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世子重生了!: 16、旧事

推荐阅读:春诱莺莺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病美人世子重生了!》 16、旧事(第2/3页)

围在中间,惊魂未定,伏在地上喘气。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他们的衣摆。

    “找他玩玩而已。谁知道他这么胆小。”魏扈狡辩着,但语气明显是虚了。

    对面那人语气冷淡地说道:“我看他好像并不想和你们玩。都是同窗,何必强人所难。”

    魏扈心知他谢怀安今天是非要帮人出头了,只好咬着牙,给那群狐朋狗友使了个颜色,几人灰溜溜地走了。

    等这群人散开,沈携玉才抬起头来,眼眶通红,漂亮的下颌线绷的很紧,有种宁可玉石俱焚的倔强感。

    他身份低微,病体虚弱,但绝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玩物。

    沈携玉擦掉了手上的雪水,艰难地想要起身。

    一只手忽然伸到了眼前。沈携玉仰头看去,终于看见了伞下之人的面容。

    身后是大雪纷飞,白茫茫的一片。天地仿佛静默了一瞬。

    红伞微微挑起,露出了一张惊艳而冷淡的面容,在视觉上极具冲击力。

    沈携玉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看清他的样貌时,还是愣了一下——那是个相当惹眼的贵公子,前襟和衣摆都是绣金的,腰间挂着金玉镶嵌的蹀躞带,挺直的鼻梁上搭着一块琉璃镜片,眸色显得疏离清冷。

    实在太出挑了,是那种看过一眼就很难忘记的长相,沈携玉当即想起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人。

    就在学宫的入学仪式上,这个人就站在最前排,和学宫里的祭酒们站在一起。

    但对方应该不认得他,只是礼貌性地看了沈携玉一眼,随即又云淡风轻地挪开了视线。

    沈携玉还没想好应当如何道谢,就看见他和仆从耳语了句什么,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恍惚之余,沈携玉心里其实也松了口气。

    毕竟马车上的这位,看起来恐怕是个比魏扈更加不好惹的主。他初来乍到,实在不想再和这些荒唐跋扈的公子哥们有什么瓜葛了。

    沈携玉于是告辞,拖着因为奔跑而更加不便的腿,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开。

    然而青衣仆从却扶住了他:“公子腿脚不便,这是要去哪里,让车马送你吧。”

    沈携玉推辞说:“多谢好意,但还是不要再给你们麻烦了,我自己走回去也不远。”

    但那青衣仆从却坚持说:“公子,请上车吧。”

    沈携玉摇头:“多谢相助,但是真的不必了,如果和我走太近,魏扈他们回头可能会找你家主人的麻烦。”

    青衣仆从却笑了笑:“公子莫要怕他,区区一个魏扈算什么,便是他老子来了也没用。我家主人是金陵谢氏嫡长公子,是太后娘娘最最疼爱的心肝外孙儿——即便是当今天子,不也得瞧着太后娘娘的脸色么。”

    金陵谢氏……谢怀安?

    沈携玉一怔,这才知道马车上那人就是谢怀安。

    鼎鼎大名的金陵谢氏,正是太后的母家,根基深厚,家主谢慈位列三公,甚至一度作为外戚干涉朝政……如果是这位的话,的确不是魏扈那帮人能招惹的。

    进学宫以后,沈携玉对此人一直有耳闻,只是没什么机会遇见过。

    谢怀安的话似乎很少,但他的仆从却是伶牙俐齿,口舌锋利,一点也没给沈携玉推脱的余地,三言两语就把他的借口化解了。沈携玉也不好再推脱,最后还是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非常大,两侧都设有座位,座上铺了软垫,桌上点着香炉,感觉坐上七八个人都绰绰有余。

    谢怀安正襟危坐在中间,闭目养神,明明是一个人坐着,但这人的存在感太强了,几乎占满了整个空间。

    沈携玉很小心谨慎地,在他对面坐下来,默默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不卑不亢地说:“多谢谢公子相助。”

    那人没有说话。

    沈携玉坐在软垫上,心里难免有点紧张。

    因为他不能确定谢怀安想干什么。学宫里的这群贵公子里,爱好男风的不在少数,骚扰过他的人也不只有魏扈。

    不过半柱香后,沈携玉逐渐安下心来。

    谢怀安对他一点也没兴趣,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也不怎么搭理他,膝头放着个暖手的手炉,一直在闭目修养。

    马车里暖和而安静,和外面的风雪咆哮仿佛是两个世界。

    以为谢怀安睡着了,沈携玉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不再那么拘谨了。

    他默默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古籍。身上的衣物被雪水打湿了许多,但沈携玉怀里抱着的书,却一点没弄湿。

    他对这些绝版的古籍很有兴趣,不过由于稀缺且昂贵,沈携玉根本买不起。好在学宫的北斗阁里有不少藏书,可以借来瞧瞧。

    沈携玉将古籍端正地摆放到面前的桌上,同时注意到桌上摆了一个花瓶。

    瓶中有一枝梅花。

    车上的檀香味盖住了梅花的气息,他看了好几眼,才发现那恰好是一枝玉蝶梅。

    这让他忽然想到了母亲。

    刚才被人欺负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反应,用倔强来维持着自己那点单薄的自尊。直到这一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控制不住地流出了眼泪。

    对面的谢怀安睁开眼,看见他哭了。

    沈携玉流眼泪的时候没有声音,自尊心不允许他出声,他哭的时候总是很安静,透明清泪从偏瘦的脸庞滑落下来。

    谢怀安什么话也没说,把手炉递给他暖着,随后又递给了他一块手帕。

    雪白的手帕,上面有工艺昂贵的刺绣。

    沈携玉不太好意思,想回绝,可谢怀安的手伸在半空,瞥了他一眼。

    或许他没有别的意思,但这人的眼神很有压迫感,沈携玉下意识地就顺从了他,接过手帕。

    沈携玉有点惊讶。他摸不清谢怀安的态度,似乎是对他表示了友好,但眼神依然是疏离冷漠的。

    这会儿缓过神来,沈携玉看着对方从容不迫的镇静姿态,也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非常羞愧。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谢怀安跟魏扈那些人可不一样,他对衣衫不整的沈携玉一点都没有兴趣,只是单纯地助人为乐。

    谢琰很有风度,没有看他擦眼泪的样子,一直望着窗外。

    “魏扈那些人经常欺负你吗?”

    没想到惜字如金的谢怀安,会忽然开口和他说话,沈携玉晃了一下神。

    “嗯。”沈携玉迅速地擦掉了泪水,神色恢复如常,“可能也不算经常,偶尔,他们偶尔会找我的麻烦。”

    比起在王府里的生活,在学宫里的日子,绝大部分时候都还不错。但偶尔也会有刚才那样特别糟心的事情发生。

    谢琰望着他,似乎不太好开口。他也不知道魏扈等人欺负他到了什么程度,只能委婉地问:

    “需要帮忙吗?”

    沈携玉摇摇头,说:“没事,魏扈不好惹,不要牵连到你了。”

    谢琰沉默了片刻,说:“我的父辈和淮南王府有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