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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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西装笔挺,一看就很贵。我躲在他身后时,手上的鼻涕沾湿了他的衣服,但是韦先生……他没有嫌弃我。”关细九陷入悠长的回忆里,仿佛在讲述一个温暖动人的故事,“他还递给我一张手帕,手帕——”

    他笑了:“也很高级。”

    那天,关细九怔住了。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善意,受宠若惊之下,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手帕都忘了接。

    韦华昇叹了口气,蹲下身来,用那块干净的手帕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

    那时,韦华昇皱着眉头询问老板为什么如此苛待一个孩子。

    直到听完事情原委,他沉默地掏出钱包,不仅付了饼干钱,还额外买了几样充饥的食物。

    “老板说让我爸爸来付钱……”关细九说,“可他帮我付了钱。如果他真的是我爸爸就好了,我问他,能不能带我走。”

    记忆中的画面格外清晰。

    关细九又一次跪下了,跪倒在韦华昇擦得锃亮的皮鞋边,不住地磕头,求这位好心人收留。

    “我说,我很乖的……我很乖的……”关细九病态般地重复着,“真的很乖的。”

    但是韦华昇只是轻轻地掰开他攥着自己裤管的手指,摇了摇头。

    “他说不方便。”关细九的肩膀垮了下来,“他不愿意。”

    莫振邦不自觉地胸口发闷。

    其实在那样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会拒绝他的请求。谁会随便收养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更何况,初次见面,这孩子还在行窃。

    分别后,关细九回到那个充满暴力的家。

    父亲的衣架还是在他弱小的身体上抽打,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痕迹。但奇怪的是,他不再感到疼痛,脑海里全是韦先生温和的眼神。

    “如果,他是我爸爸就好了。”关细九说。

    十八岁那年,当父亲又一次举起酒瓶时,关细九逃出了那个地狱般的家。

    在街头流浪的日子里,他偶然再次遇见韦华昇。

    那一年的韦华昇更加风光,西装笔挺地站在红毯中央,正为一家儿童慈善机构剪彩。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人们恭敬地称他为“韦先生”。

    关细九躲在阴影里,看着韦华昇和那些健康的孩子们亲切互动。

    为什么韦先生愿意帮助那么多人,却唯独不肯接纳他?

    “原来,他也嫌弃我残疾。”关细九说

    这个念头种在了他心底,和九岁那年生根的种子一样,扩散、蔓延、疯长……

    从那天起,关细九开始跟踪韦华昇,记录他的一举一动。

    他目睹韦华昇恋爱、结婚、购置新房的全过程。

    在房子装修期间,关细九趁着夜里工人散去时溜进屋,第一次找到安稳的栖身之所。

    然而某个夜晚,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破了他的美梦。

    韦华昇竟带着新婚妻子黄秋莲提前来看房。

    当时关细九慌不择路,迅速躲进了衣柜。在躲藏时,他的手肘无意间撞到衣柜后的墙壁,那里传来空洞的回响。于是他一寸寸摸索着衣柜背板的接缝处,用最原始的办法,试探着每一处可能的缝隙。

    就像老鼠天生知道如何打洞,关细九也以一种近乎动物般的本能直觉,找到这个藏身之处。

    “韦先生搂着黄秋莲的腰进来,他们高兴地比划着。”关细九模仿黄秋莲的语气说道,“这里放婴儿床、这里放玩具柜……”

    那时关细九听着他们规划未来,不知不觉竟也跟着沉醉其中。

    那时他找不到工作,靠偷窃和捡残羹剩饭度日,听着韦*先生和黄秋莲的美好畅想,恍惚间觉得自己也成了这个家的一部分。

    “大家都有家,只有我没有……从小就没有。”

    “我也想成为他们家的一份子。”

    “正好有我现成的‘房间’。”他咧开嘴,“我不会打扰他们的。”

    在韦华昇他们搬进来之前,关细九已经在这个家里住下。

    后来,他们搬进新居,关细九便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将背板打开一道缝,看着外面洒进来的微弱光亮。

    关细九说,那是家的光照。

    不久后黄秋莲怀孕了,提到这里,关细九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向往。

    就好像,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成为她腹中的孩子。

    关细九继续在这个夹层中生活。婴儿房的物品被一件件添置进来,每当韦太太将婴儿服挂进衣柜时,他隔着背板,总能听见细碎的动静。

    家里准备的婴儿尿布,他会偷偷拆封取用,对富裕的韦家来说,少一袋尿布根本不会被察觉。

    夜深人静时,他会像老鼠觅食般潜入厨房。父亲长期的虐待让他早已习惯饥饿,几口剩菜、半个水果和一小杯牛奶,就足够支撑一整天。但他在韦家逐渐过上“好日子”,不知不觉间,饭量翻了一倍,只能艰难地克制着。

    祝晴继续记录着。

    正是因为他吃得少,佣人娥姐始终没有发现异常。而负责采买的韦华昇,虽然隐约察觉到食物消耗的异样,也只当佣人的胃口变大,从未想过在家中的缝隙里,多了一张嘴。

    “那段日子,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过得好。”关细九说。

    “婴儿出生了,叫‘阳阳’。”

    “总有孩子不幸,也总有孩子是幸运的。韦先生和黄秋莲说,阳阳就像阳光一般,照亮他们的人生。”

    但好景不长,家里开始频繁爆发争吵。

    “黄秋莲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韦先生为这个家庭操劳,她却总是无理取闹。”

    看着韦先生焦头烂额地哄妻子,他对韦太太的厌恶与日俱增,连带也憎恨起那个总是啼哭的婴儿。

    凭什么这个吵闹的孩子能得到韦先生全部的爱,而乖巧懂事的自己却因为残疾被拒之门外?

    一开始潜入这个家,为了不被发现,关细九就准备了手套和鞋套。

    而在决定杀死阳阳那天,他仔细地戴上了这些装备。

    “娥姐每个月休息两天。”关细九突然说道,语气熟稔得仿佛在谈论一个老熟人。

    他耐心等待佣人娥姐的休息日,终于找到下手机会。

    那天黄秋莲在浴室洗漱,水声掩盖了他的动静。关细九吃力地踮起脚,抱起在婴儿床上熟睡的孩子,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抛下楼。

    长期栖居在夹层中的关细九听力异常敏锐,听到钥匙插入锁眼的声音后立即躲回藏身处。随后房间里陷入一片混乱,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声、慌乱的脚步声、警察的搜证声接连不断,而他始终安全地躲在夹层中。

    直到警察离开后,他才堂而皇之地走出来。

    那件事过后,这个家的人员逐渐减少。

    多余的阳阳、总是发脾气的黄秋莲、碍事的娥姐……他们都消失了。

    “只剩我们父子俩了。”关细九咧开嘴露出黄牙,扭曲的面部表情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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