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老公竟是校草室友!: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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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季砚礼俯下身来轻轻咬住。

    吮磨两下。

    “季砚礼!”许柠柚身体很诚实由着他咬,嘴上象征性抗议一下,“我们不是在说正事吗?”

    “嗯,”季砚礼又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许柠柚烧红的耳朵尖,见好就收退开来坐了回去,转而应道,“说正事。”

    许柠柚瞬时正襟危坐严肃起来,可他想要想出一个合适的话头开启话题,却又绞尽脑汁觉得无论怎么开始问都太直白。

    好在季砚礼并没有让他为难多久,就率先起了个话头问:“想知道我和沈总是怎么认识的吗?”

    许柠柚怔了怔,立刻就点头点头。

    他早感觉出季砚礼和老板的关系很好了,经过这次事情就更明显了——

    季砚礼之前已经告诉了他,查秦赫父亲确实就是借了沈誉集团的力。

    加之季砚礼刚刚说想要把身边的人介绍给自己认识,更说明了这位沈总对于季砚礼而言,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上司。

    果然,就听季砚礼低声讲出一句:“我和沈总认识,是因为我把我父母留下的公司,整体转手给了沈誉。”

    季砚礼这句话讲得轻描淡写,可许柠柚却听得心尖一跳——

    近乎是瞬时间,他就想起了之前秦赫发给他的威胁。

    秦赫说季砚礼“为了独吞家产而罔顾亲情,送自己亲爸去坐牢”。

    看来秦赫这个结论,同季砚礼转手公司这件事情有很大关系。

    许柠柚眨了眨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干脆从自己板凳上站了起来,坐到了季砚礼身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季砚礼的手。

    季砚礼也回握住了他,继续讲道:“我家最早是做白酒起家的,严格来说公司是我外公的,是他一手创立的品牌,后来逐渐越做越大。”

    “至于我父亲,季芜,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凤凰男,”讲到这里时,季砚礼语气染上些许淡漠的讥诮,略一停顿,他又转而道,“而我母亲阮蓝,她更是个疯得无药可救的恋爱脑。”

    其实季砚礼父母亲的爱情故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甚至可以称之为俗套——

    无非是自幼被管束良多的富家乖乖女,大学时候遇到了相貌一流为人风趣花样百出,唯独家里没钱的穷小子。

    两人很快便陷入了热恋。

    可事实上,真正“热恋”的只有季砚礼的母亲阮蓝一个人,季砚礼的父亲季芜从头到尾,都不过是看上了阮蓝的家世而已。

    只是季芜太会装,也太会哄人了,于是两人还没大学毕业,阮蓝竟就意外怀孕了。

    怀的这个小孩,当然正是季砚礼。

    毕业之后两人立刻奉子成婚,季芜顺理成章成为了阮家的上门女婿。

    按理说上门女婿,生出的小孩应该跟母亲姓,当时季砚礼的外公当然也是这样想的,可耐不住女儿阮蓝太过恋爱脑,非要生出宝宝随老公姓,于是季砚礼最后还是随父姓了季。

    不过原本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重要的是夫妻二人的感情。

    阮蓝对季芜是真的很有感情,或者准确来说,是倾注了所有感情——

    她爱季芜远远超过爱自己的父亲和儿子。

    可反过来,季芜对阮蓝却根本毫无感情可言。

    最初结婚那两年,为了在岳父面前表现自己,季芜还算收敛,至少愿意做表面功夫哄一哄阮蓝和阮蓝的父亲。

    可等第三年阮蓝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公司名义上是传给了阮蓝,可实际掌权者却毫不意外成了季芜。

    终极目的达成,季芜彻底撕破伪装不再哄着阮芜了。

    他刚刚掌权那两年,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在公司里剔除岳父原本亲信,转而安插自己的人手以把握实权上。

    一周能回一次家就算不错,回家了也就是像个大爷一样颐指气使一通,既不陪老婆当然也不陪儿子——

    有话说爱屋及乌,反之大抵也一样。

    季芜不爱阮蓝,于是对阮蓝生出的儿子也没什么感情,即便这儿子身上有一半流着他的血脉。

    而阮蓝即便每天在家,可她的时间都用来想方设法想要留住季芜了,当然也对季砚礼漠不关心。

    于是季砚礼从出生起一直长到四岁,都是基本没有体会过父母陪伴,很孤独的。

    原本听到这里时,听季砚礼以仿佛讲别人的事情一般淡漠嗤嘲的口吻讲到这里,许柠柚都已经很心疼了。

    他把季砚礼的手握得很紧,更干脆整个人都窝进了季砚礼怀里,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能给予季砚礼些许迟到的陪伴。

    可却没想到季砚礼抬手轻轻拍了拍他后背,竟然还弯唇笑了一下,低声又讲出一句:“后来再回想起来,小时候那四年,应该是我在家里最轻松的一段时光。”

    许柠柚倏然瞪大眼睛,十分不解又很是心疼问:“为什么?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

    “后来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季砚礼垂了眸,语气依然很淡,“无非是季芜在公司主导地位逐渐稳固,他心神松弛下来了,也就有心思花天酒地享受生活了。”

    俗话说“酒足饭饱思淫-欲”,季芜就是这样。

    他开始频繁出席种种宴会,享受且沉迷于那个所谓上流人的圈层。

    且重要的是,每次宴会身边都有不同的女伴,从自己的秘书小姐到娱乐圈小明星,从唱歌的到弹琴的…

    总之,什么样的女伴都有,就是没有阮蓝。

    带女伴当然不只是出席宴会这么简单,宴会之后顺理成章会发生的事情,季砚礼虽没有明说,可饶是许柠柚再单纯也自然能想得到。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季芜回家当然回得更少了。

    原本一周一次的频率,逐渐变成半月一次,再到一月一次,后来甚至两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阮蓝又怎么可能接受她和季芜之间变成这样?

    她软硬兼施软磨硬泡,放下身段求过哭过也闹过,可是都没用,除了看着季芜离她越来越远,身边女伴换得越来越频繁以外,根本毫无他法。

    阮蓝终于被这样的爱而不得折磨疯了。

    可她疯的方式,是全部都发泄在了当时年仅五岁的季砚礼身上。

    从五岁到十岁,整整五年。

    季砚礼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个自己看不惯的外人一样淡声回忆:“她每晚雷打不动会给季芜打电话,叫季芜回家吃饭,有时候电话会被接通,有时候不会。”

    “电话如果没有被接通,她就干脆没收走我的碗筷,不许我再继续吃饭。电话如果被接通了可季芜要说不回来了,她就直接把我拎到阳台外边,之后她从里面把阳台门锁起来,什么时候心情还算正常了,什么时候再把我放进门。”

    许柠柚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心脏也越抽痛得厉害。

    这是他在听之前根本连想都想象不出来的事情。

    即便他家人待他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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