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籍有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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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息变得压抑而粗厚,栾喻笙突然张口,咬住印央的肩头。

    这似乎,是他唯一的发泄方式了。

    “……啊!你咬我干嘛?”

    印央喊着痛扭身子,谁知栾喻笙像咬到了肉骨头的狗死活不肯撒口。

    她愤愤地捶他的背:“好啊你!恩将仇报!我好心抱你上床躺下,你居然咬我!上次咬手指,这次咬肩膀,栾喻笙你真属狗的啊?”

    他不松口,由她捶打,虚软的身子晃晃悠悠。

    他瘦得脊骨异常凸出,骨头划过她的拳头,硌得她的身体和心理都难受。

    很快,印央的手垂在身侧,不忍心再打,随栾喻笙咬着,她翻着白眼看天花板,无比郁闷地嘟囔:“不就没制止你去相亲,至于吗?”

    栾喻笙充耳不闻,齿尖挤压,嵌入皮肉,似乎要在印央身上烙下自己永久的印痕。

    “疼……”印央无奈抱怨。

    下一秒,她的肩膀传来更黏连的疼,是栾喻笙的牙齿从她的皮肉里迅速拔了出来。

    他猛然惊醒,才看清自己咬了多深,她凝脂般的美肌险些被他咬出血,那一圈凹凸不平的深痕刺痛他的眼,心跳骤乱,像犯了错的小孩,他忙用唇去补救。

    吻淡了那齿痕。

    他略微干燥的唇熟稔地向上游移,好似回到了多年前他曾征战过的领地,她的锁骨、侧颈、下颌,他权属威风踏足,噙嘬她微凉的耳垂,而后,自耳后吮吻。

    “干嘛?哈哈。”印央耐不住痒放声大笑,收着下巴去看怀里的栾喻笙,“终于忍不住了?”

    他眸色似月影朦胧,瘫痪后体能差得厉害,光唇齿相依,他已然喘个不休,卯足力气撑起脖子望向她:“你呢?”

    “我?”印央微愣。

    自卑自厌是镣铐,拖着栾喻笙坠向极深海底,可数千个日日夜夜的贪恋此刻浓缩在了彼此绞缠的呼吸间。

    占有欲攀上巅峰,他想戴着镣铐看看星空。

    “印央。”栾喻笙轻唤,他眉梢从容上挑,可掩不住他眸底那惴惴的试探,“既然你承认你‘囚禁’了我,那作为放你一马的条件,今晚,你……”

    他音调沉了些:“愿意给我吗?”

    “我可以,也可以用手。”

    第32章 臣服心甘情愿为她臣服。

    清月皎洁,星屑点点,在璀璨的城市霓虹中看得不太清晰,辉煌的光蜿蜒流进窗帘缝隙。

    给坦诚相见的一对人儿织光衣。

    彼此一览无余。

    印央的双膝(跪)在栾喻笙的腰(两)侧,俯身趴下,以唇扫荡,变着花样地刺(激)他存在知(觉)的部位,偶尔挪挪膝盖,床单留下凹陷的涟漪。

    半干半湿的发稍如沾了墨的毛笔,在他的上胸膛挥斥方遒,他被全数(激)活,只感觉千军万马在体内奔腾,马蹄踏尘疾驰,和着他狂意的心跳。

    他困在床上像一具鲜活的尸体。

    而她是开在他身上艳美绝俗的花,炼化成妖。

    她齿间不疾不徐将他啃咬,他高仰下颌,颈部绷直犹如箭在弦上,喉结频频震颤。

    冰冷麻木的躯体此刻升了温,出一层晶莹的汗,栾喻笙左手手腕内勾,右手不安分地抬起,似卷入磁场的磁铁,吸附上她。

    可惜手指早已弯曲变形,蹭到**焚心,只引起了右手一阵轻微的痉挛,连带着一双瘫腿也跟着凑热闹,踢踢踏踏地上下拍击床面,脚趾往脚心缩得更深。

    门前抖了抖,望向了天。

    来之前,为了避免麻烦,栾喻笙好几个小时没有喝水,门前没有汐流,也没有水漫金山。

    没两分钟,栾喻笙的右手脱力砸在床上,他连连喘气,喉间溢出低吼。

    灼心挠肝得不到满足,还参杂着耻辱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如何。

    印央吻得更深更投入,几缕黑发噙在殷红的唇瓣,眸色比云雾迷离,画下一池风月。

    他好想回应。

    可无法回应。

    栾喻笙带着痰音的吼声嘶哑,右手气急败坏地捶打着软床。

    紧接着,他的右手被印央捉起。

    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转圜搔挠,然后,纤长的手指插进他弯缩的手指,将其抻开,让他干瘦的鸡爪手半包半裹,尝尝他许久未尝过的滋味。

    “阿笙。”印央好似微醺,吐出的气息也熏醉了栾喻笙,“其实,我还挺喜欢……”

    她的笑勾魂摄魄:“我在上面的。”

    “是……吗?”他喉间夹着呼呼的粗喘,伤伤地一笑。

    “阿笙,你准备好了。”热气缠绕栾喻笙的耳朵,印央的唇在他耳廓游走,“我也准备好了。”

    印央探出小(舌),(舌)尖尖对准栾喻笙气管处那褪不去的气切疤痕,像只小动物舔舐伤口般轻舔。

    气切口的位置栾喻笙记忆犹新,无数不堪回想的血淋淋的画面闪回,很快,又稀释在印央温柔而滚烫的舔舐里,血液滚沸,筋脉喷张,他脑袋一挺,振奋回应。

    一片干燥中,结束了。

    印央很是意犹未尽。

    可她也明白,他尽了最大的努力。

    “栾总还是好样的。”印央仍跨坐在栾喻笙的身上,唇角带笑,轻抚他消瘦的脸颊,手指上挑他平直的唇角,调笑道,“看来,我魅力不减当年。”

    力困筋乏,栾喻笙嘴唇半开着,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他困倦地半阖眼帘,带着迷离将印央凝望。

    曾经可以持续几小时的战役,现如今,已按秒数来记。

    印央额头布满汗珠,脸色白中透着潮红,可是栾喻笙知道,不是因为他予她痛快了,而是室内暖气开得十足。

    她真正的兴致淋漓,不是这样的。

    挪动右手,栾喻笙喘着粗气将其送到印央的那附近,音色更为嘶哑:“试试吧。”

    或许……

    能让她再快乐一点点。

    能让她觉得,今夜留下他的决定不算太差。

    “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吗……”印央嘀咕,老实说栾喻笙如此提议的

    时候她吃了一惊,他曾坚持分工有别,手是用来签合同的,他拒绝用来享欢。

    不过,实属无奈之举。

    他也没别的能控制的部位了。

    牵手,探索,新颖的刺(激)让印央一瞬背脊如过电般,激得她快要跪不稳,她闭眼捕捉,体会他的笨拙而卖力。

    他手指因为过度劳累而引发轻微的痉挛,刮刮蹭蹭,竟是一场诡异而美妙的盛宴。

    印央滚烫的身体一下子倒在了栾喻笙的身畔,缩成个半圆,满面通红地大笑:“哈哈!还能这样!”

    “呼……”栾喻笙深长地吐出一口气,自进门后,他的忐忑便如泥污堵着,现在终于疏通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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