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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爱意昭然》 50-60(第13/19页)
饱满,鼓起若鲜桃,就连鲜桃中央凹陷的一隙都如此肖似。
连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和自制力,都要在这般美景前溃不成军。
覆盖着布料就已如此动人,根本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褪去后,从边缘至中央,从粉白到绮靡的红。
他将这最后一层遮蔽拽到旁边,埋首下去
“嗯不”半梦半醒间,孟昭然一个激灵,扭着想要躲开,立起,缩回,却被他紧紧扣住脚踝,挪动不得。
小裤被拽开,扯到一边,带着她胯骨处都勒紧,别处仍覆盖着布料,只出露正中的靡红。
而这正中,却被他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周禛的举动,羞耻得抬起,嗓音里带上哭腔。
“你你你别”想叫他停下,但他又如何会停下?只会更变本加厉,送她旋转着颤抖着上升。
耻感和本能的欢。愉,让她弓起,麻到痉挛,脚趾绷成圆润的珍珠状,想要拒绝,却为他流淌着蜜。
她哭起来,连挣扎都微弱。“关灯。”
最后一丝理智只想着要关灯,伸长皓臂,涂着亮晶晶猫眼的指甲按到顶灯开关,将它按下。
待她要去关掉樱桃木柜上的“飘带舞者”台灯时,被他按住皓腕。
“别关。”
语气粗哑,带着命令。
孟昭然抬眸,周禛也直起身,和她对视,眼中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
光线落在他脸上,映得他棱角分明,而高挺鼻尖上泛着亮光,仔细一看,确实沾了她的
这让她羞愧到无以复加。
“你…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他反问,恬不知耻。
“你、你、”她想要斥责,薄面染上绯红,却在这刻,被他十分粗鲁地扒掉,三角布料褪至脚踝,全然地出露。
他又埋下去。
明亮的顶灯关掉,只余床头“飘带舞者”的台灯,暖黄的光晕若一轮满月,将他们笼在其中。
她叫停不能,却也不舍得,持续又让她羞涩,便也在这半推半就里和他共沉沦。
心中隐隐安慰自己,这台灯的光线昏黄,也不够明亮,她还能把自己隐入黑暗中。
殊不知,这姣好柔和的光线,若卡拉瓦乔画作下的神来之笔,黑暗的存在便也凸显了光明的可贵。
那光明照见她肌肤的纹理,有若瓷质,但又是那么地软,软得像豆腐,让他简直不舍得移开鼻尖。
半明半暗的氛围,也最是推波助澜。
而这时候的周禛,也强硬得不成样子。他掌控,命令,是上位者,取得了对她的绝对控制权。
“到这边来。”他大力拽着她脚腕,生生挪着她调转方向,将那轮如满月般的光明,尽数笼到她裙下。
“啊”她羞耻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知道这般,能将她从不示人、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尽数暴露于光明中。
他还坏心眼地按住她膝盖,以更好地瞧见缝隙之内,那九曲回廊,靡红层叠,幽深。
欣赏着、描摹着,若欣赏一件艺术品
这儿有什么好瞧?她不懂他了,只知道他瞧得起兴,也吻得起兴,一点也不高岭之花。
在人前,周禛连衬衫纽扣都要扣到喉结最上方;在镜头面前从不展示腹肌、也不向Z光秀出性魅力的男人,在人后,在他们私下独处之际,竟然这般
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征服感,如此满足。
她骄傲于她有这份傲人的皮囊,能让他在夜晚无人之际短暂地为她沉沦、为她折腰,让他做她的裙下臣
「让那摆呀摆呀的裙
臣服百万人
对你我崇拜得太过份
为那转呀转呀的裙
死我都庆幸
为每个婀娜的化身
每袭裙穷一生作侍臣
横蛮善变柔弱天真
全是她不可解的魔术成份
纯白淡色或缤纷
裙下永远有个秘辛要探问」*
阳光室内。
音响缓缓流出,正合了此刻的情境,他正在探问她的秘辛,也藉由探问,通向她的心底。
孟昭然哪里受过这般?
脑子似乎也随着他一点点舔吮的动作,成了浆糊,黏糊成不成形。
她整个人也不成形,流动着,成了随着溪流漂流的一枚绿叶,而他是溪流,是大海本身,托着她飘飘荡荡。
模糊的意识里,渗出一个念头。
原来,张爱玲说得很对啊。
通往女人心底的道路经过脐下的羊肠小道。
直到猫爪摩擦地板的轻响,她被他抽离的意识才部分回笼,侧过脸,只见胡萝卜瞪着两只黄澄澄若灯笼的大眼睛,歪着脑袋,正看着他们呢。
猫眼里盛满好奇,尾巴在身后不停摇摆。
似乎在问“咦,豹豹猫猫在做什么?”*
“为什么豹豹在猫猫上面。”
“是不是豹豹在欺负猫猫?”
想到此刻周禛在她裙下,在给她
胡萝卜对此尽收眼底,她的羞耻心达到极致,心脏紧张,狠狠一绞,将他绞出,周禛直起身,摸了摸被她夹得通红的耳朵,低声调侃。
“宝贝,真会夹。”
他哑声调侃,不紧不慢。
“把胡萝卜弄出去啊”她罔顾他的调侃,嗓音带上哭腔。“不然教坏它了。”
要保护未成年猫猫的纯洁。
周禛长腿一迈,跨至地板,倾身提溜起胡萝卜的后颈,将这只误入的小猫提了出去。
胡萝卜不情愿得很,扑腾着两只前爪“喵喵喵”直叫,喵声里带上了控诉。
周禛:“别捣乱。”
胡萝卜不听,伸出前爪想扒拉住豹豹的浴巾,却被周禛无情地提拎至门外。
“别这样,会打扰爸爸妈妈给你生弟弟妹妹。”
他心情很好,调侃了小猫一句,再“啪”地合上门,将小猫关到门外。
孟昭然躺在布草上,指尖无力地嵌入枕套之中,双颊红晕若云蒸霞蔚。
为什么周禛提拎小猫、赶走小猫这一过程,明明只有十几秒,她却难耐得不行?有如被虫蚁噬咬,酸麻,让她渴望被他填满,被他充实,充实到颤栗,颤栗到发涨、发痛,渴望再度被他变成一团浆糊
真的,被他惯坏了啊。
想要糖吃了。
半熟的娇躯,仍是完整的,却已经食髓知味。
周禛凝视着她,好似这一刻她在他面前全然地透明,成了一张白纸,他能轻而易举地读懂她。
他从柜子里抽出方方正正的一盒,摇晃着。
“宝宝想要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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