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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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做事有交代,利落地替他系好扣带,请萍姨放心,兜完就送小鬼回家,顺便“咔嗒”一声拍下挡风罩。

    机车引擎“轰”地一响,幼稚园门口瞬间沸腾。在小朋友们羡慕的惊呼声中,放放的小胸膛不自觉挺高,嘴角疯狂上扬。

    落日、机车、大靓仔载着小靓仔——

    “哇!好有型啊!”

    放放整个人贴在程医生背上,小短腿努力岔开,试图摆出更加威风凛凛的架势。前面传来一声淡淡的“坐好”,他立马变老实宝宝,但欢快的小奶音还是飘了一路。

    萍姨望着机车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程医生太懂小朋友的心思了,甚至故意在幼稚园门口多绕两圈。直到交通彻底堵塞,所有小孩都扒着栏杆目送,放放心满意足,小脸得意得都快发光。

    机车穿过大街小巷。

    白天的骑行和晚上完全不同,落日光芒洒下,街边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他们还遇到正在巡逻的交警,放放迫不及待地推开头盔挡风罩,奶声奶气地问好:“师姐,还没收工啊?”

    骑铁马的交通部师姐还以为自己听错。

    刚才是碰见哪位小同僚了?

    定睛一看,居然还是个迷你骑手。

    此时的香江,对于幼儿乘坐机车的年龄限制,并没有明文规定。她瞥见那辆机车——速度较缓,转弯时的倾斜角度都刻意放轻,温柔得不像话。路程短,也戴了头盔,还专门贴着小巷行驶,显然是哄小孩开心。师姐笑着摇摇头,索性放行,继续抄牌。

    对于盛放而言,最有趣的,就是穿越小巷。

    就像在拍警匪片,程星朗车技了得,带着他在弯弯曲曲的巷子里穿梭。放放紧紧抱着程医生的腰,眼睛亮晶晶的,余光里风景掠过,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纪老师说,小朋友来到陌生地方,应该提高警惕才对。但是,放放已经彻底把下午在幼稚园上的“防拐安全课”抛到九霄云外。

    机车!这可是机车啊!

    谁还有空想那些无聊的课?

    ……

    兆衡律师事务所的李律师向警方提供了一份尘封多年的档案,这份档案揭示了林汀潮生母冯凝云的下落,过去二十余年间,她一直以化名隐居在精神康复中心。

    这一切都是冯老先生的安排,当年他将冯凝云安置在这家僻静的专科疗养院,所有入院手续都经过特殊处理,就连医护人员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冯老先生在世时,不愿自己的女儿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果不是因为必须配合警方调查,这个秘密,将被永远掩埋。

    档案中夹着一张照片。

    昔日旧照里,冯凝云是台上散发着耀眼光芒的舞者,而后来变成什么样,谁都不知道,按照老爷子的安排,再也没有人去打扰过她……

    这是家族遗传的精神疾病,每一位女性仿佛都逃脱不出这样的梦魇。

    档案记载,林汀潮的外祖母在二十五岁那年突然精神失常,在某个雨夜自缢身亡。她的母亲曾是舞台上优雅的天鹅,却在生下林汀潮后逐渐崩溃。而现在,轮到林汀潮了。只是这一次,她连被送进疗养院的机会都没有,而是彻底消失。

    林汀潮下落不明,任何可能与她有关的线索,都可能是解开真相的关键。

    经过等待,调令终于批下,此刻,祝晴站在明德精神康复中心的西贡专科疗养院门口,抬头望着这栋灰白色的建筑。

    这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与祝晴的想象不同,走进铁门,没有想象中的阴冷潮湿,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也没有疯癫的哭喊……

    相反,这里甚至宁静而温暖,阳光洒在草坪上,零星几个穿着病服的病患在散步,外界的一切完全与他们无关。

    阳光投过落地窗,在走廊投下光斑。

    程医生在访客登记表上签字,接过访客牌,递给祝晴。

    这个地方,程星朗曾来过无数次。

    每次都是独自一人,站在铁门外望着里面整齐的建筑和修剪得当的草坪,有时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直到警卫过来礼貌地请他离开。

    护士长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

    听完他们的来意后,微微蹙眉。

    “跳芭蕾的女士?”她摇了摇头,“我们这里没有会跳舞的病人。倒是有演舞台剧的,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她姓潘。”祝晴补充道。

    “九号病床的潘梦?”护士翻动档案的手指顿了顿,抬眼望向窗外的草坪,“应该在活动区,这个时间,她通常会在那里晒太阳。”

    她转头对旁边年轻的护士说道:“小董,带他们过去。”

    小董点点头,从抽屉里取出一串钥匙,领着他们穿过走廊。

    尽头是一扇上锁的玻璃门,她说了一声“稍等”,用钥匙打开这扇门。

    “草坪也要上锁?”祝晴忍不住问。

    “必须上锁。十几年前出过事,有病人逃出去,闹出了人命。所以后来……你看那边的墙,加得比赤柱监狱还要高,没有任何翻墙逃出去的可能性。”小董压低声音,“就是那起登过报纸的案子,无差别杀人,最后被车撞死……”

    祝晴下意识看向程星朗。

    已经进入十一月初,阳光却出奇地温暖,柔和地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不是无差别杀人。”程星朗低声道,“只是规律还没被发现。”

    有精神病史的流浪汉犯下多起命案,这几起案子,程星朗曾反复回忆。

    他对比每一个遇害者的家庭背景、职业、住址,甚至他们的活动轨迹。

    他坚信一切并非偶然,但是这个规律是什么?

    董护士继续领着他们穿过草坪,一边走一边介绍。

    “西贡专科疗养院和总院区完全不同,这里除了重症患者,还收治一些特殊的犯人。”

    “精神病人犯罪嘛,总归和正常人不同。”护士语气微妙,没有再往下说,但眼神已经道明一切,这些人像是握着免死金牌。

    “奇怪,刚才还在那里的……”护士站在草坪边缘张望,被阳光照得眯起眼睛。

    突然,一道身影踉踉跄跄地撞了过来。

    程星朗反应极快,下意识挡在祝晴面前,在对方即将跌倒时,稳稳扶住他的手臂。

    中年男人抬起头,露出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容:“谢谢哥哥!”

    他的声音粗哑,语调却轻快地上扬,说完便赤着脚蹦蹦跳跳地跑开了,病服下摆沾满草屑,在风中摆动。

    “他……”祝晴望着那道背影。

    “他让我们叫他冬冬,精神分裂。”护士习以为常道,“听说小时候要照顾五个弟弟妹妹,从来没当过一天孩子。现在倒好,整天追着人叫哥哥姐姐,活得像个三岁小孩。”

    草坪中央,冬冬正蹲在地上,专注地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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