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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可我是个正经河神诶》 60-70(第14/15页)
如鬼附身了一样。
她张了张嘴,祁琰保持温和的微笑挑了挑眉,元吉顿时点头道:“好。”
百宴楼的饭菜的确很好,食材与摆盘都不是普通酒楼里能做出来的,一道道精美的菜色端上桌时,元吉就已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了。
祁琰侧过头问护卫甲:“这一桌多少钱?”
护卫甲算了算道:“一百三十多两。”
元吉在旁边听见顿时瞪大了眼睛,侧身拉着祁琰的袖子:“你疯啦?”
祁琰颇为满意地点头:“恐怕百宴楼的老板此刻已经笑开了花儿了吧。”
护卫乙又道:“老板已经过来了。”
祁琰听闻,目光朝长廊尽头瞧去,果然见一个挺着大肚腩四十多岁的男人捋了捋胡子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笑意。
要知道祁琰这一桌饭菜可抵得上他这百宴楼近半个月的开销,一餐饭菜便如此铺张浪费,他不来见识或拉拢,又如何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商人。
百宴楼的老板站在门前还未进来,便被护卫丙与护卫丁拦住,二人异口同声道:“我家主人与夫人正在用餐,闲人不得进去。”
虽说不能进去,但是看还是能看见的。
祁琰加了块鱼肉放在了元吉的碗里,元吉用眼神瞧向他,低声问:“当真能吃?”
祁琰笑了笑,也压低了声音反问:“你以为不吃就能退吗?”
“……”元吉沉默了片刻:“你娘知道你如此铺张浪费吗?”
祁琰突然大了声音问:“怎么?不好吃吗?”
元吉瞧了一眼自己刚抬起来的筷子,愣了愣,她还没吃呢。
祁琰又道:“既然夫人吃不惯,那咱们便走吧。”
说罢,祁琰拉着元吉的手站了起来,元吉的筷子叮当一声落在了碗碟中,她看向满桌子就动了一块鱼肉的菜,没搞懂祁琰在做什么。
那厢祁琰已经皱起眉头,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去将马车牵来,走了。”
站在门外的老板见到了一幕,有些没搞懂,那夫人也就吃了一口鱼,如何就吃不惯了?他见祁琰走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这……这位公子,可是小店有何照顾不周的地方?饭菜还没吃便要走啊。”
祁琰像是这才瞧见老板似的,道:“哦,并非如此,只是我家夫人水土不服,用不惯罢了,既然饭菜上桌银钱还是要照付的。”
说罢,护卫甲便拿了一张一百五十两面额的银票递给了老板,又道:“剩下的便是我家主人赏的了。”
老板瞧了一眼银票,确认没问题,这才慢慢侧身,目送那彬彬有礼的公子牵着不言不语的夫人离开。
出了百宴楼元吉就问祁琰:“银票是假的吧?”
“真的。”祁琰理所当然。
“你花一百五十两点了一桌饭菜一口也不让我吃便拉我出来。”元吉认真地看向对方:“你没事儿吧?”
祁琰看着元吉笑了笑,伸手拍着她的头道:“水里待久了脑子也不清醒了,我如何会做赔本的事?这也只是一开始而已。”
元吉瞧他笑得自信,眸光在夜色灯火下微微发亮,又低头看了一眼对方还搂在自己腰间的手,顿时侧身挪开一步。
祁琰还有些不解,元吉便转身钻进了马车里。
入了马车,元吉才想,陪他如同孩子玩闹般演什么假扮夫妻挥祁钱财的游戏,自己当真是疯了。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还是得去土地庙一趟。
“尊上啊……你好不容易醒来,竟糟此毒手,是老奴没用啊。没有照顾好你……”
老者见挣脱无望,撒手将拐杖往旁边一扔,扒拉着铁链嚎啕大哭起来,正是性情中人。
亓官上再次沉默。他捂着额角,只觉得头好痛,偏偏还没办法装作听不见。
“他,是族中一直照顾我的老仆。”
“与我一同被驱逐出族,我们,相依为命。”
亓官上神情落寞,说的话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只是在元吉瞧不见的低头瞬间,冷冽的视线狠狠扫过囚笼中的老者,后者顿时安静如鸡,不敢再多嚎半分。
元吉颔首,“原来如此。”
亓官上忙不迭将她的手再次按在心口,“元吉可还要再试试?”
第 70 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河神府。
“亓官修士,家中可还有几口人啊?”向易之将一碟燕枯新做的点心递到亓官上面前,装作不经意间问道,“今日便安心在河神府住下,可需遣人家去报个平安?”
这河神府中的食材并不多,但是界碑外山谷中有一处灵植长得极好,加上燕枯那出神入化的手艺,将那娇嫩欲滴的花瓣摘下制成点心,香气更为诱人。
亓官上并不喜甜食,他抬手将那碟子接过便疏离地道了声谢,整个人斜斜倚着院中的那棵枯树,目光紧紧追随着远处元吉的身形。
漆黑的眸中时不时闪过几分遗憾的神色,瞧得向易之心下咋舌。
瞧这幽怨的眼神,啧,不知是从哪跑来的痴情种,“真是可惜了。”
摆摊的男人原是个教书先生,趁着花灯节弄了写字画与灯谜出来玩儿,若有人能闯了全关,便将自己的字画悉数送出,其中还有一副朝中丞相的亲笔。
书生男子是个秀才,为的也是丞相亲笔,这才为在这处看了灯谜,已经连续答对了七八道题了,引得过往的女子都停留在这处瞧他。
元吉挤了进去,也凑在人群中看,她没读过几本书,只能认得一些普通的字,看见这新的一题上写的是: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书生在原地踏了几步正想,元吉回头问了祁琰一句:“你知道是什么吗?”
祁琰瞥了一眼四句话,伏在元吉的耳边道:“画。”
元吉立刻睁圆了眼睛拍手:“对啊!是画!”
声音过大,那书生还没猜出来便直接被人说出答案,于是朝元吉瞧来。
元吉见周围人都看向自己,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直接退到了祁琰的怀中。
祁琰的手在她腰后抵了抵:“怕什么,去猜。”
摆摊的老者伸手摸了摸胡子笑道:“姑娘好聪明,的确是画。”又转头对着书生道:“如此,你可有个对手了,接下来的题不如二人一起作答,题面结束前谁答对的多,老朽的字画就归谁。”
元吉摆了摆手:“我……我方才只是不小心说出来了,我不猜的,还是让这位公子继续吧。”
书生抬着下巴有几分傲骨道:“姑娘不必谦虚,猜猜又何妨。”
下一题作出,题纸铺在了桌面上,写道:新时白头,旧时黑发,忙时奔走,闲时高挂。
书生拧眉正想着,祁琰在元吉后面嗤地笑了一声,低声道:“夫人,是笔。”
元吉朝书生看了看,等了会儿对方还没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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