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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迷梦》 20-30(第10/16页)
“不行,依我看要加半瓶陈年老醋。”
慕晚仿佛是在胡言乱语一样,明刀暗枪,两人分明是在对峙。
秦景曜戏谑地调侃,“酸掉牙了。”
“我还没说你要吃人呢。”慕晚暗暗地回怼,收拾东西的时候的把首饰盒带了过来,她拉开抽屉,里面却是一叠厚厚的信封。
完蛋,这是李明朗送她的情书,被慕晚不小心带到了秦景曜的房子里。
除了那只银戒,这是前男友留给慕晚唯一的纪念了。
不能让秦景曜看见,不然他非要拿打火机烧了不可。
慕晚动作缓慢地拉上首饰盒的抽屉,到底是李明朗一笔一画写出的信,她想好好留着,以后没机会还就算了,放在这里也挺好。
秦景曜弯下腰,他的手摁住慕晚的手腕,“你在挡什么东西?”
“耳坠。”慕晚在丝绒盒子里拿出了一对耳坠,试图粉饰太平。
圆圆的珍珠耳坠,垂着金色的流苏,戴上去一定很漂亮。
“你中间又停顿了,慕晚。”秦景曜没被一对耳坠所迷惑,他猛地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赫然放着一叠整齐的信件。
信件被按照时间顺序保存,中间捆着棕色的亚麻绳。
慕晚告诉自己要镇定,可秦景曜光是翻看了一遍还不行,他还要上手直接把绳子解开。
到了这一步,慕晚自知是在掩耳盗铃,她不可以再装作熟视无睹的样子了。
“这是我的隐私,秦景曜,你不能看。”
秦景曜问:“谁给你写的信?”
“别人。”慕晚理直气壮,“总不可能是我自己写的。”
信封上光秃秃的,并无任何信息,不能说名字的别人,秦景曜只能想到一个人。
情急之下,慕晚说:“是我同学给我的信。”
“李明朗也是你同学。”秦景曜取出其中一封,封口的火漆印章依旧黏在牛皮纸上,可见信的重要程度以及收信人的细心。
“慕晚,别跟我打信息差。”
弄虚作假,慕晚在秦景曜面前还不够格。
老式的红线信纸,用黑色签字笔写下的一封情书。时间长了,信纸的边缘泛黄。
第一封是告白,写了慕晚和李明朗的初见,在一个下雪天,李明朗在操场上遇见了哭泣的慕晚。
从此,他一见钟情,即使慕晚当时哭得眼睛通红,李明朗也毫不犹豫地决定要追她。
秦景曜似乎看得入迷,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完,视线从开头,定格到了末尾。
“我亲爱的晚晚,”秦景曜就这么念了出来,如同李明朗称呼慕晚,他把信折了进去,静静地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女孩,“为了什么,要跑到操场上哭。”
这个问题李明朗没问过慕晚,因为他觉得询问一个刚认识女孩的私事,是冒犯的行为。
相反,慕晚未感到恼火,秦景曜的这个态度,已经比她预想中的要温和太多。
“上大学之前我没住过校,因为不喜欢住宿,还因为班级里的一些纠纷。”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某一天堆积在一起,就像是快被压死的骆驼,它的背上多了出一根稻草,就撑不住跪在了地上。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班级群里有人匿名指出名额的评定不公开不透明,火烧到了慕晚身上。
群里匿名的同学被带了节奏,群起而攻之后,辅导员想要息事宁人,最终的结局当然是不了了之。
慕晚思念自己的父母,可她的家在千山万水之外。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莫名其妙的。”而且那天,还叫李明朗给看见了,慕晚接过了他递来的纸巾,从此就发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居然到了这样令人为难的境地。
再年轻个几岁,或许在学校里遇见慕晚的就不会是李明朗了。
秦景曜的大学也是在京大读的,“其实我也是你的同学,不过大几届而已。”
匆匆几年的岁月,就让他来迟了一步。
做事情讲先来后到,秦景曜却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为什么还留着?”
问到了关键,慕晚实话实说,“我忘了。”
要不是今天把盒子拿出来,她真的都不记得最底层还塞了几封李明朗写给自己的情书。
秦景曜的眸色深沉,“你现在喜欢他吗?”
慕晚即刻表了忠心,“不喜欢。”
她期待着秦景曜能把东西还给自己,还回来就行。
年纪小的孩子喜欢点火,点燃一个东西超出了能力所控制的范围,火苗是他们创造的奇迹,而他们也成为了拥有超出个人力量的普罗米修斯。
摧毁是人最恶劣的天性,焚烧则是一场人为制造的壮举。
“不喜欢了,我们就把他忘掉。”秦景曜掏出衣袋里的打火机,银色金属结构细巧,是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慕晚遗漏了一件事,李明朗给自己的每一封信,她都没有回过,毕竟那时候他们没有在一起。
后来喜欢上李明朗,慕晚写过一封回信,那封回信没有被送出去。
信件经过秦景曜的手,他现在还只读了一封信,如果一直读下去迟早会发现自己那封回信。
慕晚沉默了,她竟然没有从秦景曜手里把信给夺回来。
东西肯定不能再留着了,秦景曜的手跳到了最后一封信,他依次点过去,唯独这封信用了不一样的纸。
慕晚的眼皮一跳,对方已经把那封回信单独地挑了出来。
秦景曜漫不经心的笑意凝固在嘴角,两指夹出信纸,是书写得秀气的女孩子的笔迹。
第 27 章 别骗我
明朗, 我也喜欢你。
所以,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慕晚的书面语言正式严肃,信纸最底下题了两个词, 风雨同舟, 携手共进。
秦景曜读完,笑容晦涩不明,“不是说风雨同舟吗, 怎么就和人分手了呢?”
手里那张单薄的信纸,像是锋利的刀片,切出了露水般饱满的血珠。
为什么和李明朗分手, 秦景曜应该问的是他自己。
慕晚没拿回那封回信,她也没说要秦景曜还回来,他是不会听的, 多说无益。
信纸正中央有一条折痕, 精确地对折, 窗口的风吹过来, 纸片有瞬间的纷扬, 仿佛将要追随着自由而游走。
信纸被秦景曜的拇指夹住,棱角分明,毫发无损地回到了牛皮纸信封里。
李明朗送的每一封情书都收在首饰盒的底层, 干净整洁, 不光是这样, 慕晚还亲手写了一封回信。
情书的回信, 这何尝不是慕晚写给李明朗的情书。
她也会写情书吗?秦景曜想象不到, 慕晚冷心冷情,看着不像是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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