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个正经河神诶: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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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人真是的,他又不是大伯,还得每日去衙门坐半日理事,一早上有什么要紧事非出门不可,婆母是他母亲,不好和亲生子计较些什么,可我做新妇,在府里哪里能肆意妄为,他就这样把我撇下,让我一个人去请安?”

    红麝忙道:“不过夫人也听说了,昨日娘子累了一天,是该好好歇歇,只让秦妈妈来取了元帕,说等二公子回来再请安奉茶不迟。”

    元吉并不开怀,她暗自埋怨她的郎君怎得如此粗枝大叶,知道体贴她饮食起居,却不懂家务事最是千丝万缕,她第一次见镇国公夫人时就有些不自在,她这位婆母看着虽貌美温和,不计较她的出身,可毕竟做贵人久了,看人时难免带着些倨傲审视的意味。

    “母亲这样说,我怕是更不好做,也就是世子还没娶新妇,前面没有人比着,否则愈发显得我们夫妻礼数不周到了。”

    她实在困惑,国朝律法里,就算是官员也可有三日婚假,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她的丈夫不是还没得实授官职么,有大伯在,他的上司更不敢为难新郎才对。

    不过也只是想想,元吉并不太纠结此事,她想了想道:“夜里确实睡得有些不安稳,现在去了也有些迟,要是午膳前郎君还没回来,我先去给母亲侍膳,等二郎回来再一道请安。”

    圣上不坐朝,祁琰也无需日日早起,然而他已为婚仪耽搁了一日,不免要早早起身,先至京城各营巡视火器储备,又回兵部坐堂,处理近几日积压的公文。

    这样的生活相对在外领兵已属清闲,为臣者无可抱怨,更何况……昨日并非他娶亲,枕边睡着的,也不算他的新妇。

    比起镇国公府,他宁可在外奔波,辛苦些更好。

    只是沈夫人却瞧不得长子这些时日劳累,她自从失去幼子,将这个儿子看得心肝一般,虽说她也怜惜二郎这几年受的苦,可她没看着这孩子怎么一点点长成,依偎在她怀中撒娇,才回来就是这等乖戾模样,仿佛众人都欠了他什么似的,在心里面就隔了一层。

    而长子这个做兄长的也就比他早出生半个时辰,这些时日不仅为二郎求医问药,还耐心开导,替二郎成礼圆房,更要担负起朝廷里的事情,他纵然不抱怨,可眉宇间的愁态骗不了人,反而显得她这个做母亲的心思龌龊。

    最初她听闻这个氏女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是娇怯无知的年纪,偏偏二郎已经受用不得,不免怀了一重隐秘心思。

    镇国公府替世子相看了许多婚事,长子皆不中意,她就算是尊菩萨也要急了,不如倒拿这娇滴滴的美人试上一试,她这个儿子她最清楚性情,只要不是不喜女色,日日与自己的弟妇寻欢,即便是旁人所迫,必然羞惭难言,难免会动结亲的心思,斩断这段孽缘。

    届时长子有妇,次子弄璋,只是氏的女子日后听到丈夫不良于行时会伤心些许,可谓尽善尽美,她见过元帕后还存了几分笑意,让人好生注意着二郎,又吩咐小厮候在府门外,等世子来见她。

    可等祁琰换下官服,到母亲前问安时,沈夫人又换了面色。

    青色的宽袖便服显得祁琰多了几分文士的雍和从容,虽然他今日似乎不快,坐得离主位稍远些,可她才不过四十有余,还看得清长子指上的血痕!

    她几乎怒极,二郎如今这模样也就罢了,可大郎从小孝顺,竟也阳奉阴违!

