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梦: 7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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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中透出的光线刺眼,慕晚看了眼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心道坏了事,她这个样子晚上还怎么见人。

    秦景曜躺在沙发上翻个身,懒懒散散地, “饿不饿,我去做饭。”

    “你去死吧。”慕晚抬脚踢上秦景曜裸露的肩膀,温热的肌肉带着弹性, 上面还有抓咬的印子。

    男人刚睡醒, 黑发凌乱着, 一伸手抓住了女朋友的脚踝, 他支起下巴, “怎么着,上完就赖账,昨天不是还叫老公, 今天就想当寡妇了。”

    慕晚愤愤地回着消息, “我又没跟你结婚, 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景曜的拇指按着细白皮肉, 他闷声笑了笑, 低头吻住,“不跟我结跟谁结,除了我, 还有谁能让你这么爽。”

    狗嘴里说不出好话,慕晚的脚踝一湿,她快速地别过脸,这人真是哪都能亲。

    慕晚披着毯子走了,秦景曜的手一空,“谁的信息?”

    “尔雅发来的,她约我出去按摩。都怪你,这下我出不去了。”

    慕晚到衣帽间拣了一套衣服,脑子太懵,刚要套裙子的时候发现还少了里面的内衣。

    “给。”

    秦景曜不知何时也进来了,穿上的衬衫没来得及系扣子,他手里拎着白色的蕾丝内衣。

    慕晚的耳后悄悄地红了一片,她神色不太自然地接了过去,继续穿剩下的衣服。

    “你昨天也没跟我说。”

    秦景曜把衣服穿好,他看着埋头不语的慕晚,开了口。

    昨天都那么累了,谁知道秦景曜回来还能再折腾她,简直毫无人性。

    慕晚不想理人,她现在十分暴躁,“你去死吧。”

    好了,这下秦景曜都死了第二回了,他不敢再辩驳一句,走到厨房尽心尽力做他的四菜一汤赔罪去了。

    昨天太累了,今天根本就起不来,只能下次再约,慕晚连打字的力气都没有,她给钟尔雅发了一条语音。

    钟尔雅这几天闲得很,她说自己可以先陪白薇,过两天再和慕晚一道过去。

    “行,那祝你们玩得开心。”

    秦景曜把菜端出来,“我怎么没见你对我那么温柔?”

    慕晚没什么好气,别人哪像他一样恶趣味,“少废话,饭都做好了?”

    “没有,这不是怕老婆饿了,炒出来一道先吃着呗。”秦景曜系着围裙,他把碗筷摆到慕晚手边,配着一笼面点。

    谁要是跟秦景曜结婚一定是倒大霉了,慕晚饿得肚子叫,她尝了一口。

    离奇的是,他的厨艺好像进步了。

    “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慕晚低头吃饭,“年三十之前吧。”

    “阿姨要我跟你回去。”秦景曜熟练地煎着鸡蛋,离回去的时间不远了,他得提前备好礼物。

    慕晚真想不通他们两个怎么还有联系,“你婉拒,说工作忙走不开。”

    云城那么远,秦景曜估计也要和家里吃饭,他肯定不想过去。

    秦景曜拧着装黑胡椒和海盐的调料瓶,“怎么,我还不配跟你回去见家长。”

    他这番话还挺无理取闹的,慕晚吃得差不多了,她撂下筷子,“哪敢呢,是我们小地方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你见过哪尊大佛会做煎鸡蛋和培根。”秦景曜把东西盛出来,这年头,想结个婚可真不容易,在厨房里烟熏火燎的,也没落她一句好。

    “不过我们走了,你家里怎么办?”

    秦景曜倒不认为这是个难事,他缓声说:“不碍事,我父母经常凑不到一起,我母亲也要回外祖家。”

    “你不嫌远我们就去。”慕晚看着桌上的东西,可惜她已经饱了,于是贴心地留给了秦景曜,“你昨晚出力多,都留给你吃。”

    跟秦景曜混久了,说这话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床上再叫累,我一定艹得你腿都合不拢。”论说荤话,慕晚怎么能说得过功力深厚的秦景曜。

    一直不行的确实是慕晚不错,可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能讲出个所以然来。

    慕晚深吸一口气,她可是正常人,不能跟神经病计较。

    “我真受不了你,从哪里学得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景曜哼笑,“男人都是下流胚子。”

    他这种人还用学吗,简直是无师自通好不好。

    慕晚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情绪有些崩溃,“你是下流之中的下流。”

    “那也只对你一个人下流,所以我应该是下流之中的上流。”秦景曜仍然淡然自若,他凑近慕晚,无端地吹了口热气,“哎呦,我们的小正人君子害羞了。”

    慕晚脸热得慌,她一把推开秦景曜的脸,“吃你的吧。”

    因为秦景曜,今天算是闲了下来,两人打算把家给搬了。

    工人在装卸行李的时候,慕晚瞧见了地上的相框,里面不是什么珍贵名画,而是一个满是精致刺绣的荷包。

    “这是什么?”

    秦景曜正巧走过来,慕晚拉着他问。

    “去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吧,慕晚犹疑地望着地上的相框,她没有鲁莽地出手。

    “我害谁都不能害你。”秦景曜蹲下身,他把相框的正面朝向地板,拿出了里面装着东西的荷包。

    “好漂亮。”慕晚平时就爱做些针线活,但她刺绣的手艺比不得专业的绣工,而这个荷包的绣工精湛,显然是大师级的作品。

    秦景曜说得轻易,“喜欢就送你了,但里面的东西得给我。”

    慕晚把封口打开,里面倒是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她张开口子,以为能看见一件金银玉饰,不曾想拿出来了一簇头发。

    “谁的头发?”

    慕晚顿时感到诡异无比,哪个好人会把头发装起来挂在床头,秦景曜不会是背着她养女人了吧,不然难道还是她的头发。

    “自己的东西都认不出来,赶明就得把我给忘干净了。”

    在秦景曜的嘲讽挖苦下,慕晚终于想起了自己送给他的那截头发,“但是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红线捆住的头发完好,慕晚从里面捻出了不同的质感,头发的长短差不多,但有粗有细。

    她是细软发质,那这段黑色偏硬的发丝应该是别人的了。

    慕晚满眼疑惑,“还有你的?”

    “聪明,你再猜猜这是干什么的?”秦景曜把慕晚抱在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女孩的发顶。

    慕晚越想越害怕,她开了个玩笑,“你总不可能是在搞巫术吧。”

    秦景曜嗅着怀里清甜的香气,“这么了解我,看来我们俩合该是一对。”

    “这不管用。”慕晚汗毛直立,他怎么能信这个,这还是现代人吗。

    “人在什么时候会求助于巫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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