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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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黎瑭手心往后,撑在画上,指尖不自觉攥紧画框边缘, 并没有看起来这么勇敢。

    内心紧张死了!

    隔着薄薄的镜片,对上的是一双俯瞰她的双眸。

    平静的,没有温度的, 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也是令她心惊胆战的。

    “说完了吗?”

    男人不急不慢地将西装外套丢到一旁的展柜上。

    《蝶化》的展览区域与白孔雀兰花那幅很近,画框倒地的时,恰好在两者之间,黎瑭躺在画上,仰头能看到不远处的那一簇簇珍稀的兰花。

    这些兰花都是从小岛空运而来的。

    此时花叶被姜令词的西服压弯了大片。

    花叶狼狈弯曲。

    甚至还有兰花瓣飘落。

    少女情不自禁地蜷缩起双腿,往后倒退,声音还透着几分颤:“还、还差一点,那什么,我们要不找个正经地方,聊一下离、离婚的事。”

    黎瑭今天穿了一条墨绿色绸缎长裙,裙摆很长,露背设计,此时同样狼狈地铺散在画上,露出伶仃细瘦的脚腕,被男人的掌心圈住。

    轻轻一拉。

    她重新坐到了画中人的胯间。

    明明画面是冰凉的质地,黎瑭总觉得相贴之处无端地发烫。

    与此同时,姜令词长腿屈起,半跪在她面前,漂亮的脖颈,如兰叶一般纤细羸弱,男人冰凉的指腹沿着细颈往上游走:

    “怕成这样?”

    “心虚?”

    刚刚还觉得肌肤发烫的少女倏然打了个哆嗦,一双潋滟眸子如水波轻荡,不愿与他对视,目光微垂,假装自然地落在他眼尾那颗小红痣,倔强地回答:“我们恶毒的女人从不会心虚,你别给我加戏。”

    “行。”

    姜令词落下言简意赅的一句,没等黎瑭放松警惕,随即突然倾身吻住她,薄凉的唇逐渐发烫,吮·含住少女湿软饱胀的舌尖,亲的又深又重。

    “你亲我干嘛?我们现在是感情破裂在谈离婚分家产的未来前夫前妻,不能亲……”黎瑭被他两条手臂锢住,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才偏开脑袋,气喘吁吁地说。

    “我试试。”姜令词又循着她的唇齿深·舔了进去。

    半晌,黎瑭艰难地溢出三个字:“试什么?”

    “姜太太这么恶毒,会不会把我毒死。”姜令词嗓音浸着寒意,似温润的玉在雪山埋藏了上百年发出来的音质。

    “……”

    展厅所有灯光都亮着,将这一片天地照的亮若白昼。

    黎瑭整个身体被压在那偌大的画中时,一偏头便能看到出自于她之手的人物。

    感觉自己仿佛躺在诡谲妖冶、附身于神明灵魂的蝶妖怀中,悬在她面前是尚未被蝶妖附身的、冰冷圣洁的神明。

    他们的眼神与身躯融·合、分开、再度融·合。

    少女薄薄的眼尾洇出一道迷离的绯红色。

    分不清妖是真的还是神是真的。

    这一瞬间,黎瑭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被撑的炸开,浑身溢出薄汗,身体沸腾,心脏鼓噪,像是与身下的画中人越发彻底交·融。

    偏偏在这个时候,姜令词突然用他偏淡的声线,落下一句:

    “姜太太,

    像不像两个我正在……

    艹你。”

    她很难想象姜令词顶着这样一张光风霁月的脸,说出这种荤话,覆了一层水雾的眸子震惊而无措地睁大:“姜……令、词,你?”

    假的吧。

    当然是真的——

    几分钟后。

    少女跪在蝶妖大腿上,向下塌着不盈一握的细腰,身后来自于神明的每一下,都似会撞到画中蝶妖模糊又原始的胯间。

    画中人像是突破了画面,与身后人,一同撞进她的身体里。

    这个画面过分刺激。

    谁能受得了与自己画笔下的人物做这种事情呢。

    画家笔下每一个作品,都是不容亵渎的,而现在她被灵感缪斯抱着,强行亵渎了她的作品。

    黎瑭也接受不了,下唇受不了的快要被她咬出红色的血珠:“不,不要……”

    随即被姜令词强行用指节撬开唇齿:“咬坏了。”

    “我自己的嘴想怎么咬就怎么咬……坏了也……”不关你事。

    现在就想让姜令词放过她。

    黎瑭拽着画框边缘,想要往前爬,然而很快便被拽回去。

    雪白的膝盖红了一片,与膝盖下的那张鲜艳夺目、以红为主色调的画作似融于一体。

    然而姜令词不会放过她,“两个我一起艹你,会不会更有灵感?”

    “今晚回去能画几幅?”

    第一次与姜令词身体碰撞,她脑子里没有任何灵感。

    全都是白蒙蒙的雾气。

    黎瑭躺在潮湿黏腻的画上,墨绿色绸缎长裙凌乱,缓了好久,才艰难地挪到画框边缘,不想让自己还躺在那只蝶妖怀里。

    至于姜令词说的话——

    还几幅呢。

    一幅都画不了!

    姜令词衣服甚至都没有任何乱掉,结束后又是衣冠楚楚的姜教授,此时漫不经心地垂眸看她。

    黎瑭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刚慢吞吞地撑着画框坐起来。

    下一刻,男人神色自若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重新半跪下,再次握住少女漂亮伶仃的脚踝,将一条镶嵌着墨绿色翡翠的脚链,扣在上面。

    淡金色的脚链,是双层的设计,其中一层穿着排小巧细密的翡翠珠子,与黎瑭这身墨绿色长裙非常般配。

    黎瑭有些迷茫无措,这是什么意思?

    却听到姜令词用一如既往清晰沉缓的嗓音说:“恭喜姜太太,画展顺利。”

    黎瑭垂眸看着踝骨上多出来的脚链,许久没有回神。

    眼睫颤了下,她敛了所有情绪,懒懒地哼了声:“如果你恭喜我离婚快乐,我更开心。”

    姜令词顺势将她横抱起来,语调很淡又不容置喙:“不离。”

    黎瑭梦中都是姜令词把她压在《蝶化》上,与画中人前后夹击般将她完全禁锢住,以及他最后说的“不离”这两个字、加之为她戴上的脚链,像是一条锁链,锁住她,动弹不得。

    她迷迷糊糊地走向锁链尽头——

    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公园那个位于假山上的小凉亭里不但是最佳观星台,更重要的是能看到公园大门那条路,黎瑭每一天都会看着一个个跟她玩耍小朋友被亲人接走,而爸爸妈妈永远不会回来接她了。

    天好黑,又好冷,整个公园安静地好似只有她一个人。

    黎瑭小小的身子能蜷缩在长椅下。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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