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炮灰吃瓜后被读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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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丁宴似乎又被他气到了,忽然注意到什么,神色怪异:“你皮肤为什么忽然这么红?”

    身上的皮肤红得有些不太正常,似乎是有人大力揉搓过。顾央愣了一下,“我一直是这么洗澡的。”

    “你洗澡洗这么用力?不怕把皮给搓坏?”丁宴神色一冷。

    顾央也很意外:“戚珣教我的……”

    他小时候,很多事情不太记得,都是戚珣教他的。比如洗澡的时候,必须用力一直将皮肤挫至泛红。如果他不洗这么用力,戚珣便会骂他脏。

    可惜顾央是真的不记得很多东西了,因此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戚珣故意折磨他,反而将此当做常识。

    他一开始还会因为疼掉几滴生理性泪水,后面习惯了,便都咬牙坚持了。

    丁宴神色不太好看,过了好一会,才说:“这样是不对的,你以后……轻一点。”

    顾央敷衍地点了点头,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因此走到床边直直地倒了下去。

    床头柜的煤油灯还燃着,他不知道丁宴是不是怕黑,因此只是用一只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眼皮沉甸甸地压下来。

    “睡什么?我让你睡了吗?”

    丁宴踹了床一脚,逼问他:“你从哪里学到的撬锁技巧……哈,忘记你是下民了,阴沟里的老鼠学一些不入流的技巧也很正常。”

    “还有,你宿舍被淹了,为什么偏要来我这里?戚珣不是你男朋友吗?你为什么不直接睡他那?”

    “我知道了,你被人嫌弃了吧。”

    丁宴“哼”了一声,故意刺激他,“我就说他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劣等品,劝你还是尽早和他分开……”

    顾央被烧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他耳畔都是嗡嗡作响的嗡鸣声,然而他不回答,丁宴似乎就要这样没完没了了。因此他很轻地说:“他嫌我脏。”

    “不过,我也不愿意与你睡一起,是你……”

    丁宴话说到一半,终于反应过来顾央方才说了什么,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仿佛一只忽然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下意识脱口而出:“什么?他嫌你脏?他凭什么?!”

    丁宴没有听见顾央的回答,他看见蜷缩在铁架床的角落里,宽大的衬衫贴在他孱弱的肩胛骨上,垂坠着往下,缓缓勾勒出蜿蜒起伏的腰线。

    那线条干净、流畅而温婉,仿佛被埋藏在雪原中的山峦。

    丁宴忽然想起家中被人珍藏在橱柜中名贵的央花瓷瓶,那上面的线条也是这般易碎而饱满,漂亮得想要让人上手触摸把玩。

    怎么会这么瘦?一只手就能掐住他的腰了,戚珣没有照顾好他吗?他在戚珣那受了欺负吗?

    丁珣忍不住皱眉,胡思乱想着,然而很久没听见的回答,忍不住大骇:“喂,你不会死了吧?不要死在我这里啊!”

    顾央忍不住逗逗小孩,他闭眼假寐,呼吸浅淡近似于无。

    丁宴有些慌,他连滚带爬地冲到铁架床旁边,拼命地摇顾央,在他耳边疯狂叫道:“顾央!不许睡!”

    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电影里都是这么说的!

    顾央被他摇得七荤八素,本就不舒服,现下是真的快吐出来了。他放下手臂,无奈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倒霉孩子,“丁宴,没人说过你很吵吗?”

    丁宴快气成个河豚了,“吵?你跑来我的禁闭室,跟我,啊,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让我睡冷冰冰的地板,居然还敢说我吵?!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因为谁才被关进来的啊?!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不,顾央默默地想,你是一点就着的炸药桶。

    他被少年烦得头疼,只能勉强支起身体,给他挪了一点位置,闭着眼睛,“好啦,别吵了,你睡过来吧。”

    似乎困极了,语气黏黏糊糊,带着点缱绻的温柔和不经意的纵容。

    他躺在床上,将床垫压得微微凹陷下去,让那块原本雪白而平平无奇的被褥看起来像是一个温暖的巢穴,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钻入。

    丁宴一靠近,就能嗅到他身上的香气——不是白天闻到的刺鼻的硝烟气味,而是另一种,从皮肉中隐约透出的,更为引人沉沦的气息。

    似乎是被大雪掩埋的松林清香。

    等丁宴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躺在床上,和顾央肩并肩。两个人挨得很近,皮肉下透骨生香,一时间,丁宴鼻尖全是带着温暖水汽的清香。

    顾央背对着丁宴,就这么无知无觉地暴露出来,因为沐浴,淋湿的发尾湿哒哒地附着在他苍白的皮肉上,显得那一小块皮肤苍白得几乎透明。

    什么味道……好香……想咬……

    他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只以为丁宴又在捣鼓折腾他,很低很低地警告他一声:“丁宴?别闹了。”

    他警告得有气无力,听在丁宴耳里,跟撒娇一般无二。丁宴猛然回神,面红耳赤,瞬间后仰,差点滚下床去。

    然而他快滚下去之际,一只手忽然把他拉了回来,像是在嗔怪,又像是在惩罚他一般,拍了下他的额头。像是小猫小狗不听话闯祸时被主人又气又无奈地拍打脑袋。

    丁宴这才回过神来,捂着额头,脸颊烫得发热。

    “……你到底和戚珣是什么关系啊?”

    他支支吾吾,别扭至极,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与除了家人以外的人同床共枕。

    顾央只占据了床边很小一块位置,他蜷缩着身子,从后看,只能看见微微凸起的脊柱从他嶙峋的后背突出,像是一只瘦弱的猫。

    顾央困得迷迷糊糊,过了很久才回答他:“……我也不知道。”

    说是兄弟,不为承认,说是情侣,也不太像。倒像是最熟悉的一对陌生人。

    毕竟死亡是一瞬间的事情,归入黄土后一切消散,之后的事情全要活着的人操心。

    这样就太没意思了。

    看着顾央离开的背影,林念已经快要支持不住温柔的假面。

    她深吸口气,转头时已经平复了下来,满脸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伤到了?要不要妈妈再带你去趟医院……”

    面对女人絮絮叨叨的关心,顾佳辛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一把推开林念就要回房间。

    “等等,我跟你说话呢,急着走要干什么去?”

    “去找能对付那个疯子的人!”顾佳辛不耐烦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进去。

    CLUB交替闪烁着蓝色和红色的灯光,劲爆的音乐回荡在整个大厅。

    吧台上男男女女激烈热舞,从跨进来的那一瞬间,五脏六腑都被装上了震动器一样,脑浆都要沸腾起来。

    顺着电梯层层往上,喧嚣声逐渐降低。

    这是宿清市一家非常有名的娱乐会所,蓝庭。

    邵卓然一路坐到顶层,电梯门打开时俨然是和最下面完全不同的风格。

    颇有格调的音乐缓缓流淌着,偏暖色调的灯光错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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