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昭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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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得她若一副写意的水墨画,写满了楚楚可怜、令人怜惜。

    莫名就让人心疼。

    吃那种药,本来就对身体不好。

    他线条明晰的手臂,半搂上她单薄香肩,唤她一声“宝宝”,语带歉意。

    “心疼我啊?”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在他额间轻点了下。

    “嘴上心疼有什么用?谁叫你这么大,都能将套撑破。”

    周禛:“”

    长得大是他的错咯?-

    后半夜他们又来了两次,也不用等管家送新的安全套过来,就着第一次的血痕和些微的稠白,反倒比之前更容易置入。

    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初尝禁果,生涩又鲁莽。

    孟昭然虽还没有完全放开,但上头了也是冲动大于理智,拢着脚踝乖乖等他沉入。

    初次时她又羞又昏沉,也不敢低头去看整个过程,只是平躺着任由他翻搅。

    周禛耐起性子,放缓节奏,目光一瞬不瞬地瞧着枕上的美人儿,不愿错过她此刻脸上任何一处细微的变化,看着她一双远山眉时而颦起时而舒展。

    终于,浪潮迭起,荡在潮巅,跌落,全然地沉浮。

    勾起的脚趾,微颤的睫毛,攥紧布草的指尖,都昭示着她的情动。

    听着她连泣吟的嗓音都走了调,愈发上升,绵延不断。

    一滴汗珠,自他额间滴落,落到她锁骨处,那汗珠似乎也带了滚烫的热意,昭示着这场酣畅淋漓。

    周禛知她得了趣味,便顾起他自个。

    再怎么告饶都无用,哭得眼睛泛红,时间每分每秒都难熬。

    偶尔她透过朦胧的泪眼,望见他的脸,面庞俊美无俦,狭长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她,眼神里荡出柔情,也荡出毫不掩饰的,最本性的冲动。

    “快点儿呀”她求着他,嗓音变得很娇,连求他停下,而他只是低声哄她“乖乖,快好了”,“忍一忍。”

    话语是哄着的,但别的可不。男人男人此刻正全然被雄性的本能所操控着。

    “宝宝,不哭。”

    他低声,吻去她眼角珠泪。

    嗓音低哑缱绻到极致,磁感漫出,也喜欢听她叫“哥哥”,便哄着她,“乖乖,叫声哥哥听。”

    “哥哥”不肯叫,又哄着她唤他

    “阿禛”,喜欢极了她此刻娇娇柔柔的嗓音,像滴了蜜,一滴又一滴,落在心里都是甜的。

    但谁能想到,他嗓音如此轻,目光也如此柔情蜜意,但底下却是缓也不缓,反而在她的告饶声里加快节奏,急如骤雨,重上加重,好像要将她整个人儿都碾碎,碾成一只破布娃娃。

    太割裂,果然男人这时候的哄都信不得,一点儿也信不得。

    第二次。

    有了初次的经验,周禛从旁扯过一只枕头,垫到她之下,将她垫高,以便更好发力。

    孟昭然的羞涩也去了不少,被枕头抬高了胯骨处,也使得她能更轻而易举地瞧见她自个儿。底下又热又痛,好似河蚌被生生打开取了珍珠。

    房间内,只有台灯明澄的光线,莓粉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月光都无法泄入。

    拱形玻璃窗外,秋风一阵紧似一阵,狂风呼号,树叶簌簌坠落于地,像蝴蝶翅膀断裂。

    而屋内,一对儿男女正享受着最古老、也最原始的欢乐,全然地忘我。

    孟昭然仍是提心吊胆,指甲深深硌着掌心,将掌心都掐出小月牙,眼见他仍有一节在外头,她吓得泪眼盈盈,眼泪漫漶得像决堤的洪。

    “不行了阿禛你”

    他低吻她的额,大掌轻拂她乌黑发润的青丝,哑着嗓子哄她。

    “可以的,宝宝相信自己,好不好?”

    话毕,直接到底。

    亲眼目睹严丝合缝的整个过程,孟昭然连哭声都被生生吓停。

    只觉得不可思议,听着他哑声在她耳边夸“宝宝果真能chi”,她恨不能将枕头拍到他脸上。

    能。

    这是什么褒义词么。

    难为了他,顶着这副俊美又禁欲的皮囊,却是做如此不堪的事,说如此不堪的话

    她连脚背都泛红,难耐地勾起,脚趾挤着成了小珍珠。

    第三次,周禛哑声命令她趴过来,想试试从后面,只进出了几下,他凿得又急又深,孟昭然简直受不住,蹙着眉,连低吟都破碎,向前爬了几步,将他扯出,弹跳着,十分凶悍。

    她有些怕了。

    接下来,说什么也不肯再给他从后面。

    后面不给就不给,从前面的姿。势他也醉心得很,也用不腻。

    而且以后更要慢慢开发,侧面的后面的女方在上位的,都要试试。

    周禛倒是不急,总之,这只是个开头。

    既然开了这顿荤,往后就没有断的道理了。

    陈叔送了药过来,周禛披上睡袍,亲自下楼去取。虽是深夜四点,但初步尝了滋味的男人,眉眼都透着懒洋洋的餮足,精神亢奋。

    周禛拿起她的马克杯,打好热水,连药一并送上去。

    没有了防护,她不给他释在她之中,他便生生忍着,在她肚脐眼之下溅得点点,像淋了一场又一场的白雨。

    待他端着杯子走进卧室,看到的就是她正低头,用纸巾拭着自己。

    低垂的颈项若一支新荷,肌肤都泛着粉。

    周禛用视线描摹她,浑身的铁血都为她化成柔情,真正的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心中冒出一个念头:现在,沈孟昭然完全是他的女人了。

    被他打上了专属的印记。

    孟昭然用蚕丝被裹住自己,接过马克杯,仰头将一粒紧急避孕药送入喉中。

    “药苦么?”他揉着她的脑袋,稳声:“以后我一定会看好套的尺码。”

    其实这药囫囵着就下去了,极小的一粒,也无所谓苦与不苦。

    可既然周禛这么问,孟昭然便扁了扁嘴,娇声道:“苦死了,好苦。”

    他勾着唇,轻笑,喜欢极了她此刻的小脾气,拥着她在床沿坐下。“那亲一亲,就不苦了,嗯?”

    孟昭然撅着唇等,这一枚吻温柔得像蝶翅轻微的震动,落下来,和之前的截然不同。

    之前的,能将她嘴唇都咬破,咬肿。

    果真,亲完了也不苦,连心底都透着甜。周禛半边肩膀靠在床头,肩平背阔,膝盖上拢着她,好似拢着整个世界。

    孟昭然依偎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似乎比寻常更急促些。

    “你累了?”

    “不累。”周禛摇头,“累也是值得的。”

    “还能再来,宝宝还要么?”

    竟然还能再来?第四次?

    这一刻她怀疑他是不是上了打桩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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