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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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对方不躲闪,一副骗不过你的模样。

    还是藏了事。

    游扶泠:“之后又硬撑着参加五系大比,一直到和明菁对阵?”

    她语速极慢,慢得季町都莫名心慌,“阿扇,你先服下静心……”

    “大师姐,我后悔了。”

    “我不应该把她托付给别人的。”

    第56章 天极道院1-56

    “二师姐!我要和二师姐一起去!”

    梅池冲着被拖走丁衔笛大喊,祖今夕拉住她,“梅池,你不能去。”

    梅池还在挣:“为什么我不能去!我方才打架了!我也是私自械斗,凭什么那几个人可以,我就不成!”

    祖今夕被梅池扇在地上,边上的丹修忙不迭扶起她,“祖师姐,你离她远些,点星宗尽是癫子。”

    梅池怒视周围说风凉话的弟子,“你们不许这么说我二师姐!”

    她打不过执法仙鹤,不代表打不过这些人,一边还捞起一个弟子往围观的人群里砸。

    这边是五系大比休息区,顶上还有符文雨檐,檐外依然风雨大作。

    大雨冲刷血迹,也浇得丁衔笛越发清醒。

    剑修系的统一佩剑作为赃物被收,她的天极令也被收缴了。

    风雨中被押着的剑修外袍被鲜血染就,和雨水一块没入地上的水坑。

    季町在外围和座师沟通,神色焦急。

    处于高位的副首座身边站着一只巨大的仙鹤。

    副首座平日正经严肃,今日却嬉皮笑脸,摸了摸法阵里毛发干燥的仙鹤羽毛。

    “小飞冰,做大师姐的滋味如何?”

    仙鹤啄开她的手。

    [若不是小五要让我做大师姐,我才不做。]

    这只仙鹤平日无半点仙气,在同门师妹眼里到处拉屎,像是控制不住一般。

    无人知晓它是半机械半血肉的怪物。

    碎骨天溪之战死伤惨重,若不是娄观天剖骨弑师,恐怕琉光大陆已然翻转。

    底下之物倾泻而出,天日被吞,人外也无人。

    当年的代价实在太惨重了。

    桑婵的神魂虽被压入地底,之后琉光三宗和隐天司连年压制,却因为矿气的无度开采再次失衡。

    副首座笑了一声,“当年不是你嚷嚷着做大师姐呼风唤雨,最威风了?”

    [那还是做师尊最威风。]

    副首座撑着脸感慨:“所以我不做师尊,多麻烦啊,拉扯这个那个的。”

    裴飞冰:[小五她们都是大师姐带大的。]

    副首座:“那也是桑婵在外边打猎啊。”

    知晓真相的裴飞冰最恨桑婵,副首座这句话显然偏颇,她鸟嘴一偏,女人速度更快,鸟嘴啄了个空。

    裴飞冰从前也不是这个模样。

    她当年离开族群身受重伤,又误打误撞落入了娄观天的捕网,差点被对方烤了。

    若不是与娄观天同行的师妹救下她,或许妖族的少主都要换一个人。

    人间千秋万代,一只鸟的记忆亘古恒常,仙鹤也会做梦。

    梦见当年黔迢山的相遇,被戏称外门弟子的从前。

    那年故人依旧,桑婵也不是要用凡人血祭的魔族。

    她只是一个未老先白头的师父,有一个天生眼盲的红眼睫大弟子。

    老二娄观天总说大师姐像师父的妻子,老三老四说什么妻子,那是师母。

    老五搂着裴飞冰说二师姐又要被打了。

    小姑娘笑起来梨涡浅浅,总是喜欢埋在妖族的翅膀下,说飞冰你好暖和,我要和你永远睡在一起。

    后来她真的永远睡下去了。

    本来没有点星宗的,但她给了心上人一个永久的位置,满足她做大师姐的欲望。

    死去的修士不知道凡人的时间对不死的妖族来说多难熬。

    熬了一年十年,百年千年,万年过去,黔迢山上没了挂着鱼皮灯的宅院,凤仙花漫山遍野。

    碎骨天溪多了好几座妖骨山,唯独娄观天的神骨不知所踪。

    裴飞冰望着雨雾中发带飘扬的丁衔笛,问副首座:[这一次能成功吗?]

    副首座翘着兰花指,摊开的掌心漂浮着咒文,赫然是她当年教给公玉禄的咒术。

    也不知道被谁偷了去,成了今天这场闹剧的重头戏。

    “但愿能成吧,”她语调拖得长长,望向群山之外,群岛之外,天幕之外,“宣伽蓝说这一次不成功,我们便没有机会了。”

    她们都不希望地底的东西再次涌出,可失序的世界,t又要如何讲究恒常和无常呢。

    “怕的就是……”

    她肉身早已死去,这不过是一缕残魂,或许这一次她依然无法再见到宣伽蓝。

    “一次次地事与愿违。”

    鹤鸣不绝,被押入剑冢的丁衔笛望着盘旋顶上的机械仙鹤,沿着路上的标识继续前往深处。

    她穿书后一直躲开剧情,没想到剧情还是来了。

    只是从明菁捅她变成她捅明菁。

    那一剑连丁衔笛都出乎意料,她连日的疑惑也在那一瞬间得到解答。

    难怪季町查不出错,难怪公玉璀有恃无恐,剑修系的统一佩剑就有问题。

    不仅如此,明菁的状态也有异。

    对方明显不想和她拼尽全力,刀光剑影下依然以躲避为主。

    结局也在明菁的意料之外,她脚步不受控制,几乎是迎着丁衔笛的剑来的。

    血水、雨水。

    那一幕反反复复在丁衔笛脑中闪过。

    她又想起第一场对阵的盲眼卦修,还有她扶起典颂之时,凑近她的少女一句低声的谢谢和对不起。

    是那时候?

    若是试炼堂对阵,任何超出要求的法器都会触发警报。

    司寇荞是音修,武器早登记在册,即便换人也无济于事。

    那……

    卦修不止用了卦术,还有不受道院规则束缚的……禁术。

    藏书阁内容丰富,丁衔笛也询问过季町禁术的限制,这个世界施展非常规的术法代价极大。

    人最大的代价无非是求而不得、不得好死和寿命短暂。

    前两个算诅咒,最后一个对卦修来说是可以利用的。

    只是一般人都想苟且偷生,谁会愿意付出寿命的代价。

    冷雨浇下,丁衔笛沉默地望着远处的重山。

    周围野兽呼号无数,此次被罚入剑冢的弟子人数众多。

    大部分是大比之前犯错的累积,她们并不和丁衔笛一道,只需要在外围打扫粪便即可。

    送她们入内的座师撑着伞,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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