    祁琰不过在母亲这里略坐坐,连午膳也不准备用,他心下如沸,已品不出茶汤滋味,稍后他还要回房打理一番,扮作二郎,携新妇过来请安。

    这出戏简直是荒谬绝伦,可一旦开锣,又不好不唱下去。

    忽有女婢匆忙入内院,想伏在秦妈妈耳侧说些什么,秦妈妈低斥她一句,才踏入屋门向主母和世子行礼道:“夫人,二少奶奶来了,说是要服侍您用膳。”

    祁琰放下茶盏准备起身,却见母亲怒形于色,平和道:“她入府第一日,难免惶恐殷勤,母亲何必动怒,不妨先吩咐她回去,稍后儿子便来。”

    沈夫人却慢慢抬头,不过觑他一眼,她这个儿子倒糊弄到她头上来了,只怕稍后还要串供。

    她冷笑一声,遣人唤元吉进来,慢条斯理道:“这很不必,二郎的新妇还未拜见过伯兄,你是日日在京的,难不成连面也不露?”

    “凉寨主,你这么做虽说或许能保住鹿蜂寨,可却是损失惨重啊。”祁琰捏紧了手中的扇子,垂下眼眸思虑应对。

    “那元老板觉得怎样?”

    “鹿蜂寨虽然是舟山上的大匪帮,可却并非是唯一的一个,舟山南的那里,还有个与鹿蜂寨持平的匪帮,那个便是朝廷下一个目标,并非鹿蜂寨。”祁琰继续道:“我给凉寨主献上一计,便当是主动示好,让凉寨主与我元家做这笔生意。”

    他双手握着扇子:“而今山中小匪尽除,看除匪窝的趋势一路往南,下一个目标应当是舟山南侧的山匪窝才是。这些年鹿蜂寨在吴州索取的所有好处,都有另一边瓜分一半,不如凉寨主便借着朝廷的兵力除去舟山南侧的匪窝,再一举拿下筋疲力尽的官兵,彻底成了这舟山霸王?”

    “你当这官兵好对付呢?”

    凉寨主慢慢抬起手,对着祁琰的背后鼓掌。

    祁琰听见动静,额头上的汗水滑下,终于松了口气,他展开扇子故作轻松,转身对着凉寨主笑了笑:“那……凉寨主肯与我元家做这笔买卖?”

    “元老板说的如此诱人,凉某无法不动心,你元家的米粮什么价?”

    “我是商人,唯利是图,米粮价格比市面上的贵三成,赚个风险费。”祁琰弯着眼睛笑道。

    “那要看凉寨主要哪种,价格都在契约上,次一些的比起寨中其他人手中拿的要好,中等的便是这墙上挂着的这种,若要再好……嗤,我觉得贵帮也不需要,那种千金铸一剑着实划不来。”祁琰笑道:“我还指望凉寨主多练练手,砍费了刀剑再与我做第二趟生意呢。”

    “好!我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凉寨主将大刀从地上□□,直朝祁琰而去:“元老板,如若你的计划成了,我凉某便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祁琰晃了晃扇子:“不敢当,我不与朝廷为伍,也不会与山匪成派,朋友就算了。”

    凉寨主抬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你比那李守财有种多了!老子看着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来气!你若是吴州人士,当是第一首富无疑。”

    祁琰晃着扇子浅浅地笑着,心想小爷我本就是首富,要不然哪儿来的钱与你们山匪过家家呢。

    不过好在遏制了他想与朝廷蛮干的想法,祁琰并无把握能一次击杀鹿蜂寨,为今之计,倒是要做出些动作更加取得凉寨主的信任了。

    “那你是如何活下来的?”元吉从他稍微张开的衣领看到了那疤痕的一角,直达锁骨,简直太可怕了。

    “谁知道呢,被斩神剑砍过的人不论伤口大小从未有活口,因为斩神剑是天赐至宝,只要在人身上割了一个伤口,便永远不会愈合。”祁琰双手张开:“我当时没有防备,被直直地刺入了心脏,可偏偏,我活了下来。”

    “满朝文武都惊呆了,就连皇上也觉得稀奇,三皇子甚至补了一剑,伤口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愈合。大皇子说这是上苍知道我是冤枉的,不忍我死于斩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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