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个正经河神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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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罗盘所指方向,满脸喜色。

    “长老,林鹤清就在前处。”

    他们追寻这么久,总算是找到这人的踪迹了,不枉他们日夜兼程赶来。

    三月末的天里尚是冷的,一早上下了不少露,元吉打开窗户的时候摸了满手的湿。

    窗户边上有些青苔,积了露水,在她打开窗户的同时,住在旁边的祁琰也将窗户打开了。

    祁琰先是伸了个懒腰,打了哈欠半闭着眼睛朝元吉瞧来,咧嘴笑了笑刚要打招呼,元吉便哼了一声,猛地关上了窗户,留着祁琰眨了眨眼。

    哎呀,生气啦。

    元吉关了窗户就双手抱胸靠在一旁,抿着嘴想起昨晚回来时祁琰在马车中说的话就气。

    洗漱好了之后元吉便要出门,护卫甲在县令府蹲点了一整天,确定李守财不会与县令取得联系后,便回到了客栈,刚回来就碰见要出去的元吉。

    “夫人早呀。”

    元吉眨了眨眼睛:“别乱叫。”一声声,一道道。

    没有怨,没有恨。只有无限的期望。

    半晌,她扬了扬嘴角,“阿上,我们一起。”

    “我们一起, 让他们活下去。”

    眨眼睛,金色与银色相互交缠冲入阵法中,迸溅而出的巨大灵力转化为一缕缕生机。

    漫天的生机落下,一道道横躺的身躯逐一醒来。

    他们相识一眼,或是放下仇恨相识一笑,或是喜极而泣,又或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可慢慢的,他们似乎明白了为何他们明明死了,却又活了。

    只是因为“神爱世人。”

    因灵气而逐渐变得透明的元吉和亓官上,感受着阵法那边传来的声声感谢,他们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这次。”

    “我们一起。”

    “嗯。”

    元吉闭上眼,整个人变得无力虚脱起来,眼前的一切都渐渐模糊,直至漆黑一片。

    突然间,一道极轻的笑意在他们耳边响起。

    两人擦身而过后,护卫甲又问:“夫人出去呀?”

    元吉嗯了一声,护卫甲见她往城西走,大致知道她要去的地方,上次大人就是在土地庙的桥底下把夫人给找到的,恐怕夫人又去土地庙了吧。

    护卫乙端着脸盆出来,见护卫甲回来了,于是道:“夫人可真神秘。”

    护卫甲点头:“是啊,大人说夫人很信神仙。”

    推门出来的护卫丙揉了揉眼:“我是不太信的。”

    护卫丁插嘴:“听说咱们吴州有河神。”

    祁琰的房门推开,见自己的四个手下站在门前叨念着神鬼之事,于是说:“有什么好聊的,眼见为实,等你们见到了神仙再说吧,还有阿丙,你胡子忘贴了快去贴,阿甲进来给我汇报。”

    一句话打断了四人,护卫甲乙丙丁便各忙各的去了。

    清晨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土地庙前的香火还是昨夜点燃未烧完的,早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元吉趁着几人不注意的时候,钻到了桥底下,盘腿坐着。

    桥下有些灰尘,她也不嫌脏,一边给土地神擦脸一边道:“土地爷,我有问题要问你,你睡醒了吗?”

    土地神的石像慢慢睁开眼睛,瞪了元吉一眼:“你哪回找我有好事?”

    元吉皱了皱眉,凑近了些,单手撑着下巴道:“我也是将你当成唯一的亲人,这才什么都与你说,有困难就找你嘛。”

    土地神哼了一声,有些不情愿地问:“何事?”

    元吉问他:“我是不是会死啊?”

    土地神瞪圆了眼睛,眉毛竖了起来:“好呀!祁家那小子终究是要填河对不对?!”

    “不对不对。”元吉摆手:“这情况发生两次了,都与祁琰无关,是我遇见了一个人,便觉得头晕脑胀呼吸困难,身上冒汗双腿发软,可等见不到那人时,又想不起来那人的长相了。”

    土地神久久没说话,元吉觉得不对劲,于是问:“我是不是……真的要死啦?”

    良久之后,石像才开口:“若是那姓祁的小子不祸害你,你可没那么容易就死的。”

    “那我这……”

    话被土地神打断,老人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是不太在意道:“恐怕是那些人与你生前有关吧。”

    元吉心中一怔,有些不解:“我生前?我不是天生的河神?”

    土地神笑了笑:“傻丫头,哪儿有天生的神仙?你生来便有十六岁,你自己不觉得奇怪?”

    元吉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许多年了,她也没再长过,还以为她生来就是神仙,突然间得知自己之前恐怕是凡人,她心里一瞬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土地神道:“我那日见你,你已经死在河里了,尸体漂浮河上三日未有人领,奇的是魂魄不散,鱼虾蟹也都不吃你,故而明白你恐怕注定要成神的,这才给你个机会,将你从河水里唤出来。”

    元吉愣了愣,脑子还有些迷糊:“这么说,我当了十六年的人,后来死在环城河上了?”

    土地神点头:“既然入了神籍,那与凡人之间的事便要割断,所以你忘却了前尘,按理来说,也不会记得谁了。”

    元吉讷讷地说:“是了,这么长时间,我不知去城中多少次,从未有一人认得我,可偏偏见到那两个人时身体会不适,总觉得之前见过,想来,应当是生前见过的。”

    土地神朝元吉看了一眼,摸了摸胡子:“你还想与祁家少爷牵扯?”

    元吉想到这事儿,便忍不住皱眉啧了一声:“我哪儿愿与他牵扯呀,他昨日还说填河不过是吓吓我的……”

    “那你怎么就不知道回河里躲着?”土地神恨铁不成钢。

    元吉张嘴欲辩解,顿了顿,还是将话吞了回去,想起昨晚马车里发生的事。

    当时祁琰说填河不过是唬她的,元吉立刻就问是不是可以不当他夫人了,谁知道这句话哪儿出了问题,又或者是祁琰哪根筋搭错了,当即便皱起眉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还恶劣的勾起嘴角道:“小河神,我之前是没有填河的打算,不过就你说的这句话,剿匪结束前你敢跑一个试试,小爷必当一分一分填。”

    元吉楞住了,只觉得这人不可理喻,到了鼎丰客栈便率先下马车,回到自己房内没理他,即便是今早推开窗户瞧见他,也没给好脸色。

    现在想来,元吉忍不住摇了摇头,几乎是带着哭腔道:“土地爷,我与他……是不是有一段孽缘啊?我总觉得我现在在历劫。”

    土地神原地走了几圈,再朝元吉瞧去,有些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怎么这仙缘就摊到了元吉的头上,元吉一根筋十足的傻丫头,无奈那祁家的公子偏偏还精明得很,想来恐怕是上苍开的一场玩笑咯。

    元吉半晌没听见回复,再朝土地瞧去,土地神便一本正经道:“那既然如此,你不妨就待在他身边吧,你生前的事我并不知晓,瞧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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