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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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晚这个身份,怎么能代表学校原谅秦元德,不能说“没关系”,也不能揪住秦元德迟到的错误。

    她得给个正大光明的理由,给秦元德一个台阶下。

    采访人滴水不漏,很快就将正式的话题导入。

    座谈会进入尾声,台上的节目表演完,就彻底没慕晚的事了。

    秦元德离开了嘉宾席,“慕小姐,我有些话想和你讲。”

    “愿闻其详。”慕晚移步,找了个能坐下来单独谈话的地方。

    “我在台下听你们苏院长说,你是个难得的好苗子。”

    中年男人端方宽厚,慕晚被夸得不好意思,她谦逊地静静聆听。

    “我总算明白,景曜为什么喜欢你。”

    慕晚的动作停了半拍,“你是?”

    秦元德口齿清晰地回答,带着京州的调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景曜的三哥。”

    钟尔雅口中,那个秦景曜父亲前妻的儿子。

    若非慕晚发间那支熠熠华光的簪子,秦元德不会和她单独会面。

    “他喜欢你,是当了真的。”

    “可是你,好像不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秦元德并非对慕晚一无所知,他身为秦景曜的哥哥,当然不能什么都不过问,“你原先有一个男朋友,现在应该是已经分手了吧。”

    慕晚道:“秦先生,您跟我讲这些是什么意思?”

    秦元德姿态放得很低,“为他的怠慢,我向慕小姐说声抱歉。”

    慕晚只觉得他虚伪,“我还以为您要劝劝他,毕竟我是无辜的,不是吗?”

    秦元德劝过那么次,哪次秦景曜能听进去他的话。

    何况,他也只是名义上的哥哥。

    慕晚抬手压了一下鬓发,“秦先生,恕我失陪,我们没什么要谈的必要了。”

    “慕小姐,你要学着认命。”

    人就是要顺应天命,宿命积福应,闻经若玉亲。

    慕晚缩了缩指尖,绷直了背,“或许我的命运由老天决定,但也绝不能由秦景曜一个人决定。”

    他们居于高台,时间久了,便觉得自己真能决人生死,定人性命。

    人潮如织,女孩走入衣香鬓影之中。

    秦元德走到窗户边,“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一切都好,”陈善和远居国外养病,她伤透了心,这次却居然问起了关于秦家的事,“那个孩子怎么样?”

    “她呀,简直是另一个景曜。”秦元德微微地叹气,有一个秦景曜就够头疼了,这下又来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慕晚,估计有的闹了。

    陈善和起了点同病相怜的意味,“走也走不掉,是吗?”

    第 25 章 向着你

    “妈, 您就别管了,身体重要。”

    阿姆斯特丹冬温夏凉,保姆给陈善和的腿盖了一张毯子, 窗外有自行车车队经过。

    “是, 我身体不好,要不然哪能让秦玉堂作践了我。”

    都出了国,前尘往事还是难以忘却, 秦元德道:“爸爸,有他苦楚。”

    “说到底,我跟你不是一家的, 你能给我这个妈打个电话我就很欣慰了。”陈善和拉开窗帘的一角,穿戴护膝的金发小孩结伴而行,社区的这些孩子总是那么有活力。

    当年她也怀过一个孩子, 后来流产便没再能怀上, 秦元德是她和前夫过继的儿子, 也是秦家人, 就是关系远了些。

    “您一个人在国外, 记得保重身体。”

    秦元德往外走,慢慢地没了声。

    因为秦元德,慕晚在车上没怎么和秦景曜说话。

    “他跟你说什么了, 到现在还生气呢。”

    上台采访的时候还喜笑颜开的, 这会子又变了个脸。

    “没什么。”慕晚早该想到, 这两人是亲兄弟, 主犯从犯, 互相包庇再正常不过,又怎么会向着她一个外人。

    秦元德表面文质彬彬,其实也不过是一丘之貉。

    “那为什么不开心?”

    慕晚把簪子摘下来, 她拆开头发,“在后台听同学讲了个故事,越发觉得气人。”

    做妆发的时候,考虑到在台上不能散,头发盘得紧,压得头皮也重。

    秦景曜顺手接过去,手掌心并起来,装着不同型号的黑色发卡,“什么故事,说给我听听。”

    慕晚抓了抓头发,拢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忘恩负义,禽兽之徒。

    “拐着弯儿骂我呢。”秦景曜把发卡收纳进袋子里,“我是忘恩负义还是贪慕虚荣?”

    慕晚找了两个新词,“玩弄权术,心狠手辣。”

    看来是被秦元德气着了,憋着气非要把自己骂了才舒服。

    “想知道你问他不就知道了,反正他是你哥哥。”

    秦景曜把盒子放进慕晚的包里,“我和他不是很熟,既不是同一个爸爸,也不是同一个妈妈。”

    慕晚听到内幕,疑惑了下,“他是被收养的?”

    “也不能这么说,他父亲是我的一个伯伯,不过他们家现在已经搬出京州,就把秦元德过继给了我父亲。”

    秦景曜笑了笑,“他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气着了可怎么办。”

    慕晚不由自主地后撤一步,“他是向着你说话,你不谢谢人家就算了,还不要我听。”

    秦景曜稍稍止住了笑,若有似无地哄了句道:“因为我向着你。”

    “哦。”慕晚点头,“这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可以再加个忘恩负义了。”

    车子开到鼓巷,替秦先生开车门的司机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这个阶层,大家都是人精,哪有当着人面瞎讲的。

    秦景曜不以为意,他压根就不在乎,“骂够解气了?”

    慕晚的表情没有半分的松动,“没有。”

    秦景曜伸手,要她出来,“没有也下车吃饭。”

    慕晚目不斜视,忽略对方伸出的手,打算直接下车。

    巷子的入口狭窄,参天的银杏树盘虬卧龙,枝干缠绕得密不透风。

    秦景曜拽过慕晚收到腰后的手,几乎相同的金色戒指在此刻对上,他嗤笑一声,“留到床上骂,我会更爽。”

    车门被甩上,慕晚木着一张脸,温度仿佛降低到了冰点。

    鼓巷里的这家餐厅擅长做鱼,老板跟秦景曜认识,说他好久都没来了。

    “忙着追女朋友,哪有空。”秦景曜搂着慕晚的肩膀,低笑说:“这不是追来了。”

    鱼现吃现杀,老板问慕晚:“小姑娘,吃辣吗?”

    慕晚使了坏,“吃,我能吃辣。”

    秦景曜的口味偏淡,慕晚没见他吃过油盐重的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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