放缓节奏研磨,慢捣,捣得她婉转低泣,眼睛在哭而红唇在笑,那表情光是看着就难忍,知道她在被他取悦、为他沉沦,也欣喜得好似每一处的毛孔都在炸开。

    “只是多一些,会润滑,没那么疼。”他低声覆在她耳边,滚烫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尖。

    “”

    这话听在孟昭然耳朵里,怪臊得慌。

    方才,她也越来越不知羞了,花瓣儿翕动着吞吃他,明明吃不下也吃,把自己撑到,进退不能,又抽抽噎噎地想哭。

    她将枕巾覆在脸上。枕巾冰凉,而她脸颊发烫,想要汲取一些凉意,也驱散掉这蚀骨的旖旎。

    合着眼皮,淡暖的光线烘着她,困意直烘上来。

    但枕边的男人,显然谈性还很高。

    周禛胳膊伸出,直伸到她后颈下,迫她枕着他。他视线描摹她晕红的双颊,爱极了她被他弄成粉色。

    粉色的红晕,粉色的肌肤,粉粉的,中央靡红的某处

    他落在她耳底问:“宝宝,喜欢方才的位置么?”

    位置,什么位置?睡意漫漶进整个脑袋,她连思考都缓慢,像老旧的、吱吱呀呀的时钟。

    周禛低声,嗓音铺着磁,将她从睡意里拉回。“撞你的位置。”

    “”孟昭然惊醒,为他这句混话,几乎底下又要涌出什么

    她怕极了他那时的激烈,寻着一处位置可着劲儿来,连连zhuang入,连求饶都无用,只能泣不成声地唤他“阿禛”,求着他轻些儿慢些儿疼她。但真正慢下来时,又渴望狂风暴雨,拱着胯骨求他准一些位置

    羞臊得简直不能回想。

    “你怎么连这些都要问。”

    嗓音颤颤巍巍,从枕巾底下传出。红唇呼出的热气,将枕巾都烘软。

    周禛指尖夹起她枕畔的一缕发丝,放到鼻端轻嗅。

    “不问,我怎么知道你的感受。”

    “下次还能让我宝宝更舒服,不是么。”

    这人又开始光明正大的讨论这种羞臊的问题。若是在过程时问一问她还能忍着羞回他,现在还问,让她怎么作答?

    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的,连不舒服了疼了都说不出口。

    她拿起小熊抱枕,在他头顶“Duang”地给他来了一下,力度很轻。

    “不许再问。”

    “再问下去还睡不睡觉啦。”

    她心底也有些在乎他的。

    周禛明天一大早要去机场赶飞机,在接下来可预计的三五天内,他行程爆满,她想他能多睡些觉。

    她单薄的香肩翻过去,背对着他,佯装着气哼哼道:“待会我可不帮你灭火。”

    “”

    周禛哑然失笑。

    的确,就这么和她聊着天,困意泛上来,但底下不听话的某处俨然有朝天的趋势。

    再聊下去,指不定又要换种方式“交流”了。

    他伸长手臂,掀灭床头台灯。

    浓夜中,男人闷哑的嗓音铺着一层磁。

    “晚安,宝宝。”

    “明天我出门之前,会换好床单。”

    “也顺便给你上一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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