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与太子举案齐眉》 50-60(第26/29页)

 不知为何那魔教似乎对灵药极为关注,此次失了龙血草,必不会再放过鹿活草,而魔教五护法中青鸾使重伤,其余四位均已身死,目前只有新任的紫霄白虎两位护法,为了寻药想必也会尽数派去。

    鹤明长老却仍是担忧,“您此计虽然可以调虎离山,但那明蕴之行事诡异武功高强,您是流云剑的主人,携重明流云令号令武林,怎能亲自涉险?”

    “此事我自有打算,长老无需多虑,五月十八是师父寿辰,我自会速战速决,用那明蕴之的项上人头替师父贺寿。”

    眼前少年单手负后神情淡然,仿佛天底下没有任何难事会让他皱一下眉头。

    鹤明心中明白,裴彧年岁虽轻,做事却极有章法,说一不二,他只能深深地躬下身去,衷心道:“那女魔头深不可测,掌门此去定要多加小心。”

    裴彧淡淡颔首,漆黑的眸底似有厚重霜雪覆盖。

    “统领,他没有昏迷!”一名金甲卫发现了裴彧,连忙高声示警。

    裴彧却根本没有听到金甲卫的声音,狂喜过后,一股强烈的后怕如海浪般席卷而来,几乎要把他整个淹没。

    他一心想要除之而后快的明蕴之竟然会是他的阿姐,他好容易才又找到她,却差一点就要害死她,他差一点就要再次失去她。

    浓烈的愧疚和自责排山倒海般倾泻而来,情绪剧烈波动之下裴彧周身气势陡增,内力瞬间澎湃激荡,让人无法靠近他半步。

    第 59 章   第 59 章

    第59章

    京城之中。

    长长的宫道上,康王快行几步,追上了一道挺拔的身影。

    那人腰配长剑,挺拔如松,似枝头的一捧细雪。

    “陆世子。”

    康王惯来鼻孔朝天的人物,罕见地带着些刻意的亲昵。

    听到他的声音,陆珣淡漠回身,点了点头,“康王殿下。”

    “世子刚从慈安宫出来?”

    康王上前几步,与他并行。见陆珣并未刻意与他拉开距离,心中松快许多,面上却仍一副忧心的模样:“昨日我也去看过皇祖母,还是那副样子,让人瞧着,伤心呐……”

    陆珣:“昨日,康王殿下也去过慈安宫了?”

    康王点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太医说过了,皇祖母会有今日,都是被气的。怒火攻心,寒风入体……从去年至今,我自是日夜忧叹,盼她早日凤体转安,只可惜……”

    康王语气顿了顿,才道:“只可惜将皇祖母气成这样的人在外逍遥自在,哪知我等之心。”

    闻言,陆珣冷笑一声。

    “无论庄家做了什么,太后娘娘都是陛下的生母,是他的嫡亲祖母,天底下孙儿将祖母气得风痹,简直闻所未闻。”

    康王拢了拢衣袖,眉头轻挑。

    看来陆珣也早有怨怼了。明蕴之嗓音透着刺骨的仇恨,“那火可真大,竟将整个村子烧成一片焦土……”

    裴彧浑身剧烈一震,他是第三日离开的村子,师父只告诉他已经安葬了所有乡亲,这火又是谁放的?

    可是很快,他便想出了眉目,“是那些杀人者放的火?他们是想要——毁尸灭迹、斩草除根?”

    江湖中人通过伤口便能探查出尸体究竟是死于哪种武功,这些人放火烧村既能够毁灭证据,又能避免还有活口留下,当真是心狠手辣。

    明蕴之冷冷颔首,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阿姐你明知道真凶就是浮光教,为何还会——”

    话未说完已明蕴之冷冷打断,“你可还记得,为什么我们都认为凶手是浮光教的人?”

    裴彧眼神坚定,他怎么可能忘记,“因为那些人是冲,是冲郁家去的。”

    “对,我彧楚地记得那些人说郁大叔身受浮光教大恩却叛教而出,就是为了和正义盟的人在一起,甚至还不裴廉耻地生下了孽种,我也是那时才知道郁大叔的真名是叫郁澜风。”

    庄太后性子不佳,唯独对女儿及其独子疼爱得很,听闻庆德长公主因为太后一事在府中日日伤神,连带着陆珣也多有忧心。

    陆珣与庄家惯来亲近,又奉陛下旨意统领龙骧府,乃是天子近臣,入仕以来从未吃过亏。直到近来,庄家倒台,陛下对他的态度也模棱两可起来,这几月间,有不少质疑龙骧府的声音。

    康王早想笼络他,这些年来,不知使出了多少法子,都没能让他稍有亲近。陆珣这些年在朝中地位也超然,身为龙骧府统领,朝中人人畏怯,直至今日。

    他早已不复往昔,也该想想,往后之路要如何走了。

    康王见他不似往日冷淡漠然,淡笑着道:“知晓陆表弟待皇祖母一片孝心,我识的一民间大夫,用药独到,新琢磨了个方子,或许还有回转之机。陆表弟可愿一观?”

    陆珣拂袖。明蕴之再醒来时天光初显,她这一觉并不安稳,总梦见自己走入一间阴冷囚室,能听见铁索滑动的声音。

    四周皆暗,隐隐有悲戚之声。

    她浑身是汗,虽然这样的梦境她并不陌生,然而诏狱的可怖还是令她颤栗。

    “阿爹!”

    她提裙奔向牢中那人,然而静坐在草席中的那人缓缓转过头来,她忽而定在原地,不敢置信,颤声道:“郎君,怎会是你?”

    那人似是受了刑罚,只露出侧脸,平和道:“你唤我什么?”

    明蕴之不解,试探地又挨近些,怯怯道:“夫君,你怎得不认识我了?”

    那人顶着与她丈夫有八九分相似的面容转过身来,却更为沉毅渊重,他微微笑道:“好姑娘,是你不识得我了。”

    他腰腹处伤疤纵横,刻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种狰狞的美感,有箭伤刀伤,也有许多新添的血痕。

    因不见天日,他的肌肤白得有些透明,她可以想象当烙铁印上去时,他皎洁肌肤下血肉瞬间化为焦团的可怖。

    可最令人触目惊心的不是他这一身伤痕,而是他颈间那点……

    明蕴之惊醒过来,才听得耳边有人焦急唤她:“娘子,娘子您怎么了?”

    红麝听见内里动静,打水进来伺候娘子漱口起身,院里的仆从和婢女只有几个,她只负责近身的活计,然而一进来就见娘子细汗满额,神情惊惶,便知是做了噩梦。

    她要了一盏茶,急急忙忙地喝起来,虽知梦境虚妄无凭,然而还是心有余悸,不能从方才的梦里走出来。

    诏狱怎么可能让她一个小女子随便进去。

    犯人是生是死只在圣上一句话,家眷们只能知道犯人的死活,不能入内探视,这条规矩她早就知晓了。

    而且,镇国公府宠遇正隆,她丈夫的兄长又贤名在外,听闻为人自持,处事老成,总不会似她家一般,顷刻间家破人亡。

    她摸了摸枕边,虽有人躺过的痕迹,可是半点余温也无,疑惑道:“二郎出去练武了?”

    红麝略有些为难,小声道:“奴婢一早过来时就没见姑爷,不过倒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