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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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刻的怀疑阎妄川这人是不是因为比他大了几岁就没觉了,次次都是两人一块儿躺下,但是醒来的时候他怀里都是从抱着人变成抱着被子,一睁眼这人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这次竟然老老实实没跑?

    “嗯。”

    阎妄川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搂着殷怀安的手臂紧了紧,脑袋往他的颈窝中窝了窝,殷怀安觉得脖颈附近滚烫,他赶紧醒过神儿来,摸了摸阎妄川的额头,果然,滚烫一片。

    “你发烧了。”

    他赶紧坐起来,阎妄川觉得浑身酸疼,就像是有人在他浑身的骨头缝中倒了几瓶子醋似的:

    “什么时辰了?”

    “还管什么时辰?我去叫军医进来。”

    外面的天气正热的厉害,阎妄川在屋内都有些打寒战,殷怀安站在一边看军医把脉。

    “王爷应该是连日休息不好,风邪入体,我去开些药来,这两日不能操劳了,最好将养将养,王爷这一年来折损太过。”

    殷怀安点头应着,军医出去他就沉着脸坐在榻边,这阎妄川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没事儿,你别听军医的,就是有点儿发热,两副药就好了。”

    “你闭嘴。”

    殷怀安在给他搭上冷毛巾,回想一下他从认识这人开始,他就不是受伤就是中毒,什么好人能经得起这么折腾?他正要开口,门口的喜平进来,他刚从外面回来他不知道阎妄川病了,看到他额头上的毛巾上前了几步想说什么又想咽回去。

    阎妄川扫了他一眼:

    “有话就说。”

    喜平看了看殷怀安还是开口:

    “王爷,吉安的官员和将领今晚设宴想请您去,方才暗卫来报说今天吉安军中不少将领都偷偷去了林昌的府上,方才才陆续回去。”

    阎妄川撑着坐起来,他感觉现在他鼻子里像是能喷出火来:

    “那是他们心虚,昨天杖杀韩牧将人都吓破胆了,生怕我清算。”

    殷怀安想起外面的糟心事儿就心烦,直接和喜平出声:

    “推了宴请吧,赣江府就这么丢了还吃个什么吃,心怎么这么大呢?”

    喜平知道这些地方官是想接着接风洗尘的关系探探口风,拜个山头:

    “那求见也不见了吗?”

    殷怀安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不见不见,你看他这样能见谁?”

    喜平出去了,殷怀安回了屋子,冷着一双眼,阎妄川默默放下了掀开被子的手,又乖乖躺了回去,殷怀安直接低头帮他掖好了被角:

    “那个林昌估计也不干净,你要怎么处理?”

    阎妄川捏了捏胀痛的眉心:

    “我不可能杀光所有贪墨的将官。”

    韩牧是非死不可,这林昌他得留着。

    殷怀安点头:

    “明白了,震慑一下留着是吧?你就在这里哪也不许去,今晚我去替你赴宴。”

    殷怀安没一会儿就出来和喜平耳语了几声,喜平帮阎妄川推了吉安太守的宴请,在军中将领过来试探阎妄川心意的时候说了王爷谁都不见,对方对他用了银子他推拒了几下之后也就半推半就地收了,却还是没透露阎妄川的想法,只侧面指了个方向,让他们不如去走走殷大人的路子。

    殷怀安是摄政王的亲信这事儿如今大梁已经没人不知道了,不到晚上这各方的宴请邀约就都来了,得了喜平的示意,林昌更是使出了和浑身解数来请他,殷怀安拿了一会儿乔,这才最后答应了赴宴,还明言不要铺张,有银子不如直接给他造兵器。

    林昌之前也着人差过这位摄政王身边的红人,知道殷怀安不好女色,很少露面,似乎是个在火离院只知道埋头研究武械的兵械痴,但是昨天那一手他就知道,外面的人怕是都小看了这些火离院的副院正。

    晚上的宴请人不多,只有他和三位副将,怕落人话柄没敢在府上,更不敢定在多奢华的酒楼,而是找了一家瞧着不起眼却开了多年的老店,殷怀安被人引着进去的时候心里暗衬这年头当官的就是聪明人多,一点就通。

    席间先喝酒,有些话清醒的时候不好说,只有喝了才能说,殷怀安也不装假,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大家话才多起来,林昌是武举出身,在武将中也算是出生身正宗。

    “不怕殷大人笑话,我中武举那年才十七岁,最想去的就是北境,也想着来日驰骋沙场,建功立业,但是后来辗辗转转的到了南境,算起来二十年都过去了,正经仗却没打上两个,别的毛病倒是落下不少。”

    林昌喝的脸通红,说起话来也有些慨叹哽咽,殷怀安酒量不错,此刻装着半醉侧头看着他,他知道林昌说这些都是想让他在阎妄川面前帮他周旋,他盯着那双眼睛,发觉林昌的眼中真的有几分真实的情绪,他信他年少时真的有想要建功立业的决心。

    哪个贪官污吏在初入官场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济世救民之心,哪个武举出身的少年武将都有过报效家国的壮志,只是这些初心都随着时间和身边的污泥渐渐沉寂,最后走向那个他们起初最看不起的一类人。

    林昌后来也不知道是真的喝上了头还是把戏当成了真,亦或是在二十年后后知后觉地重新燃起了一点儿当初高中武举后的意气:

    “我林昌从前是个泥鳅,但是只要王爷还肯用我,我一定拼了命也不会让王爷失望。”

    说完他眼眶通红,哆嗦着手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名册,起身单膝跪在了地上:

    “殷大人,这是吉安军中所有在册兵将,无一虚假,请殷大人替我转交王爷。”

    林昌是个正四品武将,按说官职比殷怀安整整大了一阶,但是他却没去扶林昌,抬手接过了名册,方才的酒意退散了不少:

    “林将军,你到底还是拿出来了。”

    林昌低头不言不语,殷怀安垂眸出声:

    “林将军,你我今日宾主尽欢,这酒我不能白喝,你应该知道你这名册若是还有虚假会是什么下场,所以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有假你现在拿回去我当没看见,回去也不会和王爷言语半句。”

    林昌将名册高举过头顶,声音干涩却有力:

    “此名册比在册兵将少了2153人,绝无半点儿虚假,所欠粮饷末将会在三月内补齐。”

    殷怀安抬手接过名册:

    “好,我向将军保证,如果这名册如实,王爷不会再追究过去。”

    林昌心像是终于落地的石头一样定了下来,后背已经湿了一片,他赌对了。

    殷怀安拉他起来,两人再干了一杯酒之后他才又出声:

    “林将军,你知道为何王爷不见你吗?”

    “还请殷大人指点。”

    殷怀安叹了口气。

    “他不敢见你。”

    林昌一愣。

    殷怀安晃了晃手里的册子: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就说这贪墨粮饷,南境有哪个将军不贪?要是都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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