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过撩: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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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就行。】

    钟老师:【那明天睡醒联系我,我找人来接你。】

    让她睡醒再定时间,钟老师也太体贴了吧!

    鹿呦刚把“好的”发过去,闹钟就响了起来,她一手按掉,攥着手机往床尾挪了挪,盘坐在床尾,把头发扒拉得乱糟糟的,闭眼蔫了一会儿。

    一晚上做好几个梦,比熬夜还疲惫。

    月蕴溪从卫生间出来,见她一副打坐的姿态,眸光柔下去说:“吃完早饭再回来睡一会儿吧?午饭过后出发也来得及。”

    鹿呦困乏得大脑像生了锈,转不过来弯,她闭着眼,拢着眉,歪了歪头问:“那我们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嗓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鼻音,和微微一点哑,配合动作,显出几分娇憨。

    没听到月蕴溪的回应,她疲乏地抬起眼看过去。

    只见外面明亮的太阳光照进屋,光束里细小浮动。

    月蕴溪穿了身月白色的改良旗袍,一步步走近,鬓边微卷的碎发有些湿,脸上的肤色匀称清透,被日光照得透踩,仿佛还带着未干的潮气。

    伸手过来帮她理头发时,带起一股淡雅的清香。

    “九点,也不早了。”

    鹿呦刚想制止,月蕴溪率先收回了手,她反而是呆愣了愣,又懒懒地耷拉下脑袋。

    月蕴溪转身走到化妆桌前,弯腰坐下,侧头看她没动,温声道:“起床换衣服去吃早饭,吃完再睡。”

    鹿呦放下腿穿拖鞋:“那你呢?”

    “我什么?”月蕴溪看她一眼,立即明白过来是在问她吃完早饭睡不睡,垂下眼帘没说话。

    鹿呦蜷了蜷指尖,恨不能给自己嘴巴来一下。

    屋里陷入了沉默。

    盛夏中的蝉鸣,不知什么鸟的鸣叫,夹杂着奶奶和黎阿婆讨论年轻人起得晚的声音,潮水一般从窗户与门缝灌进来。

    “看情况吧。”月蕴溪拿出她做的那根月桂发簪,“能帮我盘一下头发么?”

    鹿呦咽了下喉咙,“嗯”了一声,从床上起身。

    想着月蕴溪是要见喜欢的人,鹿呦给她盘了一半留了一半披散着,弄完后面又绕到前面,抵着化妆桌,给月蕴溪拨了拨脸颊两侧的碎发。

    “好了。”鹿呦往旁边让了点,给她腾空间照镜子,“你看看呢?”

    月蕴溪却是突然站起身,手朝她腰侧伸过去。

    鹿呦下意识地后退,一下坐在了化妆桌上。

    “相信你的审美,”月蕴溪偏了偏头,将距离拉得更近,手若有似无地贴着她侧腰滑到后面,拿了烧水杯,“我去烧水。”

    话音落下便退了一步,转身去了办公桌那边。

    “……”

    就不能叫她让让么,那姿势多不好。

    尤其是,她只穿了睡衣。

    鹿呦低头,往下,隔着衣服都看到影影绰绰的两点形状,脸一下烧起来,闭了闭眼,直起身,从衣帽架上拿下背包挡在身前,顺便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月蕴溪悠悠地提醒:“挑自己最喜欢的那套,打扮漂亮些。”

    鹿呦手停了半晌,才拉开背包拉链,从里面拿了件白色木耳边吊带裙,一件粉紫扎染开衫。

    吃完早饭,两人谁都没再补觉。

    可能是月蕴溪提醒太多次,化妆的时候,鹿呦破天荒地化了个比平时的淡妆要明艳许多的妆容。

    还跑去陈菲菲那里借了个卷发棒,将头发烫了个卷。

    她身上那股自带的氛围感顿时浓郁了许多。

    回屋时,月蕴溪见到她,明显呆了一下。

    “怎么样?”鹿呦冲着月蕴溪扬扬眉,“满意了吧。”

    月蕴溪眉眼轻轻一弯:“满意。”

    也不知为什么,没有想象中被认可的开心,鹿呦撇了撇嘴,心想,也不怕意中人被她抢了风头,到时候吃味。

    之后,她跟着月蕴溪从西城坐高铁去到了隔壁临城,转了两趟公交,检了音乐节的票,进了闸门,踩着被剃秃了的草坪,望向两侧支起的露天舞台。

    看到左边舞台前有粉丝手里拿着“黄止栩”的灯牌,鹿呦才从懵然中回神。

    所以,很重要的人,是于她而言。

    所以,才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打扮好看一点。

    是因为要来见偶像。

    无法描述这一刻喜悦的心情,究竟囊括了几个含义,鹿呦张了张口,喉咙却像是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水亮明澈的眼睛盯看住月蕴溪。

    “室内演唱会听不了的话,就听室外的吧。”月蕴溪迎向她的目光说,“离黄止栩演出还有一会儿,吃点东西,买个灯牌再过去?”

    一路的倒腾,让她有好几个瞬间幻想自己有鹿角创一下月蕴溪。

    但这会儿,鹿角呦感觉这会儿自己像被顺了毛的小崽,应声应得要多乖有多乖。

    在环绕了一圈的路边摊前吃了凉面和其他解暑的小吃,买了灯牌,两人慢慢悠悠地往左边舞台晃。

    走到草坪中段,迎面走过来一对情侣,黄毛男直勾勾地盯着月蕴溪,那眼神从惊艳逐渐变得怪异。

    像是看到了眼熟的人,又一时没想起来对方是谁。

    鹿呦皱皱眉头,眸光转至眼尾朝月蕴溪瞥看了眼,月蕴溪只淡淡地扫视了对方一下,便挪开了视线。

    那样淡然的神色,叫人辨别不清他们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黄毛盯看了太久,被他女朋友狠狠拧了下胳膊,嚎了一嗓子,一拍脑袋,扭过头叫道:“月蕴溪?!”

    鹿呦脚步停滞了一下,却见月蕴溪半步不带顿地继续往前,连忙迈大步子追了上去。

    她耳朵太灵敏,走了一段依稀还能捕捉到身后人的谈话内容。

    女声问:“谁啊?”

    黄毛说:“小学同学。”

    “哟,小学同学,到现在还记着呢,白月光啊?”

    “啥啊!她妈是杀人犯,能不记着么。”

    杀人犯?

    鹿呦怔了怔,转头问月蕴溪:“刚刚那个,是认识的么?”

    静默良久,月蕴溪叹了口气说:“今天不聊这个好么?”

    温柔的腔调,搭上这句示弱的话,显得格外轻,仿佛风一吹,话音就会散。

    余光掠过路边的小吃摊,鹿呦说:“你等我一下。”

    月蕴溪停站在原地,看她踮着左脚,一走三蹦哒地到路边摊前,买了两个大椰子,指挥摊主削开口挖了果肉插上吸管和勺子,她一手端一个折回来。

    “来点清甜的。”鹿呦笑着递了一个给月蕴溪。

    月蕴溪接过,含住吸管抿了一口椰汁,清爽中泛着淡淡的甜,从舌尖弥漫到心尖上。

    左侧舞台前聚集了很多人,她俩抱着椰子佛系地站在了后排,边嘬着椰子汁边等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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