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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月色过撩》 70-80(第21/24页)
了这茬,出席重要场合的衣服都挂进了小洋楼里的衣帽间,而她留在月蕴溪这里的都是些常服。
“我比赛都木有穿礼服,不过三十岁的生日,是得隆重点。”鹿呦慢慢悠悠地晃,感觉自己在逛商场。
经常比赛的月蕴溪隆重的礼服数不胜数,看得她眼花缭乱。
“你生日要不要也这么办呀?”黑白居多,单看都好看,挂在一起就成了完整的色块,鹿呦只能拿出来看。
“不要,麻烦。”月蕴溪倚着墙看她一件一件地从架子上拿下来,“也许……不会过了。”
“有比赛?”
“不确定。”
鹿呦转了转抬累的胳膊,注意到一套颜色别致的西装,“如果没有比赛,又不想办那么复杂的话,那就我们俩好不好?”
月蕴溪勾唇笑得清浅,“好,一言为定?”
“你真的很幼稚。”鹿呦纵容地说,“一言为定。”
她心不在焉地拿下那套西装,大脑欢快地运转,到时候怎么陪月蕴溪过。
“要穿那套么?”月蕴溪问。
鹿呦回神看向面前仿佛从葡萄酒桶里捞出来的衣服。
近乎苛刻的挑人色调。
“你怎么会想起来,留下这套衣服?”鹿呦拎着衣服比在月蕴溪身前。
都说人靠衣装,但显然这句话得反着用在月蕴溪身上。
她是衣靠人装。
“我要说,乐团拿给我的时候,我想到了你,你信么。”月蕴溪说。
这样挑人的颜色,非得是皮肤冷白,气质从容,个子得高挑,身形得好的人,才能驾驭好衣服版型剪裁营造出的飒不失媚、纯不失欲的风格。
“我不想信。”鹿呦收回伸长的胳膊,对着穿衣镜,衣服比在自己身前,心里补充,但不得不信。
还挺好看。
重点是,保暖。
奶奶看了都得叫好,不会念叨她。
鹿呦拎着衣服准备关门换。
月蕴溪鞋尖抵着门不让她关,望向她的眼神里有种微妙的欲望。
鹿呦脸涨红:“她那地方可远了,时间紧迫。”
“那我们快一点?”
“……”
月蕴溪手指戳她鼓鼓的脸颊一下:“逗你的,就是单纯地想看你换衣服而已。”
说着又揉揉她的头:“脑袋里都装的什么呀。”
是她脑子里装太多了么?
明明就是有人欲。望太强!
昨晚从云竹那里回来那么晚,月蕴溪声色都显出疲惫,还要缠着她折腾。
比喝醉酒的夜晚都疯。
从沙发到窗前到浴室再到地毯,好像这个房间,除了衣帽间,每个地方都被那样的气息打了卡。
鹿呦解睡衣的扣子:“你穿什么?见情敌是不是要好好挑个战袍?”
她动作顿了一下。
说起来,到底是谁见情敌呢?
月蕴溪目光从她身上滑过:“是得好好挑挑。”
鹿呦回过头看她,不知为什么,莫名有种感觉,感觉自己是被月蕴溪眼神给扒干净的鹿。
到处都是红的。
作为回报,月蕴溪也大大方方地在她面前换了衣服,露背贴身的鱼尾,连内衣裤都得换成不露痕迹的款型。
在穿上那些之前,月蕴溪坐在凉冰冰的岛台上,被冷得弓起身,像根藤蔓,缠绕住她的腰,慢腾腾地将她拉近,说:“你抱抱我,有点冷。”
穿戴整齐和一。丝。不挂的对比冲击太强,鹿呦完全忘记了她自己说的,时间紧迫。
也忘了本来该说她的——冷还不穿好衣服。
只记得要咬住月蕴溪的唇瓣,在间隙里嗔她说:“你这个骗子。”
一点都不单纯。
月蕴溪低低地笑,混合着压抑克制的声音。
那声调撩人又微妙,太过抓耳,尤其刺激着调律师敏感的耳朵。
鹿呦忍不住掐她的下颌,让她低一点头,看见她脸上露出愉悦到极致,以至于显出几分痛苦和疯狂的神态。
感觉到她的手碰触到脸颊,一点点的凉。
听见她以气声问:“骗人的下场是什么?是要被小狼吃掉么?”
鹿呦很难形容月蕴溪这段时间给她的感觉,她的欲。望好像是建立在某种情绪上。
类似一个绝望的人站在黑夜里不知前方是悬崖还是路的情绪。
这样的情绪让整件事做起来显得格外夸张,像末日的狂欢。
鹿呦从不知道自己是可以接受这么多的。
不只是可以接受。
可以说被带动的,很沉浸其中。
到最后,月蕴溪海妖般的嗓音,像在给她灌输一个咒语:你不是小狼。
是小鹿。
食草的动物。
…
从房间出来,下楼的时候,奶奶正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瞥了眼挂钟说:“是不是要迟到了?”
足足晚了半个小时。
鹿呦背过酸涩的手在身后,含糊地说不碍事,尴尬地看别处,扫见电视里的画面。
抗战剧,不是家庭伦理剧。
“你俩是不是吵架了?”奶奶打量着她们问。
“嗯?没有啊。”鹿呦有点莫名。
“哦,我还以为吵架了呢。”奶奶朝一会儿趴一会儿转圈显得很躁动的比熊努了努嘴说,“小溜溜球一直坐在你们门口,时不时还叫两声,我还当它是劝架呢,就没去提醒你们到时间该出门了。”
“……”
鹿呦做了个深呼吸,说时间不早了,抬脚就走。
身后月蕴溪低轻的笑声隐隐约约缭绕到耳畔。
“真没吵架啊?”奶奶要送她们出门,走在月蕴溪身旁问。
“没有呢。”月蕴溪温声安慰奶奶,“别担心,真没有。”
出门,鹿呦按了钥匙开车锁,伸手拉车门,明显能感觉到右手用力时的颤抖。
被夹得太狠了。
她把钥匙丢给月蕴溪,没好气地:“你开。”
奶奶拽住月蕴溪:“真没吵架?”
月蕴溪忍不住低轻地笑,“最多算是……促进感情的小打小闹。”
鹿呦坐进副驾手捂住脸颊。
温热的,分不清是掌心的体温,还是脸颊的热度。
奶奶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不对劲,又不说上哪里不对劲。
她想着别的事,很快就懒得管这种微妙的感觉了,走到鹿呦窗边,说:“哟哟啊,有个事。”
“昂。”鹿呦转过身,伏在窗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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