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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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衔笛换的脸皮似乎也是冷如凤赞助的,黄不拉几,气色很差。

    被水泼了之后墨发贴在额上,睫毛也沾了水珠,普通也能熠熠生辉。

    游扶泠更不高兴了。

    丁衔笛握住她的手,“别生气,把衣服脱了。”

    抽烟的机械师咳得差点把矿液喷出来,梅池瞪大了眼,练何夕念叨着成何体统。

    游扶泠:“你做什么?”

    丁衔笛:“我现在也是普通人,被你泼水很冷的!”

    她怪腔怪调:“你满脑子都什么污秽念头。”

    游扶泠:“你还是变成哑巴蛇吧。”

    第152章 万古余生5-8

    屏风隔绝了人,还是能听见声音的。

    梅池捧着脸叹气,“我二师姐真是厉害,这么难搞的女人都哄好了。”

    抽着矿石烟斗的机械师不知道她们道院的逸闻,看向司寇荞,“天极道院内真如传闻所说,遍地道侣?随意得很?”

    司寇荞点头,“外边难道不是么?”

    鲟师:“我们练翅阁没这么随便,也没有道侣誓约。”

    人不是人,道也非道。练翅阁跳出寻常修炼,即便不追求飞升,也是那一边的。

    机械飞升派讲究无欲无求,和不修无情道的修真界悖。

    每年送出去的鸡蛋都血本无归,据说头领都是轮流做的,全是半桶水,算是给废铜烂铁般的人生找个寄托。

    梅池:“那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司寇荞在道院比祖今夕还高一个辈份,是公玉凰提前安插进道院保护妹妹的,来历大家都清楚。

    青州人士,祖上是修士,有一把琵琶。

    “我和她家是世交。”

    鲟师面具下的面庞并不固定,梅池也没问是不是还有换脸功能,冷如凤都能换头,想来练翅阁的技术早就进步许多。

    “她家被株连九族,我父亲与她父亲是朋友,自然被牵连。”

    鲟师现在的脸也不是做人时候的脸。

    矿烟袅袅,烟斗撞了撞司寇荞的肩,“后边你说吧。”

    “没什么好说的,不是相好。”

    司寇荞手上人命不少,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也不需要相好。”

    鲟师吐出一口烟,有些圆钝的眼角因为笑意弯起,像是倒扣的月牙,“我和练主司不同,早就没有七情了。”

    烟斗指向练何夕被布料遮住的心口,“她不是人,入道修出了识海灵泉。我只是个凡人,能留下米粒大的前尘就算不错了,若不是练翅阁青川姐姐把我丢到练翅阁,哪有今天。”

    梅池哇了一声,“青川前辈真是到处捡人啊。”

    可见隐天司荒部倒数第一的使君业绩底下,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所以你前来,也是受青川前辈所托?”

    被泼了一脸紫苏熟水的丁衔笛牵着游扶泠的手过来,很自然地挤开梅池和司寇荞中间的位置,让游扶泠与梅池坐得近一些,看向有一搭没一搭用烟斗敲桌的机械师。

    “那是原因之一,”鲟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相貌变得平平无奇的丁衔笛,“也有上司的暗示。”

    司寇荞有些意外:“阁主?”

    她转头看向丁衔笛和游扶泠:“难怪公玉家如此忌惮你们,原来琉光的势力怎都与你们有关。”

    梅池撕了一块肉干喂巴蛇,自己也嚼着鱼干,“是啊,我二师姐和她道侣是大人物,不像我和阿祖,都是小喽啰噜。”

    游扶泠:“说话别嘟噜噜的,喷出来了。”

    梅池:“你规矩好多,做你的小孩肯定很辛苦。”

    游扶泠:“谁要你这样的小孩。”

    丁衔笛没打断这样的拌嘴,整合了手上的信息,拿出地图与司寇荞核对了公玉家宅院的位置。

    对方从前是公玉家主君的座上宾,知晓得比倦元嘉给的情报更准确。

    “公玉凰之前住在云台,”司寇荞指了指地图上梧州的中心,又推开窗,“我们的位置也能看到。”

    “是房子盖在树上,还是树长在房子里?”

    梅池刚进梧州便看到了这棵巨大的梧桐树,“住得这么高,也没有天都高啊。”

    “主君不得随意离开云台,西海那次也是她先斩后奏。”

    司寇荞又指向巨大梧桐下西南房的宅院,“此处是公玉家的客卿居所。”

    她手指似乎也做过改造,简直像内置了笔。游扶泠看向丁衔笛,对方却没从前那般跃跃欲试,看得认真。

    三大法器召神,这是公玉禄箴言外的事故。

    卦修也不是无所不能,丁衔笛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似乎做了两套准备。

    游扶泠的灵力是道侣封住的,肌肤接触,还像从前那般有过电的感触。

    她这副皮囊快走到尽头了,丁衔笛似乎也陪着她。

    陈美沁爱女儿,也做不到感同身受,痛她所痛。

    丁衔笛排除万难,每一辈子算来算去,只是想要与她同频。

    终于在另一个世界,兑现同年同月同日生,分秒都重合,她们出生都是一段佳话。

    死却被她操控,成了撬起命运另一种可能的手段之一。

    司寇荞事无巨细,凡人的客栈烛火明灭,司寇荞言罢,看向丁衔笛,“你有什么打算,要攻进去?”

    “还是把明家和倦家法器带回来?”

    她并不知晓丁衔笛此行的目的,但她来梧州,也是为了杀公玉凰的。

    鲟师是受青川调所托,并没有说旁的。

    司寇荞相貌和初次见面变了许多,那年道院剑冢四季轮转,她们是仇人。

    怎么也没想到多年后还能同桌商议新事。

    丁衔笛忽然笑出声,司寇荞问:“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游扶泠灵光一现,有些明白她在笑什么,“别理她,她就是忽然觉得好玩了。”

    顶着一张比麻子脸还没有记忆点的丁衔笛勾住同样黄皮版的游扶泠,“还是阿扇懂我。”

    “你当年帮公玉凰做事,她的眷族有算过你的未来,有这样的时候么?”

    司寇荞的机械猫耳都拆了,乔装后像是失去双亲的新妇。

    虚构的丈夫是远行的镖师,看不出半分道院弟子提起狂傲难驯的通缉修士模样。

    “眷族能听心声,所以她们的卦才比寻常卦修灵验。”司寇荞摇头,“若是真如此厉害,公玉家何至于此。”

    “她们万年来,也就出了一个公玉禄。据说还不是在公玉家长大的,是桑婵救起抚养,公玉家不过是认回来占个由头罢了。”

    “是啊,你俩不是打了个你死我活。”

    鲟师换了一副烟斗,眯着眼看这桌非人非道,发现只有游扶泠算得上是严格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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