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过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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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墨,偶尔会显现敛在墨色里的弯月。

    她的共情能力,以月蕴溪说过的那句——“一次又一次的心动”为锚点,在脑海中构建画面。

    仿佛能看见,每一次的悸动卷土重来,床上的蜷缩的、孤寂如月的身影都会午夜梦回那一天,猛地惊醒,而后孤坐一夜。

    在思绪纷乱里,月蕴溪偶尔会冒出一个念头。

    ——输掉比赛、错过鹿呦的那天,她所经历的,原来不是一场雨会停、天会亮的夜。

    而是潮湿弥漫的回南天。

    “月蕴溪。”鹿呦闷声叫她,哭音没那么重了。

    她最初的自我的情绪,好像都被眼泪中的盐分,以一种抹在伤口上的痛点,完全覆盖。

    而眼泪的来源,是月蕴溪轻描淡写告知她的过往。

    月蕴溪低“嗯”一声。

    鹿呦没再说话,她只是想叫月蕴溪了,没有原因,没有目的。

    许是等不到她的下文,月蕴溪松开在她后颈相扣的手,扶着她的肩头,拉开了点距离。

    鹿呦抬了抬眼,撞进月蕴溪满是关心的目光里。

    温温柔柔的一个对视,像一个能见到满月的夜晚。

    月蕴溪指尖抹过她脸颊,沾去了一点残留的潮湿,“饿不饿的?”

    好熟悉的台词。

    鹿呦牵了牵嘴角,感觉到脸上皮肤的紧绷,是眼泪都干了的后遗症,“你下面给我吃?”

    月蕴溪却是愣了愣,红唇微张,欲言又止。

    从她不自然的神情里,鹿呦慢半拍地意识到这句话是有歧义的,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你知道的,是哪个意思。”

    鹿呦垂下脑袋,感觉到自己紧绷的脸皮像被拉薄了一般,很快地反馈出深层血液的热度。

    “我不知道。”月蕴溪问,“不是那个意思,那是想吃我下面,还是不想吃我下面?”

    自然到显出几分的语气,仿佛真的只是再问她想不想吃水煮面条而已。

    难道是她满脑子黄色废料想多了?

    鹿呦暗暗自我反省,摒除杂念,认真回答:“想……是想。”

    但酒店没有锅,也没有面条,连个泡面都没有。

    后半句鹿呦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衣领忽然被月蕴溪拽住,她顺着力道倾身向前。

    月蕴溪吻她的条件反射闭上的眼皮,沿着斑驳的泪痕,直到她的唇。

    这吻像德彪西的月光前奏,轻柔,绵长,如同流淌的月光,最后淌进了鹿呦敏感的耳朵。

    如拨弄琴弦一般,月蕴溪以舌尖给她奏音。

    最后的尾声是一句:“我去洗个澡。”

    耳朵潮漉漉的,那种抓心挠肺的痒,引得鹿呦忍不住颤栗,月蕴溪退开时,残留的触感让她的大脑还处于空白的状态。

    直到月蕴溪站起来转身,一下坐到她腿上。

    鹿呦晃了一下神,无意识地揉着耳朵问:“怎么了?不去洗了么?”

    “不是……蹲太久,腿麻了。”月蕴溪拧起眉头,神情有种难耐的痛苦。

    鹿呦捏了一下旗袍裙摆下的小腿。

    “欸,别。”月蕴溪霎时软在她怀里,紧紧抓她的衣领,温软地嗔了鹿呦一眼。

    “揉一揉,会好得快。”鹿呦无辜地解释,“就是开始会有点难受,忍过去就好了。”

    月蕴溪闭了闭眼,做好心理准备才让她继续,等着麻劲下去一点,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问:“要不要一起洗?”

    鹿呦才反应过来,自己那句话,像极了等不及。

    “我是单纯的,想让你腿麻快点好的,不是心急。”鹿呦手揉在她匀称的小腿上,咽了一下发痒的喉咙,“虽然是很想,但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月蕴溪笑得肩膀微颤:“我知道,我只是忽然想到,这附近有个清吧,说是音乐人的天堂,不仅有各种乐器,还有乐谱。老板有个绝版的爱乐团自创乐谱,我想去看看。”

    鹿呦很感兴趣地问清吧在哪条街。

    “不告诉你,告诉你的话,你肯定是要现在立马就动身过去了。”月蕴溪腿已经不那么麻了,调整了姿势,并着的腿缓慢蹭错开,妖娆妩媚的歪靠着她,“我们一起洗,做点开心的事,吃个晚饭,然后你再陪我去看看,好不好?我现在有点想,你不能撂下我不管……”

    鹿呦垂眼盯月蕴溪一张一合的红唇,安静听她安排完所有的事,蹭在侧颈,叹声说:“好姐姐,你把我想的也太……高尚了。”

    ˉ

    月蕴溪身上那款旗袍,是当着鹿呦的面,月蕴溪自己亲手一个一个地解开盘扣脱下的。

    鹿呦发现,自己不止是很喜欢看月蕴溪穿旗袍,还喜欢看她脱。

    虽然后半程都是在指缝里偷窥。

    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

    起初落下的水是冷的,这个季节的冷水,凉的像冰,溅在鹿呦身上,冻得她打了个冷战。

    随后背上贴来温暖,那触感又叫她颤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热水终于浇下来,鹿呦转身,月蕴溪按着她的肩,让她蹲下去。

    淋浴间里氤氲了一层又的一层热气,玻璃都雾化,到处都雾蒙蒙的,有种不真实的迷离。

    鹿呦抬着下颌,轻慢地翕动嘴唇。

    水声响在耳边,像不属于这个季节的雨。

    月蕴溪低头看她,手指捻过她的耳朵,梳理她湿漉的长发。

    某一下的对视,月蕴溪仿佛听见心里咯噔了一声。因为鹿呦先前哭过的眼睛,眼尾还泛着红,那眼神太过纯澈。而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在白茫茫的热气里,就如同在她朝思暮想的梦里,因此她有种矛盾感。

    亵渎感与破坏欲交织的矛盾感。

    在破坏欲抑制不住之前,月蕴溪将鹿呦垃了起来。

    鹿呦没尽兴,跟她接吻,让她尝自己的味道,使坏地在间隙里说:“想到一句诗。”

    月蕴溪问:“什么?”

    鹿呦偏头在她耳边,伸手过去的同时,用气音说:“林空鹿饮溪。”

    说完,她自己先感到了害羞,胳膊肘一拐就要打起退堂鼓。

    月蕴溪轻笑了一声,攥住她想回收的手腕,喑哑地命令:“进去。”

    鹿呦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还从来没有过。

    可以么?

    她没来得及问,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也才意识到,月蕴溪那语气,是下达指令,而不是诱哄商量。

    鹿呦觉得热,不止是因为花洒落下温热的水,从内往外散发的热,让她整个人仿佛是闷在潮湿的气息里生了锈,手上都是锈水,动作愈加迟缓。

    而她这段记忆里最重的一笔,是最后月蕴溪拥着她,叫她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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